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
裴望卿气的往床围里又缩了缩,没过一会,身后便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被褥被掀起一半,温热的手臂环住他的腰,将他纳入怀里。
“都怪我…要是我顾好自己,也不用你涉险…”少步埋在裴望卿颈窝里,闷闷不乐道。
裴望卿咬了下唇,软下声音,“我现在不是没事吗,不用想太多,嗯?”
“…望卿”少步将人抱的越来越紧,抖着声音道:“…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若是用你的性命来换我活下,我绝对不会苟活的”
脖颈里有些温热的湿意,裴望卿身形一僵,而后慢慢放松下来,偏头吻上这人鼻尖,喃喃道:“吾亦然”
自打那日过后,他们两个位置便颠倒过来,变成了少步每日照顾他。
裴望卿脸蒙在被褥里,舒服的不停哼哼唧唧。
“对了”裴望卿偏过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瞒着你,卓娜说我与平常无异”
少步正坐在这人身上揉着淤血,一脸骄傲道:“本汗是谁?是最了解你的男人…”
“别贫,快说”裴望卿反手拍了拍少步胳膊。
少步停下动作,又倒了些油慢悠悠道:“你歇息时总爱缩在我怀里,却从我醒后一直朝着我睡”
裴望卿眨了下眼,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那时右肩睡的疼,晚上可能不自觉就变成压着左肩睡。
“还有”
少步俯身压下,亲了亲还有些淤青的肩头,哑声道:“不让我脱衣”
“也不让我轻抚”
粗砺的指尖游离在肋骨上,裴望卿顿时打了个寒颤,腰身往下一压。
“其实…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裴望卿将脸埋在被褥里,耳根通红。
少步顿时低笑出声,手又覆上肩头,慢慢揉捏道:“再过两日”
“到那时,伤不好也得好”
那晚的话一直在裴望卿脑里不停打转,扰的他这几日都睡不安稳。
其实他的身子早就恢复的差不多,只是之前被狼咬伤的地方刚长出红色的软肉,丑陋的很。
裴望卿越看这几个伤口越烦躁,自言自语道:“是不是太丑了所以才一直没提那个事…”
想到这裴望卿立马站起,还是决定去找太医要些祛疤的膏药。结果还没踏出半步,少步便掀起帘帐急匆匆走进来。
“走,和我去个地方”
说完一脸兴奋的牵起他的手,不顾他的惊呼,直接抱上马而去。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马儿才渐渐停下。
周遭是翠绿的草地,不远处是一片峡谷,下面还有山泉。裴望卿环顾四周,发现这处他确实是没有来过。
“这是哪儿”
“这里是腾格里,是我幼时住的地方”少步笑了笑,拦腰抱起裴望卿,兴冲冲的往坡下走。
裴望卿顿时环住这人脖子,咯咯傻笑,待到阴凉处才看清前面草地已经铺好了被褥,旁边还摆了鲜花茶酒水果。
“这是准备裙宴?”
裴望卿一脸惊喜,他还是幼时出去和舅舅狩猎才裙宴过一次,没想到这人这么有心。
“裙宴?什么是裙宴?”
少步一脸疑惑,轻轻将人放在软褥上,接着便迫不及待开始解衣。
裴望卿顿时愣住,迟迟才回过神来,“你!你要做什么!”
少步脱的身上只剩条亵裤,双手急切的摸上裴望卿的腰封,一脸坦然道:“交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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