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下硬挺的柱状物体散发着灼热的温度,我都怀疑我的手心会不会这东西烫伤,欲望让它肿胀到前所未有的大小,上面青筋直冒,紫红色的血管在其上喷张,却又被一根小小的尿道棒死死地严格堵住射精的通道。
我握住这根鸡巴,用手狠狠地搓了一下,成功地又让身下已经到极限的人发出一阵抑制不住的颤抖,手里的东西瞬间又涨大几分,突突地跳了两下,里面的液体也仿佛要喷涌而出,却只能无助地翕张了两下马眼,从龟头艰难地挤出几滴液体,其余精液顺着尿道逆流回囊袋,让那个本来被撑的没有一丝褶皱的地方又圆润了一些。
我挑了挑眉,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了,内心极其满意,面上却依然恶劣地羞辱人,“我还以为你真能忍住呢,你之前不是嘴很硬吗?”
游风对此不置可否,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
我万万没想到都到这份上了他还跟个大爷一样。
真是欠调教的很。
我内心冷笑一声,又用手摩擦了一下那个目前很是敏感的地方,然后收回手,忍住自己内心的火气,淡淡地开口,“我是怎么教你的?”
我没绑他的手,也没限制他自己撸,但是我把他鸡巴绑住了,那个东西只听我的话,他就算再撸也会被尿道棒敬职敬业堵住精口,最后只会给自己增加痛苦而已,起点男主不会做这种傻事,所以我肯定他没有自己碰过这根东西。
他想射只能求我。
至于我给他规定的求饶的方法……
我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他完全不出我意料的黑了脸,伸腿就要踹我,对此我早就有应对的经验了,我稍微挺了一下胯,以一个特别的角度,然后他的腿就在踹我的半路上脱力掉下去了,掉下去的时候还会瞪人。
不过这一码已经在我俩之间发生过无数次了,我也早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于是我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你再凶,还不是要挨我的操。
再加上他这幅任人宰割的样子真的太符合我的爱好了,所以我可以先不计较他无礼地想要踹他的主人。
我捞起来他的腿,男主的腿又长又直,上面的肌肉均匀地覆盖在腿骨上,同时拥有力量和美感,本来能在战场上给对手重重一击,但是现在是我的所有物了,所以我给这双腿找的工作是夹在我腰上时不时晃动给我操他增添一点小情趣。
我不喜欢猎物毫无反抗,那样没有意思。
虽然他一副快要坏掉的样子,不过我还是就着这个姿势又日了他两下,让他知道我才是能控制他的人,然后停了下来,手再次搭上他的小兄弟,把包皮撸了下去,里面的嫩肉没了保护立刻被空气刺激的颤抖了一下。
“你确定和我这么僵持下去?我是无所谓,操你的时候也不需要你前面硬着,你也无所谓吗?”
其实我是有所谓的,他能不能被我操射对我做爱的心情是有影响的,但是我不说。
他显然被我的话说服了,闭着眼睛挣扎了一会,以一种气急败坏又认命的语气低声骂了一句“操”,接着用胳膊把自己上半身撑起来,以一种小心翼翼的姿势退后,生怕动作一大就会被刺激地狠狠含住我鸡巴吮吸的姿势,慢慢把我们两个的身体从这个唯一的连接处分开,肠道里红色的嫩肉偶尔翻出来,又在主人的无意识收缩下被召回体内,看着这个十分色情的画面,我的小兄弟理所应当地又胀了胀,一点也没顾及这会让他的脱离工作更加的艰难。
不过我在原地没有动,只是会在他就快要脱离的时候坏心眼地忽然往前顶一下,顶的他脱力重新跌回床上。
这时候男主就会骂我,他骂我我就会操他,之后我又射了两次进去,他还挺着鸡巴没软下去,真是不明智的举动。
几次下来我也玩够了,他本就不多的体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矫健的胸膛微弱又紧张的起伏,头向后仰着,身体绷出一个优美的弧线,额上处爬满汗水,又划过眼角,沿着流畅的下颚线滴下来,一副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样子,眼看就要因为我的几次使坏不耐烦地躺在床上不干了,我才大发慈悲给他歇了口气,放任鸡巴离开他的身体。
我抽出来的时候注意到他明显缓了一口气,身体都因此放松了一些,接着审视般看了我一眼,我自然是不为所动,他才明白今天这眼前亏他怕是吃定了。然后估计又在心里骂了我几百遍死变态以后,他才缓缓地,动作有些僵硬的,却是没有停顿地背对着我跪在了床上,俯下身体,屁股撅高,腰往下塌,以一种臣服的姿态,用那种被我操出来的沙哑又低沉的嗓音屈辱地开口:“求你,让我射。”
多美妙的声音。
我心情十分愉悦地眯了眯眼,但是还是没有放过他,抬手拍了拍他翘在空中的屁股,成功让敏感小粉菊缩了一下,然后吐出来几股粘稠的精液,“你想射就射呗。我又没不让你射。”
“妈的。”他又低声骂了一句,估计是没见过像我这么难缠的人,其实他如果表现的软弱害怕一点,我或许会因为无聊就放过他了,但是起点男主全是铁直男,一是不知道能这样,二是知道了也不可能这么做。
“给我解开。”他没好气地说。
“呵。”我笑了一声,“记得我说过想解开你要怎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