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自悠被吻得缺氧的时候,罗涪笙碰到他体内的一点,他只能依靠喉咙发出一声呜咽,“唔……”
罗涪笙强势地吻着他,让他不能后退半步,李自悠下面又硬了,而罗涪笙也没好到哪去,隔着裤子顶着李自悠的后腰。
待罗涪笙将第三根手指塞进去时,李自悠早已一片空白,脑中只记得要压住自己的欲望,因为他前面是钢琴,如果射出来会弄脏钢琴的。
罗涪笙的吻有一种毁天灭地的架势,他只在李自悠实在坚持不住时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不过这喘息的时间也吝啬得可怜,只能维持着让李自悠不晕。
扩充做完时,李自悠才得到解放,他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还没缓过来罗涪笙就提枪上阵了。
他将李自悠放到钢琴上坐下,一声尖锐的“当”从钢琴中传了出来。
两人面对面,他的宝贝果然又哭了,眼尾红红的,像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当罗涪笙进入李自悠,李自悠还是不可抑制地从嘴角泄出了声:“呃……啊……”
罗涪笙嘴角微翘,看着他呆愣愣的样子,罗涪笙逗他道:“崽崽可要夹紧了,你屁股下面是黑白键,要是滴到键盘缝隙里,那这钢琴可就真的脏了。”
由于脑子缺氧,李自悠果真被吓到,夹得更紧了。
怕琴谱硌着李自悠,罗涪笙贴心地将琴谱拿起来,将那块小木板收好。
脚踝处挂着内裤早在罗涪笙将他抱到钢琴上时就掉在了地毯上,罗涪笙穿着皮鞋无情地踩在了上面,将内裤弄得脏乱不堪。
李自悠下半身不着一缕,上身的黑色礼服衬得他的腿又白又长,正如钢琴的黑白键一样。
而侵犯他的罪魁祸首却穿着得体的西装,只单单拉下了裤链。
随着罗涪笙的耸动,钢琴发出一声声闷响,李自悠强忍着不让自己射出来,生怕毁了一架琴。
罗涪笙看出他的顾虑,一边动着,一边俯下身对他说:“你不可以弄脏钢琴,却可以弄脏我。”
被罗涪笙的声音所迷惑,李自悠眼镜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罗涪笙则轻笑着朝他那一点顶去,来来回回地折腾让李自悠再也忍不住,朝着罗涪笙淅淅沥沥地射出了精。
粘稠的液体沾染上高贵的西服,罗涪笙打趣道:“崽崽是尿到我身上了吗?”
李自悠失神地摇了摇头,随后任由罗涪笙动作,可他的后穴却不敢放松,因为罗涪笙的大家伙还埋在里面,他得夹住罗涪笙的精,不然会弄脏钢琴。
罗涪笙大力地操干着,像是不想如了李自悠的愿一般,一直朝着他的那一点顶弄,李自悠险些夹不住。
终于等罗涪笙释放时,大股大股的浓精灌满了李自悠的下半身,直到罗涪笙出来他也没有夹住。
精液顺着李自悠的屁股滑落,最终滴到了钢琴键里,罗涪笙笑着吻他,“我们崽崽淫乱得将钢琴都弄湿了呢!”
李自悠没有回他,只是虚脱得闭上眼睛。
怕他着凉,罗涪笙轻轻将他抱起,径直走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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