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暖很想骂出声,可发情期不给他机会,体内的欲潮一波接着一波,屁股里流出来的水像是失禁一般憋都憋不住,池暖废力朝浴缸爬,打开冷水一头栽了进去。
“池暖!”
外面的声音低沉了不止一倍,想也知道陆觉现在有多生气,池暖识时务者为俊杰,没有硬刚,忍着凶朝他吼:“听见了听见了,所以你倒是先滚出去啊,这是我的房间!”
本打算忍三句,结果没一句就破了功,池暖一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惊喜被陆觉搞了破坏就来气,现在进入了发情期还被他堵在房间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心里更郁闷,但他清楚的知道一件事,就算发情期要苟合,陆觉这个纯种神经病也不在候选之列,他心里有最佳人选。
“你在等谁?”
陆觉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但浴室里没有声音想回答他,池暖正在自慰,动作很熟练。
一只腿翘出浴缸搭在边沿处虚晃,黑色的裙摆浮在水面上,遮住了腿间循环往复的手指,低低的呻吟声在浴室回荡,和稍有起伏的水面一起,绘成最赏心悦目的景象。
门锁转动的声音本不清晰,但第六感强硬让池暖保持片刻清醒,他试图阻止门外的人:“陆觉,你干什么!”
咔——
不算清晰的人影出现在门口,池暖往水里缩了一截,躲避受到的侵犯。
“发情期吗?”
这句话的声音很大,池暖听的很清楚,恍惚间才意识到人已经走到他跟前:“你到底要干什么……”
此时此刻连争辩都倍感无力,池暖一心想保持清醒,却被一股力量拽着使劲往暗处沉。
“你马上就会知道。”
有人抬起他的脸避免他溺于水面,那是池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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