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问话,边君之却没有等冉薄回答,吐着前精的龟头直接从臀瓣中插了进去,直指翕合的花心。
“小宝是第一次,我要慎重些,我先磨一磨,把小宝磨得放松了,我再进去。”
体贴是一回事,磨得人心痒难耐也是一回事。
边君之没管自己额头的汗珠,而是抬手给冉薄擦了擦脸:“没有润滑,也没有套子,小宝等会儿可能会吃些苦头,要是痛得慌了,你就掐我,我就知道要慢些。”
听到润滑,冉薄灵机一动,指尖费劲拉开床尾暗柜,摸出一瓶透明液体给边君之。
边君之接过小瓶子:“这是润滑?不对,这是精油。”
刚拿到手,就一股馥郁的花香扑鼻而来。
冉薄点头,表示边君之猜对了。
边君之笑了:“有这个,等会儿小宝就可以少吃些苦头,就是这个香得紧,等会儿用了,小宝的菊花就真有花香了,像真花。”
冉薄:!!!
他实在没有想到还有这种解释。
冉薄伸手,想去拿回那瓶小东西,但是被眼疾手快的边君之躲过了,并且还拧开瓶盖,直接掰开冉薄的臀缝,用瓶口冉薄的穴口转了转圈,感觉差不多了,就直接用瓶口碾磨着插进穴口里,慢慢倾倒。
冰凉的粘稠液体进了身体,冉薄感觉很明显,他夹紧穴口,没曾想,倒是为边君之提供了便利。
边君之笑笑:“小宝夹得真紧,我都不用扶着瓶子。”
冉薄羞耻地摇摇屁股,本来意思是想要边君之把瓶子拿走,谁知道,边君之故意误解他,唔了一声:“小宝这是等不及了?想让我用这个瓶子插你?行,我满足你。”
下一息,冉薄就感觉冰凉坚硬的瓶口往他身体里钻了些,打圈和抽插轮流交换。
瓶子小,没有插到要紧的点,冉薄只感觉穴口胀胀的,有些怪,润滑做得不错,冉薄倒没有感觉到痛。
用瓶子插了一会儿,边君之本人倒不乐意了,啵一下把瓶子拔出来,气闷着把肉棒抵上去。
“真是不划算,我还没有干的穴被一个瓶子干了,小宝屁股还摇得这么欢,我吃醋了。”
冉薄听这话,以为边君之不开心了,着急扭头,看着边君之,嘴唇有些浮夸地无声道:“不吃醋,进来。”
怕边君之看不懂唇语,冉薄特地重复了几次。
在一次次重复的无声说话中,边君之眼眶微红。
他的小兔子,怎么这么好。
边君之哑声道:“好。”
应完,男人的舌尖和龟头同步钻向想进的目的地。
舌尖缠着冉薄的小舌玩耍,龟头缓慢凿进花心。
很爽,很胀,很快乐,但冉薄却依旧只能张开嘴,用大口呼吸替代欢愉中本该放声而出的呻吟。
无声地做爱,如果没有足够的爱,那肯定是没有那般撩人情绪的。但边君之却莫名很喜欢冉薄仰着头和他接吻,被迫流出唾液的淫靡模样,像是他亲手摘下了那朵只为他绽放第一次的玫瑰。
“小薄,小薄……”
边君之喘着粗气,同时跟着抽插的节奏一声一声唤着冉薄的名字。
没有人规定做爱的过程中一定是被“爱”那一方大声表达自己的情绪和欲望,作为给“爱”的那一方,他的欢愉并不比被“爱”的冉薄少几分,他的情绪同样为两人的结合而波涛汹涌。
所以冉薄无法叫出声,那他就帮冉薄叫,也帮自己叫,他可以用一个人的声音,表达两个人的爱。
冉薄眼角滑下清泪,他不会说话,可他的心脏会。
他心脏的每一下跳动,每一声扑通,都是他对边君之说的情话。
冉薄嘴唇开合,学着边君之那样,叫着边君之的名字,叫着他在梦里叫了好多次的名字。
冉薄和边君之接吻,边君之含糊地喊着他的名字,他感受着边君之声带的震动,他把边君之的声音吞下喉咙,希冀着,渴望着,有一天他也能这样回应边君之的爱。
“小薄,做我男朋友吧。”
在两人交合得忘我又情动时,边君之终于说出了心里酝酿已久的想法。
他对冉薄一开始的确是有肮脏的想法,他得到冉薄身子的做法也不光明正大,甚至充满了哄骗,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只是为了骗冉薄和他做爱,他想要的是冉薄这个人,爱和性,他都要。
而他也会摒弃商人的重利性,回报给冉薄同等的爱。
冉薄听出了小薄和小宝的区别,他知道,边君之这一次是实打实的在亲密的叫着他,而不是被他的小聪明误导,叫他那个假小名。
冉薄捉住边君之的大手往自己的胸膛上引,用气声回答:“好。”
很小很小一声,听在边君之耳朵里却震耳欲聋,比他这么多年得到的所有合作方签名还要来得让他信服些。
边君之笑起来,有种少年扬鞭快马的肆意,早已准备就绪的肉柱彻底狠狠凿入冉薄的体内,龟头开路,肉柱坚守疆土,快速且强势地占领冉薄体内的领域,没有最深,只有更深。
他把冉薄抱着换了个方向,两人面对面,他坐在床上,冉薄坐在他的肉棒上,他挺胯向上顶弄,冉薄就张着嘴,大口喘气忍耐着无法通过声音传达的快乐和难耐,修长的脖颈绷成一条线,汗珠顺着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