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鱼儿离水一般,裴望卿被折腾的一滴不剩,只能躺在少步怀里细细喘着气。
全身极度舒坦,除了黏腻的汗水,身心皆是空前绝后的愉悦。
呼——
耳边是急促的粗喘,裴望卿无力瞥了一眼,看到这人一只手还在忙活。下面还被男人另只手握着,因为泄了不少现在已经软塌,显得格外小巧。
裴望卿红着眼赶紧挪开,发软的手微微抬起,试探的落在这人腿上。
后颈上凌乱的吻顿时停了下来,这人掰过他的脑袋,偏头吻了一下,喘气道:“难受吗?”
裴望卿眨着眼没有回答,看着这人沉沦在情欲里无法自拔。
少步套弄的也快没有感觉,正在想着就此结束时,一只修长如玉的手覆了上来,轻轻套弄前端的褶皱。
“我...来罢...”
裴望卿声音细不可闻,调整姿势侧倚在这人怀里,学着此前那人的动作,用指腹擦了擦冒水的小孔。
少步顿时低吼一声,连着大腿都在颤抖,呆愣愣的抱紧怀里人。
有些无措,有些惊喜。
裴望卿腆着脸,缩在这人怀里慢慢弄套。
手里的东西很大,裴望卿其实有些害怕。
这玩意怎么不同人身上有如此大区别?特别是这人的耻毛并未剔除,显得他那处格外见不得人。
裴望卿抿着嘴,手下不自觉用了下力。
“呃”
少步顿时痛呼出声,委屈的松开怀里人,小心翼翼的摸上“受伤”的那处。
裴望卿讪讪收回手,尴尬的张了张口。
“我...我不太会...唔…”
少步一把含住肿胀的唇,抓着这人手再次覆上那处。
“本汗教你”
……
一夜未眠,遂了少步的愿,铃声彻夜没有停歇。
即便只有抚摸,却也得到了极大满足。
裴望卿抿着嘴偷偷笑了一下,用脸颊蹭了蹭这人下巴上的青茬。
昨夜最累的并不是他,而是这人。
他的身体经不起戏弄,没有一会便会泄出。但这人阳具却一直硬的跟刚烙好的铁一样,急的只能搂着他亲个不停。
他知道,这人怕他受不住,才会如此克制。
心里甜的像吃了蜜一样,裴望卿小心环住这人腰身,缩在怀里怅然若失。
这样的日子太过美好,让他有点恍然隔世。但巴林一日未除,他心中便一直有块石头,而且这种不安愈演愈烈。
“醒了?”
头顶传来沙哑的声音,少步大手一挥,将人搂的更紧了些许。
“唔”
裴望卿被闷在胸膛里,含糊应了一声。
“昨夜...”少步惺忪睁开眼,大手慢慢从怀里人的肩胛滑到尾椎,引得裴望卿抖了一下。
“本汗说的是真心话”
裴望卿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这人说的是哪句。
那时他并未醉的离谱,自是一句不落的全听了进去,要不然也不会顺着心意与这人共鱼水之欢。
裴望卿抿着嘴,却藏不住眼里笑意。
“那你...”
“对本汗...”
少步每说一个字,心里便忐忑一分。他担心的一夜睡不踏实,生怕这人醒后翻脸不认人,抛下他就跑。
没想到帐内突然发出一声闷笑,少步顿时停了话语,将人死死摁在怀里,恼羞成怒道:
“不许笑话本汗!”
裴望卿闷笑几声,微微推开这窒息的怀抱,清了清嗓道:“大梁有句古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但本汗不是鸡也不是狗”少步拧着眉,语气有些懊悔。
裴望卿无奈的叹了口气,早知现在这般,他也该强求这人多看点大梁的古书,也不至于闹出现在这番笑话。
“那你是什么?”裴望卿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