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铉这才记得松开江黎明，江黎明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被陈铉及时捞住腋下托住，他两条腿还在发颤，深蓝色的瓷砖地板上积了一滩精液，那是从他后穴里排出来的，陈铉射在他体内的精液，正顺着大腿根往下滴落，在白皙的腿上流下一道色情的湿痕。
陈铉见江黎明毫无反应，把他搂在怀里看，只见江黎明粉红的脸蛋上布满泪痕，双眼微微翻白，连红蕊似的舌尖都从嘴唇里露出一点，浑身一阵一阵发颤，一副坏了的模样。
这把陈铉吓到了，赶紧拍了拍他的脸颊，问道：“黎明？”
江黎明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他面色潮红，语气因为他带着哭腔的声音而减了几分冷意，但陈铉还是听出了他的愤怒：“你明明知道我害怕……”
江黎明推开他，要提裤子离开，却被陈铉心慌地抱回怀里，此时也顾不上嘴里吃过什么东西了，陈铉亲吻着江黎明的脸颊、鼻子、下巴，温柔而亲昵，即使这只是在梦里，但看见江黎明表情的那一刻，心里涌上的都是真实的心疼和后悔，陈铉知道梦里不会有任何意外，但江黎明不知道，他为了满足自己把江黎明吓哭了。
“对不起黎明，”陈铉在他耳边厮磨着，“我错了，我是大脑残，你打我，你把我剁了。”
江黎明一声不吭，他倔强地撇过头，泪珠还垂在他的眼睫上，湿湿的近若透明。
“你讨厌我了吗？”陈铉的声音也有些焦急，他看着江黎明冰冷的侧脸，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嘴里就已经脱口而出：“不要不理我，老婆……”
话一出口，俩人都愣住。江黎明扭过头来震惊地看着他，陈铉也看着他，见到他未干的泪眼，又朝着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老婆，老婆……”
不知道怎么，喊出了第一声老婆之后，后面每一声都喊得很自然，仿佛天生就该如此称呼。
江黎明伸出手指挡住他又凑过来的嘴唇，虽然还能听出一点鼻音，但语气认真：“你为什么这么叫我？”
“因为喜欢你啊。”陈铉说得很自然而然。
“你对每个女朋友都这么叫？十几个老婆？”
陈铉为自己辩解：“没有那么多，我也从来没叫过她们老婆！”
他抓住江黎明的手指，亲他的手腕，江黎明的手有点凉凉的，他将手掌贴在自己脸上轻轻磨蹭，一边和江黎明解释。
“我从前谈恋爱只是……满足我幼稚的虚荣心，因为混混能追到成绩好的女生在兄弟们眼里看着很牛逼……但我和她们都是只认识了三四天就在一起，一个月就分手，一点感情都没有。”
江黎明沉默地看着他亲自己的手，问道：“你说你喜欢我，也是因为我成绩好？”
“不是，喜欢你只是因为你。”陈铉看着他的双眼，“我现在很后悔以前欺负你，你在跑操时晕倒我担心得要死，还有看见你被很多人围着关心，只有我插不上嘴的时候，我很羡慕。”
“但是我不敢和你说，因为我感觉你好像讨厌我，”陈铉一口气说下去，“你中考完的那天说你原谅我了，可是到了高中，你几乎没和我说过话，我们的关系连普通同学都不如。”
“这怎么能怪我？”江黎明的手摸了摸他的脸，语气淡然：“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圈子的，你有很好的生活和一大帮朋友，下课了有周子昀那样的朋友陪你、放假了又有家人陪你到处旅行，而我除了学习和成绩以外，什么也没有。”
“我不懂球鞋，不会打篮球，去过最远的地方只有老家的小县城，我们之间有任何共同话题吗？”
“这些都是物质上的东西，一点也不重要。”陈铉不能理解，他虽然爱买球鞋，但不代表他接受不了人字拖，就像他能吃五星级酒店，但也喜欢吃路边的小摊子啊！
江黎明摇了摇头，深深地看着他，语气像是对待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一般：“这些只是我举的例子，其实我说的并不是物质。”
陈铉安静下来，他努力地尝试理解江黎明说的话，但脑子依旧在米其林和路边摊的逻辑里打着转。也许是他表情实在迷茫，江黎明最终轻轻地笑了一下，说道：“算了，在这里说这些做什么，应该享受来着。”
陈铉从思考里脱离出来，只见江黎明转过身去趴在门上，微微塌下腰，修长的手指自己掰开臀肉，露出那口呼吸一般收缩着的艳红穴眼，穴口周围还凝结着干涸的精液，江黎明侧过脸看陈铉，声音罕见地温柔：“再做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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