一个男人淫笑地望着温祁,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红烛,用打火机将其点燃,放在手中轻轻摇晃,之间烛芯之下不久便积出一小洼蜡水,倒映着烛火的光芒。烛火摇摇曳曳,在夜晚别墅调制的特有光线下显得优雅又狎昵。
男人更用力地掰开温祁的双腿,使他的双腿被掰成将近一字型,而后抬起那只秉着红烛的手,将红烛倾斜,蜡水被倾至红烛边缘,而后一滴滴地下落。
只见那蜡水滴落下去,径直地落在温祁的两片阴唇之上,如同滴血一般红成了一片圆形涟漪。蜡水的触感很烫,烫得温祁下意识地想要合并双腿,但还是被男人桎梏住,不能动弹。
男人手拿着红烛继续滴蜡水,一滴滴蜡水接二连三地落下来,落在温祁的阴唇上,阴蒂上,阴茎上,这些都是温祁身体上极其敏感的部位,辛辣的触感让他在昏睡中也忍不住挣扎,双腿无意识地踢蹬,嘴中发出一阵阵婉转的呻吟。
在一旁观看的男人们也蠢蠢欲动,他们一个个都从抽屉中找出来更多的红烛,将其点燃,等到蜡水积多后便倾斜着倒在温祁的身上。
温祁现在全身赤裸,雪白的胴体被扒得一丝不挂,滴下来的红色蜡水下落在他全身的任意地方。男人们乐此不疲地滴着,看着蜡水滴在他的乳尖上,滴满了他的双乳,滴在他的臀尖上,流在大腿和屁股上哪里都是,还正对准了滴在他的后穴和女穴的穴口,看着他那两个穴洞颤颤巍巍地,变得更加紧张不安。
“啊……啊啊……”
温祁在昏睡中不断呻吟,双眉紧紧地锁在了一起,神色很是痛苦。
男人们狂欢似地滴了好一阵子蜡水,直到温祁的整个身子都被滴了密密麻麻的红蜡,看上去像是在鲜血中被浸泡蹂躏许久的白色花瓣,既圣洁又肮脏。
一幅荒淫无度的美人图就这样被作完后展开,男人们心满意足地笑着,欣赏着他们刚刚完成的作品。
其中一个男人的下半身已经不知不觉硬了起来,裤裆被撑得很大,几近破裂。他似是再也忍不住,急色地脱了裤子,把自己已经发硬的肉棒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已经燥热难耐,伸出手在自己的大肉棒上快速撸动了几下,但仍无法解燃眉之渴,于是简单撸动了几下便急不可耐地将性器推入了温祁大张的女穴屄口中。
“嗯……”温祁的阴道内部湿润而温暖,男人肏进去之后,似乎是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性器被这样的名器屄穴包裹服侍的快感,不禁从口中逸出一声隐忍的浪叫。
但温祁对于身体被入侵十分敏感,他曾经跌入过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狱,身体曾被一个个有力强壮的男人侵犯折磨,所以当这个男人再次肏进他的肉屄时,他浑身仿佛触电一般,抽搐着挣扎,双腿在昏迷中也仍竭尽全力地反抗。
“不要……别碰我……”
温祁的双手被缚,大腿间虽也被穿了绳子,但仍有自由活动的空间,于是双腿在慌乱中不断地踢蹬挣动。
男人忽然感觉肏得不爽,于是起身两巴掌扇在温祁的奶子上,把奶子扇得花枝乱颤,很快便染上了红色。
“婊子,装什么贞洁?你被混混上过的脏事都快传遍了,被人用烂了的脏货还敢在我们面前拿乔。”
“你也不看看今天你伺候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上流贵客,一只破鞋还有资格反抗?”
他们一边咒骂,一边拽住温祁的脚踝,拉成大开的模样,使他无法再挣动,同时让身下的秘辛也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
先前的男人再次挺身而入,将硕大的性器插入温祁的女穴,一肏到底。
“呃啊啊啊啊……”
昏迷中的温祁再次痛苦地呻吟着,呻吟中带了些哭腔,双腿仍然试图挣扎动弹,但已经丝毫没有效用。
“放开我……”双腿动弹不得的温祁试图开口求救,带着哭腔的声音楚楚可怜,听在男人们的耳中却是血脉贲张,兽性大发。
趴在温祁身上的男人越肏越起劲,手指抓在他的肩膀上,指甲嵌出一道道红痕。
另一男人伸出双手摩挲温祁的双乳,又压又挤,仿佛要生生从中挤出奶来。他捏了许久,也不见奶水渗出来,于是捏住温祁的下颌,逼迫他张开嘴,将两片催乳药放进了温祁的嘴中,迫使他咽下去后,便又重新抽出双手来捏温祁的两只奶子。
“陈总,你不能一人占着吧?”
下面的男人似乎已经急不可耐,身下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于是不耐烦地催促道。
被称为陈总的男人铆起了劲,把腰挺起来在温祁的屄内用力抽插了几下,射在温祁的身体里之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温祁的女穴被接二连三地肏弄,周围的穴肉变得松弛了很多,存不住精水,性器一退出便能看到大量的白浊从那合不拢的洞口往外溢。但那口屄的形状仍然很是好看,虽然松垮了些,但其颜色如同熟透了的果实,似乎看一眼便能想象到肏进去汁水四射的样子。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