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海扑腾几下,哆嗦着肩膀想躲开。美人痛苦拧起的眉头和拼命摇晃的脑袋落在男人眼里如同什么催情神药,男人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倏然一把揪住清海的衣领用力撕开,五指张开直接网似的扣住一侧硕大挺翘的奶子,然后猛地收紧,把那团白嫩淫肉掐的从指缝中溢出。
“动舌头!贱狗!不然把你的奶子捏烂!快点!”
极致的痛苦让清海眼冒金星汗出如浆,耳朵里好似炸起一个惊雷震得他头皮发麻,本能想活动舌头把口中咸腥苦涩的异物推出去。
软滑柔嫩的小舌被迫贴在肉棒上面蠕动,被男人兴奋漏出的高热前液烫得不停抽缩,喉管深处毫无节奏的痉挛如同电动飞机杯,男人不用怎么动腰就可以享受到包裹着鸡巴的全方位按摩。
男人低头一看,美人被粗大鸡巴穿嘴钉在墙上般。已经是满面通红气息奄奄。脸上淤青红痕遍布,嘴角还挂着血。
撕开的t恤露出一侧肥软大奶,正被自己抓在手里揉面团似的揉。偶尔插得深了,小美人还会剧烈抽动一下,引得两团奶肉抖个不停。
这美景无疑极大刺激了男人,他干脆抱住清海的头恶狠狠抽插,把那张漂亮小嘴当成廉价自慰套野蛮使用,尽情发泄兽欲。
“呼……艹,真爽,哦,贱嘴真他妈的会吸,艹……这么想吃精液吗?这么想把我吸出来?这就满足你这条贱狗好不好?嗯?”
“臭婊子不许偷懒!用力动你的舌头!伺候的好就赏你吃精液,快舔!”
“哈啊……哈啊……骚逼!接好了,这就射给你!”
伴随着野兽一般的粗喘,男人重重顶了几下,龟头卡在清海喉底痛痛快快开始排精,滚烫炙热的浓精不容拒绝灌入清海的食道,烫得美人翻着白眼一阵阵颤抖。
男人抽出鸡巴松开手,眼看清海要倒下去,马上再次单手拎住美人细软的发丝。另一手摸进口袋拿出那沓数量可观的钞票。充满羞辱意味塞进清海的乳沟。
“拿着,下贱婊子能遇上我这么大方的客人算你好运。”
沾满了涎水精液、甚至还隐约挂着血丝的鸡巴在清海脸上擦得干干净净,男人一脸畅快穿好衣服,又意犹未尽抓了几下清海的奶子才离开。
留在小巷子里的人无法控制的呕吐起来,胃液混杂精液不断落在地上,一直到胃里什么都吐不出。
月光静静地移动离开,过了一会儿,彻底黑下来的陋巷中才隐约露出几声撕心裂肺的痛哭。
清海回到家里时,天都快亮了,破烂的t恤被他勉强合拢遮住身体。但浑身千疮百孔的伤痕马上就能看出他昨晚经历了什么凄惨的蹂躏。
他把自己关进浴室,用力搓洗身体直到快要破皮。然后一次次喝下大量的水,再一次次吐出来。
虚弱的身子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看起来随时可能晕倒,但清海却一刻也不肯休息,又将那些钞票清点一遍,小心翼翼收进抽屉里面。
平海还在睡觉,估计是以为哥哥只是正常加班,露出一副不知人间疾苦的天真睡颜。
这幅纯真无邪的样子让清海鼻尖发酸,反复嗅闻自己身上有没有奇怪的味道,确认再三才静悄悄爬上床,蜷缩在平海身边。
如果是为了平海……我做什么都可以……
要活下去,和平海一起……要一起过上幸福的日子……
泪水仿佛已经哭尽了,清海眼眶发热,摸摸脸颊,脸上却还是干的。
送走了平海去住校,清海回到家里,心里不由得空落落。但接下来的花销并不允许他有时间悲伤。
每个月生活费,补习班,额外的练习册,还有自己当年没能继续的舞蹈课,现在他想送平海去。
清海不想平海有任何不如他人的地方。
美人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打开那个隐秘暧昧的网站发布了信息。
当天下午就有人敲响了大门,清海开门一看,来者是位大学生模样的青年。虽然看起来窘迫尴尬,说话结结巴巴。但眼神却黏在清海身上离不开。
“请,请问是这里可以,可以提供……性服务吗?”
大学生思考一下,找了个好像没那么下流的词。
清海的脸比他还红,闪身让开门口让对方进屋,眼神瞅着地点了点头。
“只用嘴做,但是可以摸……摸胸部……”
看着对方急不可耐关门扑上来,清海任由被他抱去卧室,绝望的、又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这份暗娼的“工作”成了清海赚钱的手段,直到有一天他打开门,门口站着一对颇为相似的兄弟。
两个人一高一矮,年长的看起来也不过就是大学生,年少的更是一副高中生模样。都背着双肩包,似乎是刚刚放学。
但两个人见到清海,却同时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副猎食者的模样,仿佛毒蛇伸出了蛇信的阴鸷目光,一闪而过,面对清海时又变成人畜无害的羞涩少年,带着几分悄悄跑出来偷尝禁果的兴奋。
他们交换一下眼神,试探着往前逼近几步几乎快踏进门框。
“大哥哥……你可不可以帮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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