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蔚宁趴在玉无缘肩上喘息,今天只做了一次,身上的燥热就被安抚了一大半,似乎蛊虫不像正常发作时那么凶猛,他听到玉无缘在他耳边问,“继续吗?”
“嗯……”楚蔚宁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住了他的唇,舌尖滑过玉无缘的牙齿,钻入了他的口中,和他的舌头纠缠起舞。
玉无缘边亲边抱着他来到旁边的亭子里,将他抵在石桌上,继续压着亲。两人忘情的伸出舌头互相交缠,吞吃着彼此的口水,似是怎么也亲不够吃不够,黏腻的水声不断响起,将周边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楚蔚宁修长的双腿缠上他的窄腰,像只八爪鱼一样把他牢牢的环住,一声声难耐的轻哼从两人的唇齿间泄出,屁股缓缓摆动着,蹭着玉无缘,似是在渴求更多。
玉无缘伸手揉着他肉感十足的小屁股,比牛奶还要白的臀肉被玉指挤出各种形状,不多时,上面便布满了一道道红色的指印,看着色情到了极致。
待亲够了身下的美人,玉无缘这才将挺立的肉棒抵上湿透了的花穴,用力挺腰,一插到底。
“啊……”楚蔚宁惊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想推开他,肉穴却自动将侵入的性器吸得更紧,层层叠叠收缩着,不让它轻易离去。玉无缘被夹的进退两难,只得停了下来,低头在他脖子和胸前来回吸吮舔弄,待他放松一些,这才挺腰开始抽插起来。
“哈……哥哥……嗯……轻……轻些……嗯……嗯……嗯……”下身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楚蔚宁抱住玉无缘的脖颈,将头埋进他的颈窝中,随着他的一下下顶弄逸出甜腻的叫声。
或许是己经激烈的做了一回,这一次玉无缘的动作无比的温柔,低头含住他胸前已然成熟的果粒,轻轻舔吸着,下身轻抽缓插,却一下下都顶到了最深处。
“嗯……嗯……好舒服……嗯……哈啊……”温柔的性爱给楚蔚宁带来别样的满足感,已经射过一次后,身体没有之前那么渴望精液,反而让他开始沉浸在男人的柔情中,一点一点的沦陷其中。
“无缘哥哥……我想亲亲你……”
美人眼尾涂上一层绯红,眼神湿漉漉的看着他,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向他索吻。玉无缘从他胸前抬头,看他这副魅惑而不自知的样子,只觉得下身肉棒又涨大了一圈。
低头狠狠的吻上他的唇,舌头强势的掠夺着少年的津液和呼吸,这张小嘴和下面那张小嘴一样销魂,简直是让人欲罢不能。
顶着层层的软肉一下下往里深进浅出,感受着被肉穴不断吸吮的快感,玉无缘早己掌握了他身体的秘密,每一下都捅在了敏感点上,让他原本甜腻腻的声线变得高昂尖锐起来。
“啊啊啊啊……那里……不要……哥哥……呜呜呜……不行了……啊啊……嗯……”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雪白的皮肤浮现淡淡的粉色,身下的肉穴被肏的汁水四溢,星星点点的溅在了石桌上,画出一幅淫糜的图案。
“不要了……嗯哼……射给我,求你了……”他终于承受不住,哭喊着向玉无缘求饶。
玉无缘在他破碎的哭声中狠狠的又抽插了几十下,才抵在深处释放了出来。
“啊……”楚蔚宁脑海中像炸开了烟花,快感来得又急又凶,也跟着射了两人胸腹一片狼籍,甚至有一些还射到了玉无缘的嘴边。
玉无缘抬手蹭了蹭嘴边的白浊,伸出舌头轻舔掉,楚蔚宁看着一向清冷的仙人做出如此淫靡的动作,心里既甜蜜又满足,凑上去对着他的唇亲了又亲。
“去洗洗吧?”他拉了拉玉无缘的手道。
“不要了吗?”玉无缘疑惑,之前都要四五次才好的,今天怎么两次就够了?
“嗯,好像没事了。”
“或许是因为这次不是正常的发作,”说话间,两人己经进了温泉池,玉无缘边替他洗去下身的污浊边问,“你在蛊毒发作前有遇到什么事吗?”
楚蔚宁想到蛊虫发作前看到的情景,噗哧一声笑道,“遇到一个小妖精算吗?”
见玉无缘眉头深锁,楚蔚宁指了指他之前靠的地方坏笑道,“他不穿衣服靠在那里,还向我伸出了手……然后我的心脏就跳的特别厉害,紧接着就发作了……”
玉无缘轻笑一声将他搂进怀里,亲了亲他的发顶,“我的错……这么看来蛊毒还会因为情动发作。”
情动吗?
楚蔚宁看着替自己清理的玉无缘,脑海里不断闪过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己经接受他、喜欢他了。
当他选择玉无缘作为靠山时,内心也曾纠结过,一想到会跟一个几近陌生的男子有亲密关系,就让他浑身别扭。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越来越享受和他呆在一起的时光,哪怕只是两人坐在马车上各自看着书,也让他觉得无比温馨。对他来讲,面前的玉无缘己经不仅仅是书中的一个纸片人,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爱他护他的男人。
“想什么?”见楚蔚宁发愣,玉无缘问道。
“在想我好像又更喜欢你了一些。”楚蔚宁抬头亲亲他的下巴,随手捞过他的一缕湿发在手上转着玩,这才环了下四周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琉璃县县令的一个别院。”
“你为什么还认识琉璃县县令?”楚蔚宁一直觉得玉无缘很厉害,好像去哪里都能把所有的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以前觉得自己和他没什么关系不好意思问他,现在终于可以问出口了。
玉无缘靠坐在石壁上,将他拉进怀里抱坐着,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没和你说过,我之前还有另一个身份。”
“嗯?可我连你现在的身份都不是很清楚……”楚蔚宁只知道玉无缘来自于武林中最神秘的天衡宗,其他的都一无所知。
玉无缘抬头看着天上的云,淡淡的说,“我是当今圣上的小皇叔,原名慕秋白,和先皇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刚出生时我的身体很弱,周岁后母后带我去悬雨寺祈福,遇到了我现在的师傅,他说我的身体先天不足,需要修习他们门派心法才能好起来,否则活不过成年。于是母后便将我送到了天衡宗,师傅按无字辈给我取名玉无缘。
我在天衡宗勤修苦练,身体终于慢慢好了起来,直到十五岁那年皇兄以身体欠佳为由让我回宫,那时候我的父皇母后早己去世,皇兄继位后,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最后在我回宫的第二年驾崩,他临终时原本想将皇位传给我,被我拒绝后才让我以摄政王的名义辅佐当时年仅八岁的皇长子登基。我在皇帝身边呆了七年,直到他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皇帝,才卸去摄政王一职重新回到江湖。”
楚蔚宁好奇的问,“为什么要回到江湖啊,当摄政王不好吗?”
玉无缘抬起他的下巴,眼里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因为有一个小朋友让我去找他,说要教我很多武功,帮我变得很厉害,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欺负我。”
楚蔚宁冲他眨了眨眼睛,“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