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近五年，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波澜不惊。
池暖觉得晦气，下楼的速度都快了些，边走边嘟囔：老黄历说今日忌出门，有大凶，果然诚不欺我。
他当自己走霉运，一觉醒来就全抛到脑后，约了朋友出去喝酒，不知道蝴蝶扇动的翅膀引起了一场飓风，而自己，正处于风暴中心。
在不到48个小时连续以两种方式看见池暖，这是陆觉没想到的，旁边的小情人尽职尽责举着手机方便他能看清楚视频里媚态横生的池暖，偶然偷瞄见陆觉仍旧温和的面容，小心翼翼屏住了呼吸。
不知道谁包养的艺术生哗众取宠，翻出了这段在学校里流传甚广的视频来取悦金主。池暖低调的很，陆觉子承父业后他就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大把的人不认识他，被拍了色情视频也没站出来解释，看热闹的人知道造谣Omega的成本比Alpha低，极力把池暖塑造成穷到需要卖身的可怜婊子，正主不现身说法也被模糊成心虚、胆小等看上去说服力十足的瞎话，艺术生绘声绘色的讲给大家听了，还庆幸自己找对了话题。
别人不清楚，今天坐的这一圈都认识主角，闲着没事干开始找乐子，反正陆家二位公子不合又不是秘密，凑热闹嘛，图个开心就好。
有人引火：“陆总觉得呢？”
“拍的不错。”
陆觉狡猾多了，不藏着掖着，一句话就挡回去。
众人一笑置之，再不多聊，独留被陆觉瞥了一眼的艺术生心里惴惴不安。
秘书随后就收到了来自老板的新指示，只有短短两个字。
【池暖。】
资本力量运作了半小时，汇总成一份清晰明了的数据资料传到秘书手机上，等陆觉坐进车里，他要的东西就被秘书递过来。
几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十数张纸就是全部，拼凑出来的人像与过去相差无几，多了个私生活不检点的标签，陆觉看着最后近两页纸的情感经历，脸上全是嘲讽。
资料里没有信息素紊乱综合症的报告，所以数据就是谣言最有力的支撑，陆觉相信刚刚听到的描述至少有一半是真实的，毕竟他早就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