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精的肉具甫一拔出,微凉的浓精便大股大股地从穴眼里漏了出来,蹭到傅云琅的衬衫上。本就湿了大半的昂贵布料被浸得愈发狼藉,大概是彻底报废了。
叶翡趴在傅云琅胸前,侧脸压在他的胸肌上,轻声道:“对不起,把你身上也弄脏了。”
他歉疚地垂着眼,嘴唇动得微不可察,看上去好像真的很不好意思似的。
傅云琅看着叶翡涨红的耳尖,慢慢平复着呼吸。就这么沉默了十几秒后,他抬手把脏掉的衬衫脱下来,抱起叶翡进了浴缸:“学长,别演我了。”
“啊?我哪有演你?”叶翡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难过道:“你还是不信啊?”
傅云琅冲他笑了笑,伸手捏住他的耳尖:“先洗澡吧,洗完我们去吃早饭。”
叶翡挣开他的手,恼怒地扑倒傅云琅,并把他怼进了浴缸底部:“不行,你不信我心里不踏实。”
“。”
从未见过病得如此嚣张的斯德哥尔摩患者,傅云琅发出了一个没见识的句号。
叶翡的行动力一向还挺惊人的,从拆锁钻门之事便可见一斑。虽然结果以失败告终,但这起码证明,他是个有想法就一定要去做的人。而现在的他决心将主动和缠人贯彻到极致,让甲方爸爸由身到心地感受到爱的关怀。
他撩起一捧水,浇到傅云琅头发上,自告奋勇道:“你以前天天给我洗头,今天我帮你洗好不好?”
傅云琅张了张唇,没好意思说自己一小时前刚洗过。他点了点头,将眼睛闭上,忧郁地想:假如一定要在直白的残忍和虚伪的温柔之间做选择,他宁愿选择后者。
叶翡不是很能理解这些咯噔文学爱好者在想什么,他洗头洗得很欢乐,想必甲方一定也被他洗得很欢乐。傅云琅的头发又多又密,摸上去硬硬的,沾透水就变得又软又滑,在指缝间钻来钻去,像一条条自由自在的黑鲤鱼。
傅云琅的眼睫抖了抖,温热的水沿着他的耳边流下去,产生绵绵密密的酥麻感。他心里痒痒的,忍不住睁开了眼,然后眼睛就对上了叶翡翕张的嫩批。
——并不是他非要偷看,而是因为这只批就悬在他面部正上方的十厘米处,由不得他不看。那处还沾着刚射进去的精液,流着没干掉的淫水,两瓣肉唇被操得略微泛红,阴蒂还没缩回去,微微翘在肉缝的上端。
叶翡并没注意到他睁眼了。他正扭着头去挤洗发露,双膝跪在浴缸里,支撑起直立的上半身。那只还没经过清理的嫩批就正对着傅云琅的下颔,一滴精液顺着腿缝滴下来,流到了他的喉结上。
傅云琅下意识地闭了眼,也下意识地勃起了。他必须用很大力气才能维持住平稳的呼吸,但面部的升温是不可避免的——
“我去,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
叶翡挤完洗发露,一回头惊呆了。傅云琅的脸红得怎么跟动画片里似的,连脖子也跟着一起红了,好有喜剧效果。疯批不愧是疯批,干什么都跟别人都不一样,真神奇!
傅云琅闻言再也忍不住了。他猝然抬起手,扶住叶翡光溜溜的屁股,往下压了两寸。叶翡失去平衡,差点一屁股坐到傅云琅的脸上,握着满手的洗发露惊叫出声。紧接着惊叫就变成了淫叫,因为傅云琅伸出舌头,舔进了他湿哒哒的、流着淫水和白精的肉缝之中。
“别……别舔……啊……!”
叶翡流泪了,想不清楚事情为什么又向淫乱的方向发展了。明明大家都刚射完精,为什么对方就一点贤者时间都没有呢!
他心生嫉恨,恶狠狠地揉了揉傅云琅的头发,把捏出白沫的洗发露尽数涂到傅云琅的脑袋上:“……你轻点舔!我正事还没干完!”
傅云琅在他批里含糊道:“嗯,学长别累着自己。”
该死!又在嘲讽他!!叶翡屈辱地跪坐在傅云琅脸上,还要给傅云琅洗头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惨的打工人。他好想拉几把倒,但话都撂下了,不洗岂不是显得他很不敬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