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前十几年池暖属于陆觉的私有标记。
没有比这更好的方式了,陆觉要重新确认他对池暖的所有权,就必须否定五年前的失误。
可这个称呼留给池暖的都是不堪,原以为自己早就释怀,却在此时有更大的声音替他做出了回答。
啪——
陆觉偏过脸,指痕犹在。
“闭嘴!我觉得恶心。”
清晰的恨意源源不断从池暖眼底溢出,逐渐凝成了雾,顺着眼角倘进床单里,他没有怨过陆觉,又在此时真真切切的恨上了他。
时过境迁,便是我从前的情意你也不配提及。
这一句话就让池暖差点死在陆觉手下。
可池暖一直在笑,喘不过气也在笑,没有像五年前那样懦弱真是太好了,他已经心满意足。
脖子上的手突然松了力道,新鲜空气争先恐后涌入肺腔,池暖控制不住的剧烈咳嗽着,被翻过身也无力阻止。
“我记得,是在这里吧。”
伴随着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下的是毫不留情的一记深顶,随后是第二下、第三下……池暖从缺氧的濒死感里挣脱出来,恍觉肚子里的一块肉快要被捣烂。
那是……
终于反应过来的池暖有了比死更深的恐惧,突然用力挣扎起来,但是太晚了,陆觉只用一只手就压的他起不了身。
“嘘……别动,很快就好,一点也不疼,你乖一点……”
轻声细语的安慰让池暖眼前发黑,但他已经顾不上这些,竭力撑起身吐出不成调的话:“……你敢、陆……觉,你敢……标、标记……我,我……一定……一定啊——”
圆鼓鼓的腔口被凿的深凹进去,完全接纳了闯入者,腔肉争先恐后的涌上来吮吸讨好,蹭着探进来的半个头想让它留下点东西。
陆觉的喘息沉了一分,却还是挺腰撤出来一点,在池暖眼前发晕的空隙里猛力一撞,重新强塞回去,一点一点挤压着狭小的空间。
生殖腔给予的痛苦和欢愉成正比,池暖的神智在剧痛和高潮中被反复消磨,再说不出其他话。
腔口被更硬的东西卡住时,后颈的腺体也再度被刺破,强烈的刺激让池暖眼前一片空白,迟钝的痛感被什么东西一抹,再无痕迹。
我一定会杀了你。
池暖的嘴微微一动,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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