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你男人肏的,看看你到底是谁的东西!”
丁晁江掏出自己的肉棒,对着那已经被肏得穴口大张的肉屄再次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
温祁的眼角登时被刺激出泪水,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被丁晁江肏的淫荡模样,双乳紧贴着镜片,被挤压成不规则的形状,右腿翘起被按在浴缸上,双腿被迫大开,接受着丁晁江狂风骤雨般的侵犯。
丁晁江拽住温祁的头发向下拉,迫使他对自己裸露的淫荡的身体看得更加清楚,身下则在毫无规则地往前顶,每一顶都将温祁的头撞在镜子之上。
温祁的身子很是敏感,只被插了这么几下便已经浪荡不堪,身下止不住地出水,也使得丁晁江的进入更加顺滑。
丁晁江藉着淫液的润滑卖力地抽插,每一回都顶到最深处。温祁的身子瘦削,丁晁江每次顶到深处之时,都能看到温祁的腹部凸起来丁晁江性器的形状。
这些场景令镜子前的温祁一览无余,但又痛苦崩溃。他以为自己本已经不剩任何尊严了,但被丈夫这样按在镜子前折辱仍然让他感觉到尊严一点点被碾碎的痛苦。温祁想到此,便禁不住闭上双眼,不愿再瞧见自己的丑态。
丁晁江见状,便伸出手捏住温祁的下颌,力气之大仿佛要将他的下颌生生捏碎。
“把眼睛睁开,不然我就把你拖到楼外面干你,让别人都看看你这个婊子的模样!”
丁晁江阴森可怕的声音传到温祁的耳中,吓得温祁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
丁晁江似乎对温祁的反应很是满意,他将温祁整个人抬到了洗手台之上。丁晁江身材很是高大,直接从身后把温祁摁住,在洗手台上大力肏干了起来。他故意用手扭着温祁的头,让他去看他们二人的性器连接处。丁晁江的肉棒一抽一插地在温祁的女穴肏干着,还带出来一缕缕的淫水和精液。
温祁此时已感受不到一丝快感,只有一阵阵的干呕感上涌,让他禁不住地一直犯恶心。
丁晁江眼见此状,又愤恨不已,提着温祁的两只大腿再一阵猛插,插得温祁双腿一直抽筋。
“你凭什么觉得恶心,你这个婊子!”
丁晁江咬牙切齿地道,身下肉棒恶狠狠地捅入更深的地方,破开宫口,并将精液射进了温祁子宫内。
温祁被两个人连续内射,双腿和腰都已经酸软不已,精液留在子宫内又泛起一阵阵腹痛,整个人疲累地挂在洗手台上一动不动。
丁晁江发泄完自己的欲望后,再看温祁便又生出一股嫌弃,只觉得他是个空有脸蛋的贱货,除了一张脸尚且能看一看,其余的东西每天都能给自己找不痛快。丁晁江越想越心烦,于是干脆拖起温祁的胳膊,把他扔到旁边的浴缸里。
丁晁江打开淋浴头,水还未经加热,冰凉的水直接淋在了温祁的头上,冻得温祁一个激灵。
“脏婊子,自己把你身上洗干净,惹得老子身上全是晦气!”
丁晁江将淋浴头扔在温祁身上,自己则径直走出浴室门,再没看温祁一眼。
温祁呆愣愣地坐在浴缸里,将热水打开,等了一会儿后温热的水流才开始冲刷他赤裸的身体。他身上还有着被丁晁江用皮带鞭打的伤痕,被水冲刷着,泛起一阵阵针扎式的痛感。
温祁蜷缩在浴缸的一角,眼中酸涩不已,很快便雾气氤氲着落下了一串串眼泪。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落入这样境地的,他只是想成为一个好好生活的双性人。丁晁江虽是他的丈夫,现在却已经不再会像刚开始那般呵护他,倒是每天都会嫌弃他。嫌弃他变丑了变老了,嫌弃他太土,嫌弃他在床上功夫太差,嫌弃他的小屄不够紧致了,嫌弃他是个双性人不如女人……这样的话语每天灌入温祁的耳中,久而久之,只觉得丈夫的改变的的确确都是由于自己。以至于他每每见到丁晁江之时,都要卑微入尘土中,他害怕丁晁江会继续说出什么话来羞辱打击他,也怕丁晁江嫌弃扔了他之后也再没人肯要他。他自小没有得到过什么爱,便对抛弃十分敏感,害怕稍一不慎自己便会像一片残叶被人弃掉,随风飘摇,没有归处。
今日丁晁江更是直接骂他婊子,说他脏。这一声声谴责像一根根针刺入温祁的心脏,恍恍惚惚地,他也觉得自己脏了起来,被其他男人的精液灌了个彻底,无论怎么洗都洗不净这一身污秽。
温祁将双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掰开两片阴唇,右手手指浅浅扩张了一下便深入了进去。温热的水流一股股地流进阴道,温祁的手指伸进去抠挖着男人们内射在里面的精液,敏感的女穴一张一缩,让更多的温水能够流进去。
温祁以一个奇怪的姿势靠在浴缸边上,腰背绷紧成一条直线,双腿大张却没有力气,一只手扒着浴缸,一只手探入自己的阴道清洗浊液。
温祁这样的姿势清洗了一个多小时,力气早已被用得剩不下多少,整个人的头脑也已经昏昏沉沉,精疲力竭。他再没有力气站起来去擦拭身体,而是靠在浴缸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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