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时间过去,冉薄还是很清瘦,但那张脸却长开了,干净得像纯白山茶花,手也在日日泡水中变得白皙嫩滑,现在的冉薄,没有一处不在边君之的审美点上,自然,边君之也动了把人弄到身边慢慢吃的想法。
不过,今天还是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不着急,边君之准备好好体验一把超级vip的待遇。
冉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准备工作就完成了,艾草浸泡之后,空气中弥漫着草本植物的味道。这种味道,喜欢的人很喜欢,不喜欢的人就觉得难闻。冉薄最开始是不太习惯的,后面闻久了,就渐渐喜欢上了。
嘴角不自觉抿出一抹笑,冉薄顶着淡红的脸颊,看向边君之,示意边君之把脚放到水池里。
边君之看懂了,却装作没懂,依旧木着张脸坐得像个老大爷。
冉薄等了两秒,没见男人动作,只好慢慢倾身,用手去托男人的脚掌往水里放。
其实本来是件很简单的事情,要是冉薄会说话,直接说一声就好,可偏偏他就是不会说话,只能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意图,有时候一种方式没办法让客人理解,他就只能换成更加直白的方式。
主动去接触客人身体这种方式直白,却也容易让人误会,刚开始当技师的时候,冉薄也愣,直接就伸手过去托客人的脚,有些客人没防备,被吓到,表情都不怎么好,有的脾气差的直接就顺着踢他心口一脚。
这两种冉薄都能接受,最让冉薄不能接受的是一些想要顺水推舟的客人。那些人,冉薄去托他们的脚,他们就会用脚趾头往冉薄的胸前夹,或者用脚往冉薄的私密部位蹭,占便宜的意味十足。
但偏偏冉薄只是一个小技师,无法抗争,遇到这种客人也只能咬着牙忍下,等把人送走就好了。
后面冉薄慢慢学聪明了,能用平板表达的就用平板,再不济,也是用不接触的身体动作表达。
像今天这种主动去触碰客人的行为他已经很少做了。
或许是男人给他的感觉太沉稳可靠,不像是那种会占便宜的,他也就不想在用手比比划划,而是直接干脆去抬男人的脚。
脚腕贴到少年细嫩温润的皮肤时,边君之呼吸都停了一秒,凸起的喉结急促吞咽。
边君之身体僵住,两腿之间蠢蠢欲动。有些难忍,但这都是他活该的,谁让他刚才装蒜。
很快,少年的另一只手也贴了上来,扶着他的脚底,两只手一起将他的大脚运到热水中。
边君之人高马大,脚也大,冉薄目测了一下,应该是四十五六码的脚,托在手里有些沉重。
一回生二回熟,冉薄很快把边君之的另一只脚也弄进了水里泡着。
脚部肌肤被热水浸润着,边君之的脑袋里全是刚才少年捧他脚的画面。那样好看的一双手,竟然用来捧他的臭脚,暴殄天物的同时,又无比满足男人的破坏欲。
可一想到自己的脚并不是冉薄触碰过的第一双脚,在自己之前,冉薄漂亮的手还给不知道多少个臭男人捧过脚,按过摩,边君之就恨不得把那些男人通通杀掉。
就连最开始对冉薄不闻不问的自己,他都想杀掉。
如果当初他就把冉薄带回家好好养着,那冉薄的手就只能是他的。
冉薄等待着热水发挥效果,不明白男人怎么突然就心情郁闷起来,连带着周边的空气都有些凝固。
难不成是男人等不及了?觉得他是在磨蹭时间?
生怕男人发火,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冉薄赶忙把手伸进水里,一点点给男人按摩小腿。
进水之前,冉薄按亮平板,告诉边君之。
“先生,要是力度不够或者过重,请您务必及时告诉我,我会立马调整力度。”
边君之当时不以为意,只想着冉薄那点儿小力气,显然是按不痛他的。但他却没有想过,冉薄如果力气过轻,对他来说又是怎么的折磨。
冉薄哪里是按的他的小腿,分明是按的他的鸡巴。
这不,冉薄的手刚摸上他的小腿,边君之的裤子就起了一个大包。好在他两腿并拢,有上身衣服的遮挡,这才没让冉薄看了去。
冉薄清瘦,技师服宽大,他弯着腰动作,从边君之的角度看过去,轻而易举就能从他的领口看进去,大片白皙的牛奶肌,还有分布在左右两侧的粉粒。
随着冉薄的动作,粉粒也被迫和布料摩擦。在冉薄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粉粒被粗糙的布料磨得立了起来,颜色浸着鲜亮的红,像是新鲜采摘下来的红豆。
冉薄直起身子,用没戴手套的手腕上部擦额头,胸前的布料就被红豆顶出两个小尖尖,勾人得紧。
边君之收紧小腹,鸡巴往外吐了口前列腺液,感觉绷着下体的内裤又勒了些。
真想不管不顾地伸手去采下长得正好的骚豆子。
想是这样想,但边君之没真这么做,怕吓到冉薄。
热水泡脚的时间够了,冉薄就抬起边君之的脚,挨个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擦水。边君之的脚长,立起来的时候,脚后跟在冉薄的腿上搁着,脚尖就能抵到冉薄的胸口上,不偏不倚,刚好能点到冉薄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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