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体雪白的池暖和暗色系的房间风格一点也不相配,他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察觉到陆觉的靠近就缩的更紧,像只小刺猬,竖起全身的尖刺要把摸他的人扎成血窟窿,可陆觉一点也不着急,因为对峙是暂时的,先认输的人一定是池暖。
不对。
这个间隙陆觉在思考另一个问题,他找不出一个像样的理由说服自己,为什么看见池暖的第一眼就情绪失控。
后来使用的暴力和临走前被撕碎的裙子好像都是佐证,提醒陆觉有追根溯源的必要,所以在多年后重逢的这个夜晚,他的视线,终于全部被池暖占据。
但他注定想不明白,如果问题不能解决,那就看结果是否会产生偏差。
答案重要吗?
有人摇了摇头。如今陆觉足够理性,或者说从始至终,池暖没有重要到需要他去反思自己的行为,他可以在闲暇之余放空一下大脑,但追根究底?
没这个必要。
这是最终结论,陆觉回过神,视线聚焦在逐渐变了姿势的池暖身上,发情期再次夺得眼前这具身体的所有权,卷走了一切不合时宜的情绪,包括池暖潜意识里最后一丝不甘。
他侧过身夹着腿缓慢的磨,大概是打完针没什么力气,磨的幅度也很微小,嘴角咿咿呀呀的渗出了一点音节,不着一物的身子漏出来大半,有伤的那半边被藏起来,躬身让背部的蝴蝶骨愈发突出,雪中带粉的颜色惹人蠢蠢欲动,陆觉伸手点了一下,池暖随即浑身剧烈一颤。
接下来的事情更适合在床上做。
看他叫的辛苦,陆觉伸手替他解了领带,被Omega寻着动作附过来,在他眼前极尽勾引之能事,终于换来陆觉的主动,把他抱回床上。
池暖陷进床里还不依不饶,勾着陆觉的脖子邀他俯身,在他嘴角重重舔过,又毫无章法的侧移到耳廓,把他的耳垂咬出了痕迹,不知在几人身上练的这般熟练,陆觉在他要吮吸自己最敏感的喉结时突兀出手,把人压回了床被里。
他的力气太大,池暖反抗不得,茫然的感受着脖子上的手从侧颈移开,慢慢的往下,按到右肩青紫淤血的地方就闷哼踢人,会喊“疼……疼……”,像是牙牙学语的孩子,陆觉心里一阵畅快,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却还是享受的加大了力度,逼着池暖叫出来的字带上哭腔才罢休。
乳肉微胀的胸和隐隐作痛的肚腹都被抹过,那只手还是不停,擦过池暖深切的欲望,在靡靡水色中探进了泛滥婀娜的软口。
房间里的晚香玉张牙舞爪,逼的甜橙无处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