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忘记的规矩可以重新教。
短暂退却的发情热复潮再来,池暖得不到抚慰,难耐的低吟着,陆觉不许他上床,让他跪在地上反省,被束缚的双手挣了几下也没挣开,池暖只能斜侧过身,依赖纱裙微小的摩擦力消噬欲望,可房间里明明有让他很舒服的味道,蹭了几次池暖就崩溃了,下意识喊出最熟悉的名字寻求帮助:“……德茵克……帮帮我德茵克……”
陆觉坐在床边等他求饶,却没想到会从池暖嘴里听到另一个陌生的名字,不,或许不陌生,他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
记忆被飞速定格,陆觉想起来它曾经出现在一张纸上,这个名字就是结束,也就是说池暖今天如此装扮要等待的Alpha应该就是他。
居然没经过允许就擅自改变了心意?
陆觉走近,看着在发情期张嘴就喊别的Alpha名字的池暖,心底的暴怒已经压抑不住,他抬脚踩向池暖的肩膀,压迫他靠在墙上,脚尖逐渐用力,让那一片瞬间就凝出青紫色:“我是谁?”
剧痛让池暖尖叫出声,可陆觉还在逼问,池暖无意识第二次说出了德茵克的名字,被陆觉一脚踹在了腹部:“再说一遍!我是谁!”
这一脚力度太大,池暖直不起身,不由自主的就想躬腿自我保护,他不答话,陆觉更生气,又在已经青紫的地方再度碾压,但他终究没听到自己的名字。
这五年已经有太多人太多事冲淡了池暖对陆觉的记忆,不值得的东西就该遗忘,池暖一直是这么做的,陆觉想从他嘴里逼出五年前的名字,那怎么可能呢?
前十九年里,最不值得的东西就是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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