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林音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之前被搞得乱七八糟沾满了淫水精液的床单也被换掉,他眨了眨眼,看了一眼时钟,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身上还是一丝不挂,锁链也没有取下来,他手臂撑着床单坐起来,昨晚的疯狂给身体留下了痕迹,小穴阵酸胀发麻,臀肉摩擦着床单,传来痛意,应该是被郑逐秋打得肿了。
林音有点崩溃地捂住脸,刚刚醒来还不太清明的头脑让他一时间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貌合神离的一场虚假联姻,为什么自己提出离婚,会让对方有这么夸张的反应。
“醒了?”
门被打开,穿戴整齐的郑逐秋端着餐盘,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床边走来。
卧室套间里有一张典雅的红木餐桌,林音忍着羞耻,拖着脖子上长长的铁链,光裸着身子坐到桌前,沉默地吃完早饭。
郑逐秋坐在另一侧,支着额头,一直笑吟吟地望着他。
吃完饭,林音放下餐巾,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鼓起勇气询问:“逐秋,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
“看你的表现啊宝贝。”郑逐秋看上去心情不错,语气带着笑意。“你要是一直这么乖,说不定老公过一个星期就放了你呢。”
“那......那你可以至少把电脑拿给我吗。”林音试探着请求。
他没有敢要求丈夫尽快放了自己,昨天的教训历历在目,他不敢再惹怒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生怕又招来一顿残忍的责罚。
郑逐秋果然又不开心了,沉着脸凑近他,声音不悦:“要电脑干什么,你想联系谁?”
“不不,我谁都不联系,我只是....想工作。”林音赶紧解释。
林音眼巴巴地看着郑逐秋,希望他相信自己。
男人一脸郁色地沉吟片刻,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终于,郑逐秋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愉悦起来。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敲了敲坚硬的桌面,修长有力地手指在坚硬的桌角抚摸了一下。
“好,老公答应你,”他戏谑地看着林音。“但是有一个条件。”
“你自己站过来,在这里磨你的骚蒂子磨到高潮。”
林音脸色白了,在桌面下下意识夹住腿,想要保护腿间的花蒂。
他可怜地看了丈夫一眼,意识到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得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慢慢朝桌角走过来。
在桌前站定,林音扶着冰凉的桌面,羞耻地把自己的阴部往桌角蹭去。锋利的桌角划开红肿闭合的花穴,侵入那道旖旎的缝隙。
林音努力地把阴蒂对准桌角,前后移动着胯部磨蹭。阴蒂过了一夜已经恢复了一点,尽管还是红艳艳的,但不复昨天夸张的肿大。它缩紧包皮和阴唇的保护中,只颤巍巍露出一点儿身影。
林音蹭了几下,始终不得章法。这时,身下的桌子“咚”地震了一下,林音吓得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