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失而复得更具挑战性的是失而不得。
陆觉又怎么甘心放过池暖呢?
那张脸不比他后花园里的任何一朵玫瑰逊色,甚至因为被他亲手浇养而开的更艳,此刻正吐着浓稠的汁,只是因为久不修剪长出了尖刺,他有拒绝别人的骄傲,但其中不包括陆觉。
俯身的刻意压迫让池暖不适,晚香玉的信息素比这动作更霸道,几乎要从每一个毛孔侵入进去,热气在狭窄的空间内反复循环,被陆觉抵着牙关又渡回来,池暖几乎反抗不能,舌尖被咬着一点一点拖出来,这种示弱足以让人生出掠夺更多的野心,陆觉也不例外。
可不足一秒他就退了出来。
舌根隐隐传来的刺痛让陆觉皱眉,池暖却笑的正欢,连唇上的血色都抿进嘴里细细品味,然后吐出来。
“真恶心。”
略显矫情,但确实是池暖的真实想法,他哼哧哼哧转过身留了个后脑勺给陆觉,报复手段拙劣的令人发笑。
总不能苛求正常人去理解神经病的思维逻辑。
所以当隐隐发烫的腺体被犬齿刺破并注入大量信息素时池暖毫无反抗之力,痉挛的手指还没完全撑开就被陆觉用力扣住,监控画面里这一幕极其亲密,亲密的恍如Alpha正在标记自己的Omega。
横冲直撞的信息素轻易就让池暖陷入混乱,身下的闷潮如同失禁一般让他气愤难消,怎么都不肯臣服在陆觉手下,扭动间屁股几次擦过坚硬如铁的地方。
反应过来抵触更甚。
发情期池暖情愿自认倒霉,知道出于本能的Omega有多下贱,指不定怎么讨好了陆觉才能让他强忍着不适和自己滚到一起,所以这段时间的种种异常他全当作秋后算账,自知玩不过也乖乖待着让他发泄,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
想的越多池暖就越警惕,越警惕身体就越僵硬,越僵硬破绽就越多,陆觉轻而易举就插中了他的软肋。
衣服一件件被挤到床下,卡在床边的撑不住几秒也被蹬掉,分不出陆觉无心还是故意,床上的衣服总是被池暖蹭落在地上,最后连被子也一并滑下,遮盖了一地狼籍。
被压抑的所有情绪在肉欲纠缠之初变成一声尖叫:陆觉!”
直面的压迫感让池暖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他不相信陆觉愿意做到这一步,所以把自己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你疯了。”
喃喃之语像是最后的清醒,陆觉也只给他留了这一句话的时间,毫不留情的挞伐在一开始就找准了目标。
那张软弱的、永远瑟缩在重重肉芽后面的生殖腔口。
剧烈摩擦带来的是水到渠成的快意,池暖的喘息卡在喉口变了味道,惨叫声不弱于前,抵着陆觉肩膀的手突然有了无穷无尽的力量,连出道道血痕,他想跑,却发现后退半分都无可能。
陆觉放开了他的手,却没有松开他的腰。
身体比意志更先臣服,池暖在反复袭来的汹涌浪潮里听到了一句话:“……叫哥哥。”
“池暖,像从前一样,叫哥哥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