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的第一周，陈铉和家里人出国旅游，白天出门玩，晚上回到酒店就和江黎明聊天。江黎明白天学习，也只有晚上有时间和陈铉聊天。
俩人的对话很简单：吃了什么、做了什么。陈铉从前都想不到自己会爱上没营养的流水账，可他就是抑制不住拿起手机和江黎明分享的心情，连路上遇到的可爱的猫，天上一朵奇形怪状的云，吃到什么难吃的东西，一五一十都要告诉江黎明。
－你会不会嫌我话多
－不会。
－我回得慢，因为我在一条条看。
陈铉把自己笑得痴傻的脸埋进枕头里。从前从没发现过的关于江黎明的小细节都变得对他非常有吸引力，像是他喝粥前吹凉时微微撅起的嘴唇，思考时喜欢转笔的小动作，如果把江黎明的可爱之处写在笔记本上，陈铉一天就能写满一页。
今天晚上是回国前最后一晚，陈铉从父母那顺了一瓶酒回房间喝，一边和江黎明视频。江黎明家那片地方都停电了，开视频后屏幕上是一片漆黑，只有右上角的小框里是陈铉的大脸。
酒瓶口磕在玻璃杯上倒出晶莹的红色液体，陈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听到江黎明在问：“你在喝什么？”
“酒，但不知道是什么酒，有点甜。”
“不是说外国不满20岁不能喝酒吗？”
“我从我妈那里拿的。”
“你现在在做什么？”
“躺在床上等电来。”
“你那边很黑吗？”
江黎明嗯了一声，手机往窗外照了一下。还真是黑，只分辨得出隐没在黑暗中的建筑和树丛。“你怕不怕黑？”
“不怕，你怕吗？”
“还好吧，但如果我看了鬼片，我就会怕。”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聊，陈铉咕噜噜喝了大半瓶，觉得有点热，把上衣脱了，只剩一条灰色的运动裤。他双手撑在后面，上身微微后倾，歪着头看手机屏幕里自己的身体。健康的麦色身躯上覆盖着薄薄的漂亮的肌肉，胸肌中间还有条浅浅的沟；再往下是腹肌线条，这都是陈铉过去在健身房练出来的，既不夸张又有力量感，很漂亮。
“一周没见了，好想你。”陈铉声音有些低沉，因为有点醉酒，他的语气不似平常嘻嘻哈哈，面色也显得沉静而冷峻，盯着屏幕的眼神竟然有点像初中时的那个小混混，只是嘴里说的不是粗口，而是一些黏糊糊的话：“你想我吗？”
“想。”
陈铉听到江黎明说话声音又轻又小，喉结一滚，不可自拔地冒出了一些坏念头：“我身材好吗？”
江黎明有点羞于回答这种问题，半天才嗯了一声。
“你想摸摸吗？”陈铉勾起一边嘴角，手掌把自己从腹肌到胸膛摸了一圈。又把裤子往下扯了扯，露出两条人鱼线以及小腹处盘着的两条青筋，尽头通向裤腰之下的神秘区域。屏幕里，陈铉下身穿着宽松的运动裤，腿间鼓起的一大块很明显，陈铉在裤裆外握住那根东西，形状便隔着布料显现出来，陈铉叹息一声：“听你说话就硬了。＂
耳机里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江黎明在床上换了个姿势，江黎明可能不知该如何回答好，半天没有说话。陈铉隔着布料用拇指摩擦性器顶端，在灰色的布料上濡湿了一小块。他知道江黎明一定看着屏幕，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声音有点懒懒的：“你要陪我，还是先挂了，等我好了再找你……”
江黎明沉默，那就是陪的意思。陈铉已经摸出了江黎明的一点小规律，这些露骨的事情江黎明并不会很抗拒，甚至做的时候会很配合，但他羞于说出口或者下手做，所以往往需要陈铉主动带着他。陈铉笑着舔了下唇，一边将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一边说：“说点话给我听。”
“要说什么？”江黎明的声音平静，但他呼吸却比刚刚急促一些。
“什么都可以，说点好听的更好……比如叫我老公。”
江黎明在那边老了半天，最后无奈道：“叫不出口。”
陈铉差点破功，笑了一会儿说：“那就我自己来说吧，你给点反应就好。”
“给你的润唇膏用了吗？”陈铉问，手圈着性器柱身缓缓动作。
“每天都有用。”江黎明好像又换了个姿势，陈铉听到他那边的床板嘎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