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悠悄悄摸进书房时罗涪笙正在抽烟,那样子悠闲中带了股贵气,烟雾模糊了他的脸,手指轻轻弹着烟蒂,儒雅又痞坏。
四肢的金镯子硌得慌,李自悠不知道如何开口和罗涪笙说自己想让他把镯子解开。
主要原主的身体太敏感,跟豌豆王子似的,四肢的镯子存在感太强。
之前浑身疼所以忽略了它,如今身体好了大半,这镯子就硌得睡不着觉。
“怎么了?”罗涪笙看到李自悠进门,将刚点燃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他轻轻吹了吹掉落的烟灰,随后起身将窗户打开。
李自悠进门后站定,他不确定罗涪笙会不会同意把镯子拿下来,也不确定自己提出这个要求后他会不会生气。
“最近,有点失眠。”李自悠试探性地说道。
罗涪笙站在窗户前看他,眼神里带了一些暗示性的隐喻,嘴边带着坏笑。
“所以呢?”罗涪笙在家也穿得板正,身材高挑、宽肩窄腰,语气说不出的性感。
“你给我带的这四个镯子每晚都硌得我难受。”李自悠看着他说道:“能不能帮我解开?”
罗涪笙听到他的话顿了一下,随后看着李自悠笑道:“宝贝,你想要什么,总得相应地付出点儿什么吧!”
听这意思是不是镯子可以摘,但李自悠得给点好处?
问题是这镯子不是罗涪笙让人给他带上去的吗?又不是李自悠自己非要带的,现在想要摘下来还得付出代价?
万恶的资本家!!!
“那你想要什么?”李自悠忍了忍问道。
“你觉得呢?”罗涪笙停了一下又说:“你身上还有什么是能与我谈条件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