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冉薄自然没有拒绝边君之,他捂着泛红的脸,任由边君之的大掌在他Q弹的臀肉上按压,揉捏,拉扯,全方位检查一通。
边君之像是医生,严厉道:“你摔得不轻,我光是肉眼看,用手摸,无法确定里面的骨头有没有问题,只能用上更专业的方式探看一下。”
梦里像是乌托邦世界,小哑巴也能直接和边君之说话交流,或许是因为常年不能说话,就算在梦里,冉薄的语言表达能力也不是很强,他结结巴巴询问“边医生”:“什,什么更专业的,方,方式?”
边君之面色冷硬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爬满青筋的狰狞肉棒,看起来,似乎比按摩时冉薄看到的帐篷还要大些。
“用我的这里,插进你的体内,只要你能成功射精,就说明你屁股没有大问题。”
很离谱的逻辑,但在梦里,冉薄没有怀疑边君之说话的可信度,他只是为这种治疗方式而感到害羞。
边君之看出冉薄的犹豫,表情不虞道:“怎么,你不愿意?觉得我在占你便宜?”
冉薄连忙摇头:“不,不是的!”
冉薄嘴笨,似乎怎么解释都说不清楚,他一着急,手就抓上了边君之的专业仪器:“边先生,您别生气,我愿意的,您想怎么给我治疗都行,是我的荣幸。”
梦里的冉薄,说出了现实里的冉薄不敢想,更不敢说的话。
边君之的表情好看了些,他挺着昂扬,送到冉薄的嘴边,命令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给我的仪器上些润滑吧,不然等会儿吃苦的可是你自己。”
冉薄一点都没怀疑过边君之这话,原因无他,边君之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冉薄单手握着,那只十指纤长的漂亮手都无法十指相碰。
大龟头刚递到嘴边,冉薄就闻到了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味道,不由自主对边君之产生臣服感。
冉薄含住肉棒,喉咙无法吞咽,充盈的口水浸泡着边君之的大东西,边君之收紧精关,啧了一声:“小薄,你这个预热仪器的技术,不行啊,就只会含着,再没有其他的动作。”
梦里的边君之叫冉薄小薄,听起来像“小宝”,冉薄喜欢得不行,当即含着边君之的肉棒呜咽出声,表示自己可以的,小舌头像是迷路的小泥鳅,贴着边君之的肉柱到处舔弄,没有任何技巧,只有一腔莽撞,口水从唇角溢出,淫荡又色气。
边君之勾起冉薄的下巴,眼里带着笑意:“小薄,你这么卖力,口水都流出来了,真像一个怎么都吃不够男人东西的骚货。”
冉薄因为边君之嘴里说出的“骚货”二字而脸烫,喉咙无意识滚动,夹着边君之的龟头收缩。
脆弱敏感的龟头被窄小的口袋挤压,边君之轻嘶出声,大手插进冉薄的发根里,不轻不重攥着冉薄的头发,不痛,但侵略感爆棚。
“小薄用喉咙咬我,是因为不开心我说你是骚货?”
顿了一秒,边君之用更加变态的语气说:“或者说,是因为你很喜欢骚货这个身份?嗯?”
边君之嗯那一声的同时,手上突然用劲,拉着冉薄的头发往自己的身下撞,本就抵在喉咙口的龟头又往里撞了几分,把冉薄撞得发出难受的干呕声。
很快,冉薄的眼角溢出晶莹的生理泪水,边君之重归理智,把肉棒抽出几分,给冉薄留出吞咽的空间。
冉薄急急咽口水,调整好状态,立马又迎上边君之的龟头,似乎是想用行动表示,他还可以继续,生怕边君之生气不让他含了。
边君之到底不想把人折腾得太狠,不顾冉薄的挽留,后退一步,整根肉棒都从冉薄的口腔里抽出。
“够了,”男人冷冷道,“我还不想一次就把你给玩坏。”
微凉的大手打在泛红的挺翘肉臀上:“做好心理准备,我要进去检查了。”
话音落,男人濡湿滚烫的仪器就戳到了冉薄的屁股上。
龟头在肉臀上刺戳滑动,没有发出声音,却让冉薄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他以前从来没有过性生活,更别说别人插后面了,边先生那么大,插进去一定很痛吧。
边君之揉捏了一把红润的屁股肉,严肃道:“放松点,检查虽然是很严肃的事情,但我也不是什么吃人的老虎,不至于紧张成这样。”
冉薄声音颤抖:“边先生,您,您太大了,我怕。”
边君之不留情面道:“别人都可以做,就你娇气,嫌大。”
听到边君之这样说,冉薄的理智瞬间离家出走,他憋着劲,想要和边君之口中可以做的别人一较高下,撅着屁股就往边君之身下送。
“我不娇气,我可以的!边先生,我可以,请您进来。”
边君之两掌抵住少年送上来的翘臀,一手一边,揉捏两把,轻轻给了少年两下,打得臀波荡漾。
“别急。”边君之哑声道。
也不知道少年这一身皮肉是怎么养的,他不过轻轻拍了两下,再揉捏了几把,那两瓣嫩肉就成了娇艳欲滴的颜色,像是在控诉,又像是在邀请。
冉薄唔嗯一声,着急的小屁股安静下来,柔软的臀肉因为刚才的大幅度动作微微跳动着。
边君之眸色深了几分,身体里的凌虐因子横冲直撞,掌根按在臀肉上用了几分力气抓了抓,转而往两边分开,把藏在山谷间,害羞的小花露了出来。
粉嫩干净,边君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俯身,用舌尖舔弄着花心。
“嗯!唔……边先生不要……好脏……”
冉薄趴着,看不到边君之的动作,但他能感觉出来,柔软濡湿,还带点粗粝的灵活物体,除了舌头,别无其他。
冉薄扭着小屁股挣扎,边君之镇压道:“配合点,不消毒怎么行?”
冉薄呜了声,脸颊贴在微凉的床面。
“可,可是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