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这么说，平海也反应过来，挥动胳膊试图去捂哥哥的嘴，心急火燎向卓晟曦坦白。
“不是的，呜……是我说的！哥哥！别这样是我说的呜……”
男人兴趣十足的眼神在他们之间扫了两个来回，仿佛在挑选一件中意的玩具，突然站起来又坐回沙发上，伸出鞭子一指清海。
“爬过来。”
清海赶紧手脚并用的爬过去跪在男人脚边，平海想跟着，被卓晟熠直接一脚踏在地上，像个翻了壳的乌龟似的爬不起来，胸口肋骨咯咯作响疼得他浑身发抖。
“急什么，你哥这都要替你受罚了，在这里老实看着。”
听见平海痛苦的呻吟，清海这边儿也是心如刀绞只恨不能替他承担一切，他拼命挺起胸膛，把本来就深邃的乳沟挤得更深，谄媚冲卓晟曦摇尾乞怜，那张还带着泪痕的粉脸贴在男人胯下，低眉顺眼准备像昨天一样去用嘴侍奉。
不想卓晟曦却丢下鞭子捏住了他的下巴，硬是扳的他抬起头来，而后抡圆胳膊，狠狠抽了清海一记耳光。
响亮的拍肉声听得人头皮都发麻了，清海这一下毫无防备，直接被抡在地上，耳朵里面嗡嗡作响，脸颊烫得像个火炉似的，热辣辣的疼，一时间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起来，谁让你躺下的。”卓晟曦不耐烦拎着头发把一滩烂泥似的清海从地上揭起来，眼眸中尽是令人恐惧的兴奋与狠毒。
“听好了，你要是敢昏过去，就换你弟弟受罚。”
说完，他松开清海细软的发丝，对准美人已经高肿的面颊又是一下，掌心微凹的巴掌攒足了劲儿掼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清海再一次歪倒，这次他两手挣扎着撑住地面，全凭意志力保持自己爬起来，摇摇晃晃又凑到卓晟曦面前，剧烈的冲击直达大脑让他控制不好四肢，连脖子都挺不起来，垂着头。口腔内部的嫩肉嗑在牙齿上皮开肉绽，嘴角溢出的血液和鼻血交织一起，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把头抬起来。”
清海满口都是血腥气味，眼前一阵阵发黑，无从分辨这个命令从哪个方向传来，恍惚抬起头，紧接着又挨了一巴掌，这次力气稍小，但不等他稳住身体，马上从另一侧再次扇过来。
啪——啪——
耳光声越来越频繁的连续响起，卓晟曦正因为他们逃走怒火中烧，此时手上完全没有留情，每一下都是十足十的力气，打得他自己也掌心发麻。
还虚弱无力的清海怎么可能受得住这种虐打，不过五、六下，他就已经半死不活，每次都像块朽木一般咚一声僵硬跌倒，爬起来所用的时间越来越长，动作也越来越迟缓。胸口昨天留下的红痕未去，又滴上不少血迹，衬着白嫩的肌肤仿佛红梅落在雪地中。
但即使如此，清海也依然拼了命跪直跪好，用失去聚焦的朦胧双眼目不转睛看着卓晟曦，仿佛在急于告诉对方自己并没有昏过去，还可以承受住接下来的折磨。
剧烈的痛苦让他控制不住的颤抖，像片风中的秋叶，在枝头随风颠簸，又坚韧不拔的不肯飘落。
“嘶——”
卓晟熠正欣赏这充满残酷意味的美景，突然小腿一阵疼痛，低头一看，居然是被自己踩着的小东西抱住咬了一口，卓晟熠条件反射抬起腿，平海马上扑过去挡在清海身前，哭得喘不上气。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打哥哥了……”
他张开双臂把清海护自己身后，呲出小牙张开翅膀，像是威吓卓晟曦更像是给自己壮胆，清海抬手还想把他拉开，但胳膊伸到一半也就没了力气，头一歪枕在弟弟肩头，颤着声音让他快走，口鼻中溢出的鲜血把平海的皮肤都沾染出一片红痕。
卓晟曦见状不禁讪笑着摇摇头，猛然胳膊一抬，直接大手伸出五指卡住平海的脖子，把人像拎猫崽似的拎起来甩出去，而后挥手示意卓晟熠。
“晟熠，把他摁住，该教给他忤逆主人会有什么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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