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炽热目光下,清海产生自己要被看得融化的错觉,他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谄媚淫乱,甚至开始抓着奶子激烈自慰,用指腹拧紧勃起的大乳头用力拉扯,把两团肥胀贱奶揪成尖锥形状,指尖抠挖痒麻到难以忍受的乳缝,红唇张开一道小缝,吐露热意满载的浪叫。
“好舒服……哈啊,要被肏喷了呜呜……里面太舒服了,少爷,呜啊……大鸡巴肏死骚逼了……”
那根刁钻磨人的鸡巴次次都直插到底,甚至把子宫顶到不能再继续变形的时候还要打圈剐蹭宫底,把那口弹嫩丝滑的肉壶折磨到溃不成军,用力吸吮着鸡巴拼命讨好。穴口被男人粗粝的阴毛反复摩擦,从阴囊到屁眼都被严严实实蹭了个遍,那个藏在臀缝里面的肉菊也逐渐张开嘴,翕动着,漏出点透明的淫水。
酥麻瘙痒笼罩了全身,穴肉已经开始轻微抽动,清海终于哼出哭腔,扭着身子拉紧了奶头向卓晟曦求饶。
“不,不行了——要去了,骚逼要去了要喷了呜呜——高潮了,高潮骚逼要被少爷肏喷水了啊啊啊——”
美人剧烈翻起来白眼,整个人猛地一缩,两个奶头被他自己扯成了凄惨下贱的骚奶嘴,又肥又烂,乳晕紫红。他像只煮熟的虾子浑身通红,弓着背,尿眼和阴道同时涌出大量水液,湿淋淋浇在了卓晟曦胯下。
卓晟曦本就箭在弦上了,龟头被淫水一烫,低沉的粗喘几声,登时马眼张开,一股股浓精全灌入清海的嫩逼,禁欲太久,饱胀的阴囊一缩一缩,足足射了一分多钟才停下。
“哈啊……哈啊……灌满了呜……子宫好涨……里面都是少爷的精子,哈啊……好多……都射进来了……”
清海抚摸着自己被灌满胀起的肚子,宛如一位充满母性光辉的小孕妇,梦呓般用气声轻轻的说。
他把腿搭上卓晟曦的胯部,示意男人靠过去,而后抓住卓晟曦的大手也放在自己肚子上,滑嫩指尖轻轻抚摸对方的手背,代领他感受这具身体在高潮余韵时的颤抖与痉挛。
“好舒服……”
……
顾清海站在防波堤附近的平台上,阳光虽然好,但初春的海风还很冰凉,卷得衣服下摆一个劲的抖动,烈烈寒风像一把把刺骨的小刀子。可他不为所动,心如止水看着波涛从远处澎湃而来,托起一层雪白的、闪着光的浪,而后猛地拍碎在面前,水花四散。
他身上还穿着卓晟曦的大衣,有点长,肥肥大大的,衬得他更加娇小。卓晟曦担心领口太低容易灌进去风,出门前还专门给系了条厚围巾,带上帽子之后,清海整张脸都要消失在围巾和帽子的毛边之间,只留下了一对熠熠生辉的眼睛,乌黑雪亮,也不知在想什么。
卓晟曦就矗立在一步之遥的位置,一会儿看海,一会儿看身边人。
默默站了良久,清海也许是觉得太闷,先把帽子向后推推,露出前额的碎发。看起来刚剪过,剪头发的人大概手艺还不怎么好,剪得犬牙差互,零零散散的丝毫不整齐。
顾清海翻着眼皮,捏起绺明显应该再修剪一下的碎发,端详一会儿,突然极轻极细的笑了声。
“像狗啃的。”
他下了评价,在旁边的卓晟曦也忍俊不禁。
“你自己说的剪成什么样子都行,怎么又要耍赖。”
清海心说还不是因为被你在脖子上亲满了痕迹,这样去理发店也太令人害羞了。张张嘴,脸皮薄没说出口。反而横跨一步,直接靠到了卓晟曦身边。
“那个人的事,平海告诉我了。谢谢你。”
他说的不清不楚语焉不详,谜语似的,但卓晟曦居然也听懂了,点点头,伸手抱住清海单薄的肩膀,眼睛里有怜爱也有未消去的怒火。
“你不需要对我说感谢的……我应该这么做,也早该这么做了。”
停了片刻,卓晟曦又补充一句。
“你放心,等在国外服完刑,遣送回国之后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晟熠都安排妥当了。”
“我知道这并不能弥补什么,但是伤害过你的人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男人小心翼翼看着清海的脸色,在那张小脸上面也读不出什么内容,只是怀里的身体突然打了个冷战,不明显的抖了抖。
卓晟曦翻起袖口摸了一把清海的手,冰块似的,一点血色都没了。“要不要先回车上?手都冰了。”看清海摇头,他只能无奈叹息,被迫妥协。
“你在这等会儿,我去车上给你拿热饮,听话,别乱走。”
他着急把清海的帽子拽好,又紧了紧围巾,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走向停在旁边的车,没想到拿完了东西一回头,就看见有几个身影正围着清海纠缠,甚至已经试图拽住他宽大袖子。
卓晟曦连车门都忘了关,几步冲过去把清海挡在身后隔开路人,眼神阴鸷的像条剧毒蟒蛇,正立起身体,嘶嘶吐出蛇信散发着无声威胁。
“你们干什么,这是我的人。”
几个年轻人本来就是喝了酒出来闲逛,看见清海一个人在海边杵着,想也没想就上来搭讪了,这会儿被卓晟曦不怒自威的模样一吓,再被那海风一吹,酒劲下去大半脑子清醒不少,陪着笑说了几句不好意思,就连忙作鸟兽散。
“没事吧清海?”
卓晟曦转身查看清海,不想他站的极近,一回头,两个人险些撞在一起,卓晟曦赶紧后退半步。
清海抬手把他手里的饮料接过去,两手捧着,挑着眉毛看卓晟曦,突然开口。
“你说你的人,是什么意思?”
卓晟曦不禁一怔,呆若木鸡看着面前聪明的、狡猾的、惹人怜爱的人,嘴唇抖了抖,脸上的肌肉也无意识抽动几下。
是啊,顾清海是多么执着的一个人,他想听的是一定要听到的。
一幕幕涌上心头,一次次悸动在胸膛里面生根发芽破土而出,长成绞紧心脏的藤蔓,勒得人喘不过气。
逃不了,也不想逃。
也许早在第一次见面时自己就已经被完全俘获了,哪怕走过多么遥远的歧路,终归会交织在一起。
卓晟曦伸手去口袋里摸索一下,慢慢在海边冰冷又残破的水泥地面跪下单膝,风很大,可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虔诚又真挚的捧出一个精致小盒子递给面前的人。
他用过于激动而不太听使唤的手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是枚简单素净的戒指,没什么繁杂花纹,上面一颗海蓝色的宝石,在阳光下面闪动着美丽的光彩。
一向四平八稳的人此刻颤抖不已,在清海波澜不惊的目光中,卓晟曦用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声音,温柔的、炽热的,笃挚恳求一个应允,一个点头。
“清海,给我一次机会,教我怎么爱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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