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什么老师,就是他的男朋友,边君之!
冉薄生气,他是真的被吓到了,一边哭着承受男人的亲吻,一边用两只手捶打男人的后背。打着打着,冉薄就没有那么气了,沉浸在男人的亲吻中,两只胳膊由锤变搂,挂在男人脖颈上。
边君之吻着人,心里也有些后悔。他用手掌给冉薄擦眼泪,知道自己这次过火了些。
但他不得不这样做,他知道,他直接让冉薄不在继续当技师,冉薄肯定会拒绝,毕竟只是冉薄的事业,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向冉薄展示后续工作中可能遇到的情况。
冉薄长得好看,现在喜欢男人,荤素不忌的人很多,万一遇到了,冉薄这个小力气,根本无法抵抗。
看了刚才冉薄哭着打出的那段手语,他相信冉薄自己也想清楚了。
渐渐的,边君之的亲吻加入安抚意味,冉薄被他吻得软了身子,两人嘴唇分开后,冉薄窝在边君之的怀里小声抽泣,还是有些后怕。
边君之把自己的想法给冉薄讲了,也好言好语哄了人,最后冉薄的眼眶还是红彤彤的,但是心里已经原谅了这个男人。
“小薄,对不起,我今天的行为有些过激。”
边君之郑重给冉薄道了歉。就算他今天这样做有一部分原因的的确确是为了冉薄好,但另一部分原因,也是他心底的嫉妒和占有欲在作祟,他的行为也吓坏了冉薄。
冉薄皱皱鼻子,叹了口气摇摇头,脑袋主动靠在边君之的胸膛上,无声道:“我不怪你了,真的,我也不生气了。”
亲吻落在冉薄的额头,边君之认真道:“谢谢你,小薄。”
谢谢你愿意容忍他的坏脾气。
边君之认为,在已经确定的感情中是不分大老板和小技师的,有的只是边君之和冉薄,只要边君之犯错了,就必须好好解释好好道歉正确冉薄的道歉。
他的感情,并不比冉薄的高贵,他们对对方的爱,是等价的。
被边君之如此珍视地道歉,冉薄心里还能生出什么气?他主动贴了贴边君之的嘴唇,无声问道:“老师,你还教我吗?”
两人视线对上,空气里噼里啪啦火花带闪电的,都是爱情,边君之自然也不会傻不愣登以为冉薄问的是按摩的事。
边君之被冉薄问得身上发热,空气里弥漫的精油香味也热辣起来。
边君之喉结滚滚,目光灼灼:“教。不过要换个地方。”
边君之用大浴巾把人裹着,抱起来出了房门,东拐西拐,快步进了一个房间。
冉薄从来没有进过这个房间,因为经理说,这个房间是大老板专用。联想到今天莫名其妙换掉的老师和只有他一个学生的按摩教学,冉薄可以确定,他的男朋友是他的老板。
“猜出我的身份了?我一直没给你说,就是怕你多想,觉得我比你多些什么。”边君之语气平常说道。
冉薄抿抿唇,又很快松开,朝边君之露出一个害羞的笑,用唇语说的话却一点都不含蓄。
“老板,您要潜规则我吗?”
要是刚在一起的那一天,边君之告诉冉薄他是星月会所的大老板,那冉薄肯定会乱想,但这些日子来,两人就是普通小情侣谈恋爱的模式,边君之等他,接他下班,送他回寝室,带他去吃好吃的,给他发很多消息,每天说想他,这些爱与细节,他都记在心底的,也就没有那么患得患失。
边君之被冉薄一句话问得呼吸乱掉,他还抱着冉薄没放下,直接用下身顶了顶冉薄,也代入到潜规则小员工的大老板身份里去。
“你说呢?”
冉薄是被边君之打横抱着的,边君之一顶胯,庞然大物刚好戳到他的屁股,暗示性十足。
冉薄被自己提起的羞耻py弄得怪不好意思的,红扑着脸蛋,不说话了。
边君之看他小羊羔似的小模样,心底愉悦,笑着把人放到大床上。
这个房间,是他的办公室,也相当于他给自己在这个会所留的卧室。虽然这个会所不是他手头生意里最大的,但地理位置不错,离公司近,他又是单身,家里没人,就经常性住在这里。可即便如此,这个房间里的生活痕迹也少得可怜。
这会儿把冉薄放到床上,他才觉得房间里没有那么冰冷。
边君之站在床前,命令道:“小技师,给我脱衣服。”
冉薄扮演低眉顺眼的小技师,含着脑袋,羞答答的给边君之解纽扣。
太极服款式的衣服,全是那种布料做的小盘扣,不太好解,原本只需要解一颗就可以像脱短袖那样直接脱掉,但边君之喜欢看冉薄“贤妻良母”似的给他脱衣服,便没出声提醒,目光热烈,看着冉薄的指尖解开一个一个纽扣,过程中还时不时说几句话打乱冉薄的节奏。
“小技师,你解这么快,是迫不及待想被我上了吗?”
“啧,欲擒故纵,还摸我腹肌?不小心碰到的?我不信。”
“你脸这么红,这么好看,是在勾引我吗?”
“你长得真好看,不枉费我在这么多投怀送抱的人中只要了你。”
边君之说前面那些油腻发言的时候,冉薄还没啥反应,只想着反正他是个小哑巴,也不会说话,君之说什么他就听着就是,反正也是演的,但等他听到边君之说有人给他投怀送抱时,他稳不住了,一下撤回解扣子的手,两眼幽怨看着边君之,开始比划。
“有人对你投怀送抱?在我之前,你和多少人上过床?”
边君之年纪看起来不小了,属于那种三十出头事业有成的钻石王老五,这样的男人,肯定很多人喜欢,胆子大的,肯定想方设法扑上去。
冉薄心里没底,甚至觉得边君之多半有过很多床伴,他知道是过去的事情,而且这个年纪的男人有欲望很正常,但他就是心里堵得慌。
看人表情伤心了,边君之不演了,把人搂进怀里,又是亲又是贴的。
“小薄生气了?以前的确是有不少人向我投怀送抱,但我一个没要,我眼光高着呢,我就喜欢你。不是说贞洁就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吗?我的贞洁一直留着呢,只给了你。”
冉薄小眼神瞟边君之一眼,不确定这话是不是男人为了让他开心起来说的“美丽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