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好痒呜……求求主人赏小母狗鸡巴吃呜呜呜……真的好难受逼里面要烧起来了啊啊……要死了……”
男人们对平海的哀求充耳不闻继续手头的工作,可怜小家伙连动一动都很困难,像个让绳子捆好了扔在岸上的鱼,绝望无助的扑腾着,麻绳已经深深勒进他细嫩的皮肤,随着挣扎越收越紧勒出一道道红痕。
然而催情剂已经发挥了它的作用,平海现在顾不上疼痛,忘记一切廉耻羞涩化身发情雌兽,撅着亮晶晶的一口湿润肥穴叫得像个熟妇妓女一般。
“唔啊啊啊……母狗是主人的鸡巴套子是肉便器呜呜……求求您了,求求您肏死我这条不要脸的母狗呜……哈啊……太难受了……”
黏膜上面仿佛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爬动啃噬,又像是被柔韧的羽毛塞进去不停刮搔,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源源不断泛起一阵阵可怕的酸麻,奇痒难忍,平海恨不得自己把下面扒开,好让冷风狠狠地吹一吹这疯狂发骚的腔道。
他的穴口泄洪似的不断漾出淫水,不止扩阴器已经整个变得湿哒哒的,连屁股下面的皮质椅面都淌满了水迹,还在淅淅沥沥淋漓不尽的往地毯上滴落,发出细微但色情的暧昧水声。
“啊……不行了……要死了……呜呜呜……”平海一身香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小脸酡红但嘴唇惨白,整个人逐渐没了力气,睫毛上面挂着摇摇欲坠的晶莹水珠,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再看另一边,清海虽然死死咬住嘴唇没怎么出声,但他白嫩的胴体正在一个劲剧烈痉挛,每一次都会持续个十几秒,浑身淫肉乱颤,奶子撅着两个不断分泌乳汁的骚奶头翘得老高,逼穴溢出一大股粘稠骚汁。停顿一会儿,马上又翻着白眼开始第二轮痉挛。阴阜肿大肥软简直像是口被肏烂的肉壶,正在不停流淌里面蕴藏的蜜汁。
“噢噢……要死了……要死了啊啊……求您……呜呜呜呜……”
“唔……唔嗯……呜呜呜——!哈啊……”
魅魔美人们的呻吟越来越低,越来越小。直到他们没声音了,卓晟熠才慢悠悠站起来,手上夹着烟一边走一边吸了一口。停在平海身边时,就刚好把这口烟雾喷在小魅魔脸上,呛得他咳嗽几声,眼眶更加泛起红色。
“叫什么……没看到正在忙着吗?”
卓晟熠听起来语气颇为不快,仿佛真的是因为工作被打断了而烦躁,捏着手里的半截香烟作势要按在平海的阴阜上,吓得小美人直接哭破了音,把那钻心刺骨的瘙痒都忘记了,费劲吧啦扭动屁股想要躲开,像个被人翻过来的乌龟似的狼狈不堪。
“哼……蠢东西……”
男人从鼻息间嗤笑一声,终于停下手,只是食指一敲,把香烟前端的烟灰弹到平海张开的肉逼里面。烟灰还略微残留着一点热意,落到黏膜上面激得平海一阵哆嗦,穴道内部的媚肉一阵凌乱抽搐,刚才失禁过一次的尿眼开合几下,又挤出来几滴淫尿。
“求您……求您了……插进来吧求求您了呜……”
平海有气无力的哀声求饶,还沾着烟灰的嫩逼不停哆嗦,看起来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一对明亮的眸子蒙上了色欲雾气,傻乎乎看着卓晟熠胯下满脸急切的舔嘴嘴。
“这么脏的贱逼还敢求我肏?不要脸的婊子。”
卓晟熠掐了烟,坏笑着反手拉下拉链掏出里面半勃的鸡巴。
“我看你这烂逼只配当个尿壶。”
他说着,龟头对准平海的逼洞,隔着几寸的距离直接悬空撒起尿来,有力滚烫的尿水透过圈圈层层褶壁直愣愣一注尽数浇在平海的骚芯子上,野蛮冲破宫颈口的肉轮,灌入最内部娇嫩的子宫。
强劲的水流冲刷黏膜的快感让平海失声尖叫,尽管这种残酷的淫虐简直不拿他当成人看,但受尽摧残的小可怜还是从中体味到了快乐,身体迅速接受变态的凌辱与虐待,甚至撅起屁股,急不可耐的用骚逼去接滚烫尿水,嘴里面学着卓晟熠骂他的脏话颠三倒四跟着重复。
“啊啊啊——好烫好舒服——!贱货母狗的脏逼喜欢给主人当尿壶——骚婊子的烂逼就是用来伺候主人的啊啊啊——!!”
大量的尿水把烟灰冲刷干净,因为扩阴器的原因平海并不能夹紧穴口,只能努力放松宫颈让子宫尽可能多的含入尿液,生怕漏出一滴,肉眼可见他的小腹开始隆起,被灌大了肚子。
“母狗的肉便器子宫被主人赏尿了呜呜~~好棒~啊啊啊~主人的大鸡巴好厉害呜呜~尿到子宫里面了~~”
哗啦啦的水声和浪叫声充斥在办公室里,清海眼尾泛红,听得忍不住夹了夹逼,开始羡慕起来平海能被尿在小穴里面。
适应了高强度性交的身体此时此刻每一根神经都在说着不满足,像什么恶毒的虫子在不停的啃咬清海令他痛不欲生。
想被插入,想被狠狠地肏到潮喷,想被尿在肚子里面……
清海咬着唇委屈到啪嗒啪嗒直落泪,而这时,卓晟曦刚好走到他身边,满脸轻蔑的拍了拍清海的脸颊。
“馋成这样?”
看着清海这次出奇的坦诚,一听到自己的话马上连连点头,男人不禁轻笑一下,伸手抓住美人的头发将他摁到自己胯下。
“张嘴,这就喂你喝个够。”
闻到男人胯下的荷尔蒙气味清海就差点又高潮一次,他因为激动颤抖着,牙齿咬住卓晟曦的拉链拉开,然后用小巧精致的鼻梁蹭下男人的内裤,被牙齿咬出深深痕迹的红唇张开,饥渴含住对方硕大的龟头。
“贱货,看看你这母猪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