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啊啊——!!!奶子不行了,奶子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清海扭着腰痛苦挣动,卓晟曦看了反而眯起眼睛露出邪淫狞笑,变本加厉死死掐住那颗乳蒂,甚至立起指甲用力抠弄最娇嫩敏感的乳孔,又是戳刺又是揉捏,余下手指弯曲如抓,攥着那团大奶揪成个奶葫芦,手动得快速并且狠辣,催奶似的折磨这对饱胀巨乳。
“让你!他妈的!松开!你的!贱逼!”
卓晟曦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鸡巴随着牙缝里面挤出来恶毒的字眼一下下狠顶,愈来愈深愈来愈猛,把清海肏得耸动不止,抖了几下,突然猛地僵直了全身肌肉,整个人快背过气似的张开嘴,仰头抽搐起来连舌头都是绷紧的。
卓晟曦也是跟着粗喘几声,他粗硕的鸡巴倏地撞开那处紧致肉轮,龟头捣入一处湿热娇嫩的秘密腔道,连想都不用想,卓晟曦冷笑一声,知道是撬开这骚婊子的子宫,插入到宫颈管里面了。
那一圈肉轮像皮筋似的包裹在冠状沟上,内部则是比阴道更加有力、褶皱更加丰富的宫颈管,深处膣腔已经饥渴了半晌,这会儿终于吃到这根热腾腾硬邦邦的肉棍子,不禁一阵狂喜抽动,倒膜似的严丝合缝扣紧龟头,里面的肉核凸起疯了一般涌起肉浪,像无数张小嘴凑过来跪舔这根有着浓厚雄性魅力的鸡巴,恰到好处的挤压感简直比卓晟曦肏过的任何一口穴都要舒服,仿佛这具胴体就是为了取悦他量身订做。
卓晟曦略一摆腰,清海就一副内脏快被掏出来的模样嚎啕大哭,垂在小腹上狂甩的阴茎从刚才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摇摇晃晃淫贱不堪甩着白浊蜜汁。
他几乎快要发疯,正在被本能欲望和羞耻感双重煎熬,一边是小穴里急需抚慰想被狠狠狂插猛干,一边则是多年人类社会的生活让他不愿意随波逐流变成胯下玩物。
体内那根鸡巴还在穷凶极恶往里顶,把抽搐的宫颈媚肉狠狠劈开,硬如铁锥子一般,打着转画着圈,一寸寸一分分碾平试图抵抗的媚肉,在甬道里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龟头棱子越来越深,带来的快感也一浪高过一浪,噗嗤噗嗤咕啾咕啾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的肏穴声也越来越响亮。
清海如同上了电椅一般间歇抽搐,男人一对饱满的心阴囊随抽插动作拍打在屁股上,拍的他腿缝通红,溢出的骚水被啪啪拍打出细小水花。
而男人胯下那些粗粝的阴毛,就随着龟头深入逐渐贴上阴阜,一根根柔韧结实的蜷曲毛发如同一柄刷子,从四面八方包围清海腿根的淫肉用力摩擦。药性还没褪去,现在阴瓣上每一根性神经都敏感非常,怎么受得住被劈头盖脸这么一顿磋磨。
清海崩溃惨叫出声,反而换取男人进一步的凌辱。
“爽吗?涂过药的骚逼很爽吧?是不是快被肏坏了?”卓晟曦松开乳头转而去摸清海的阴蒂。
“第一次用药就胀成这样,你还真是天生的贱货,以后等我玩腻了,就把你这里打上药,用绳子捆起来用鞭子抽烂,让你这条母狗再也不能发骚发浪。”
他边说边大力抽插,阴鸷可怖的眼神紧盯清海,仿佛在警告他自己说的没有半句虚言。
鸡巴已经肏到了最深处,卓晟曦两手一搂清海的细腰,把人死死禁锢在胯下,腰腹肌肉绷紧的青筋暴起,突然打桩一般小幅度在美人的膣腔里高速冲击,坚硬的龟头像个铁枪头把子宫挤压变形,用常人难以企及的频率把清海顶的狂抖不止,交合处哗哗淋下大量浑浊淫水。
电流一般的快感在下半身疯窜而起,清海没劲儿咬唇压抑叫声,甚至大声呻吟都发不出,闭上眼睛呜咽出猫崽似的轻柔低吟,整个人倏然一软,阴蒂下面被阴毛扎得通红的尿眼张开呲出一道弧形水柱,竟是被肏得失禁。与此同时,在他从背后探出一对儿漆黑的翅膀,头顶上也冒了左右对称的两枚小角。
清海已经快要失去意识,连保持人形的力气都没有,第一次在人类面前把自己本来的样子暴露出来。卓晟曦饶有兴趣盯着看了一会儿,这才发现原来清海背后有条尾巴,和他主人一样半死不活瘫着,心形的饱满尾尖看起来颇为可爱。
“居然还有尾巴,我倒是第一次见活的魅魔,之前都没注意过。”
卓晟曦信手把那个尾巴捏在手里,回头一看,卓晟熠那边也刚摁着平海的腿把鸡巴捅入子宫,小家伙和他哥哥不愧是兄弟,连淫叫抽搐的模样都如出一辙,喉咙里“嗬嗬”的发出破风箱似的声音,出气多进气少,翻起白眼活像是小死一次。
他的翅膀和头上的角整体比清海小一圈,看起来更加惹人怜爱,尾巴倒是差不多长度,也懒懒瘫在床上。
“呜呜……要,要尿出来了……不行……呜……”
小家伙口齿不清哭着,嫩软的小身板被死死摁住,可怜巴巴尿了自己一身。
两只暴露身份的美人就这么瘫软在床上,间或眼皮跳动一下,才能看出来还活着。
……
“喂,醒醒,还没结束呢。”
差点陷入昏迷的清海被拍打脸颊强行唤醒,他勉强睁开眼睛,才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已经变成了卓晟熠,男人正挺着那根还粘有平海处子血的鸡巴准备插入,清海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再一次被推入快感炼狱,承受无穷无尽的凌辱。
两位美人也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只记得穴道里面一直被疯狂肏干,他们一次次被折磨到昏过去又一次次被折磨醒来,每一次睁眼都在受到残忍的男人们轮流亵玩蹂躏,乳头乳蒂几乎要被扭掉肿成肥烂熟透的紫葡萄,小穴更是受尽摧残变成一张外翻烂逼,惨不忍睹,腔道充血夹紧连根手指头也插不进去。
子宫里面灌满了不知道是谁的精液,尿液和潮水从下面喷个不停,床单已经彻底湿透,美人们混沌的大脑无力思考,唯有不停的哭喊求饶,哀乞让他们休息一下。
……
第二天一早,卓晟曦看着一片狼藉但空无一人的床陷入沉默,旁边的窗户敞开着,有一阵阵微风吹拂进来。
大意了,这可真是玩一辈子鹰让鹰啄了眼。
估计是昨天自己睡下之后被清海偷偷催眠,他才能这么悄无声息带着平海逃走。
卓晟曦心烦意乱踹了一脚床边的椅子,掏出手机先给卓晟熠拨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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