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翡看不清也看不懂那些牌子,毫无心理压力地让傅云琅满上,以求打造出讲故事的氛围感。傅云琅也给自己倒了点,并轻轻晃了晃杯子,晶莹的酒液在春日的阳光里反射出盈盈的光。
叶翡端起杯子,慢慢喝了一口,却被酒液的味道呛了一下,差点原封不动地吐回去。好在他对这酒的价钱一无所知,不然他一定会建议这些有钱没处花的人去装饰路灯。
他擦了擦呛出来的眼泪,酝酿了一下感情,忧郁道:“我和他,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傅云琅有些伤心,仍是认可地点点头:“说得对。他怎么能不顾你意愿,强迫你干不愿意干的事,还把你锁起来呢?真是个疯子,人渣,大变态。”
叶翡一怔,倒也不必如此捧场:“呃,他是你老板吧,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他抬起头道:“还有啊,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还全抖落出来了!害他刚编的故事都无处发挥!
傅云琅看他的脸色不太好,便着急道:“他跟我坦白过。他还觉得很对不起你,一直没好意思跟你说,但他是真心……”
叶翡不高兴了:“你不懂,别乱说。”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
傅云琅把嘴闭紧了。
叶翡找了找情绪,慢慢道:“怎么说呢,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也是,我感觉和他就没在一个频道上过,他不理解我,我也搞不太懂他一天天的在想什么。虽然说吧,人和人的感情这种事最好还是点到为止,可是爱得要是多一点,有些事情就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了。”
他又喝了一口酒,道:“我挺想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但他总也不信我的话。”
傅云琅犹疑了一会儿,缓声道:“也许,他已经渐渐信了。”
“是吗?”叶翡没去看他的脸,凭着他的语气判断着他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判断结果只能说是真假参半。说到底,很多问题并不是一遍遍强调答案能解决得了的。
叶翡不禁发出一声长叹。他看着桌面,良久后轻声道:“哎,你觉得感情走到哪一步才称得上是完满呢?——算了,这种问题想得越深越模糊。相扶到老不能叫完满,没矛盾不吵架也不能叫完满。相爱的时间复杂度太高,一不留神就崩了,最完满的爱情只跟死亡有关系。我只希望眼下这一秒我们能好好在一起就好了。”
叶翡把能说的话都说了一遍,又将杯中的酒液一干而尽,放下了酒杯。双性三分醉,演到你流泪,叶翡自己都被感动了一把,而傅云琅依旧没什么反应,像是喝大了劲儿似的。
叶翡给他整无语了。他酒量是真的不太行,没想到傅云琅的似乎比他还烂,喝点啤酒都会上头,脸烫得像个自热火锅。看来他刚才的倾情表演纯粹是对牛弹琴了。
叶翡感到真的已经筋疲力尽,比刚小产的安0容还累。他不想再看傅云琅那张红得不能更红的脸,便歪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春色,感叹道:“今年的树叶好像不够绿啊。”
“我觉得挺绿的啊。”傅云琅的声音听起来恍恍惚惚的。
叶翡忍不住大翻白眼,支撑着自己从桌子旁站起来:“行了,我喝多了,扶我回卧室睡一会儿吧。”
“好。”傅云琅顺从地站起来,扶他回了卧室。两个人一起躺到了床上,接下来的事就显得十分顺理成章。
春天已经到了,虽然还是冷,但阳光很好,草叶上粼粼地反射着金光。傅云琅半跪在叶翡腿间,往窗外看了一眼——怎么不绿呢?肯定是学长眼睛的问题。春天多好啊,到处都生机勃勃的。
他的春天好像也要到了。
“你吃饱没,吃饱就用点力气舔啊。”
叶翡仰面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催促道。他感到风从上悬的窗户里吹进来,在裸露的肌理表面盘旋几圈,又从骨缝里穿过去。喝进去的酒精渐渐开始起作用,血管里变得热腾腾的,皮肉上的触感也越发敏锐起来。
傅云琅依言用了些力气,用舌头细致地碾过正在流水的肉缝,技巧性地撩动着叶翡腿缝的敏感点,连腿根的软肉都一并舔得湿漉漉的。他没醉,只是他喝酒很容易上脸,稍微喝点脸就红得不行了。不会真有人喝半瓶啤酒就会醉吧。
“嗯……老公……舔得我好舒服……”
傅云琅抬眼看了一眼叶翡。叶翡喘得不亦乐乎,浑身因为酒精的原因变得粉红粉红的,意识模糊地喊着老公。
真醉了啊?
傅云琅还以为对方是认出自己来才跟自己上床,没想到却是喝醉了随随便便和别人酒后乱性!他皱了皱眉,道:“错了,想清楚再叫。”
叶翡脑子已经浆糊化了,黏黏糊糊道:“老公也不许叫了?那傅总?小傅?先生?别让我猜啊,给个提示行不行。”
傅云琅舔开他的肉洞,不阴不阳道:“该叫医生,小病号。”
叶翡迷茫了:“啊……?你不是我老公啊?”
傅云琅不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掰开他的批肉,埋头在他的批里猛吮,含含混混道:“当然不是,你老公知道我们这么爽吗?”
叶翡隐约懂了,原来对方想玩ntr的戏码!怪不得自己早上刻意冷淡他时他显得那么失落。
——早说啊,那他当然会配合啦。
“呃、这样啊……那就不能让他知道、他肯定会生气的,”叶翡喘道:“所以、所以你要轻一点,不可以留下痕迹哦……”
傅云琅听得欲火和怒火齐往外冒,烧得眼睛都红了。知道跟他上床的不是他老公了竟然还这么淡定!他生气地在叶翡的阴蒂上重重咬了一下,低下头,将舌尖直直捅入深粉充血的穴眼里,在肉道里吸吮起来。
“唔啊……被咬了……舔进来了……舌头好热,下面要被舔化了……”
叶翡哆哆嗦嗦地呻吟出声,酒后的视觉和听觉仿佛被再三钝化,唯有生理上的快感像一把锋利的刀,把他的灵魂钉死在欲望的墙面上:“好舒服……被舔透了……”
他脑海中一片空白,眼前一阵阵发黑,被接踵而至的汹涌快乐一遍遍淹没。叶翡爽得直抖,只知道胡乱呻吟,湿润的肉道一次一次的绞紧,热乎乎的软肉在傅云琅的舌头底下不断痉挛,大股大股淫液顺着傅云琅的下巴滑落下来,浸到领口里面。
傅云琅整张脸都被淫水喷湿了,看上去像在叶翡的批里洗了把脸一样。叶翡紧抓着床单,小腹承受不住地向上拱起,屁股悬空着一下下发颤。他感到自己似乎变成了一块正在融化的冰淇淋,有人举着酒精灯从下往上地烧过去,让他逐渐液化、气化,变成一些甜腻粘稠的水气,顺着春风从窗户里飘出去。
“嗯嗯……啊……呃、哈啊……肚子里好热……呜!”
叶翡拧着眉哼叫,发尖在空气里晃晃悠悠的,传递着主人的情动。傅云琅用力抓着他的大腿,修长的手指深深勒进腿肉里,舌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穴眼里粗暴地进出,重重地穿刺着那只深粉色的批穴。两瓣柔嫩的小阴唇被他生生舔得肿大无比,紧贴在批缝上,滴下一串串水液。中间的嫩穴更是可怜,嫩生生的肉已经红得近乎熟烂,里头的嫩肉被舔得快要翻出来,不自觉地抽搐着。
叶翡仰着脖颈,失神地哭泣尖叫,不时发出濒死般的急促喘息。他被舔得极度受用,加之酒精的催化,几乎被对方热腾腾的口腔舔到流尿,穴里不知流了多少水,背上也满是汗液。
窄小的肉道不连续地痉挛着,被舌头一次次反复地贯穿。傅云琅将他的雌穴吃得透透的,每寸软肉都逐一巡过,被舌尖奸得滚烫无比,传递着绝伦的快感。
“啊!”
越来越多的快感在穴眼里不断累积,终于形成了一场浩大而粘腻的情潮。叶翡惊叫一声,下身抽搐着涌出失禁般的水液,在傅云琅的口腔里潮喷了。
他脱力地躺在床上,被舔开的肉穴大张着,两脚不自觉地痉挛,脚腕上滚下来的汗将床单浸出了一小块水痕。午后的阳光映照在叶翡的身体上,衬得他白得不像话,连每一片指甲盖都映射着明亮的光。
傅云琅盯着爽成一滩奶油的叶翡,忍无可忍地拉下了裤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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