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正肏的起劲,闻言给他拿掉耳朵上的,转手就戴在自己耳朵上听。张仲景脸上臊得更红,下面的快感愈演愈烈,他的声音里都染上了些哭腔:“你也……唔……你也别听!”
“给我听听又怎么了。”华佗低头在张仲景肩上吸了个吻痕,故意说出来臊他:“里面有水声晃荡,张首座这是想尿了?”
“啊……啊!”张仲景又被华佗肏上了高潮,这次的高潮来的狠了,张仲景整个身体都软在华佗怀里,前面的阴茎射在了墙上,下面的淫穴抽搐着,穴口的软肉都在颤抖。
“你……!”张仲景扭头怒视华佗,但满脸的春色不仅没有显出凶相,反而更像勾引。他被肏到满脸泪痕,眼睛泛着红,华佗摘了听诊器放一边,抬手去捏了捏张仲景不知何时偷摸跑出来的淡金色猫耳朵。
“爽成这样,连耳朵尾巴都漏出来了。”华佗捏着张仲景的脸和他接吻,张仲景的舌头被他从嘴里吸出来,纠缠到自己嘴里。张仲景被亲得呜呜叫,尾巴乱扫一气,又被华佗捏着尾巴根狠肏了起来。
猫的尾巴根部又是一个敏感点,张仲景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华佗拿捏在掌心,一次次让他高潮到崩溃。让张仲景更加觉得恐怖的是华佗居然还没射。
“你怎么……”张仲景一边喘一边哭叫,声音抖得厉害,“你怎么还不射进来……”
“怕你怀孕不方便。”华佗埋头苦干。
张仲景的猫尾巴缠在华佗手臂上,爽得有些炸毛,华佗给他捋了捋,又见张仲景递给他一只手腕。华佗以为张仲景要他牵手,便伸手牵上了,同时下身顶撞的更深更快,他也快到高潮了。
“慢点,慢点,唔慢点!啊!”张仲景被肏得崩溃,身体剧烈地发着抖,灭顶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只觉浑身上下的孔洞都要流出水来。他止不住地流泪,下面的淫水随着骚穴的收缩源源不绝地流出来,浑身是汗,前面已经射空了精液,只能崩溃地射出淡黄的尿水。张仲景浑身抽搐着,只觉自己要因为华佗的孽根死在华佗怀里了。
华佗抱着张仲景最后冲刺了几下,粗声喘息着,猛然拔出来,射在张仲景两腿之间。那处到处都糊着黏乎乎的淫水,混上浓白的精液更是淫靡不堪。张仲景瘫软在华佗怀里回味高潮余韵,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过了很久才慢慢平息。
疯也疯够了,张仲景这时才想起肚子里好像还有个小的,抬手给自己把了个脉,胎象还算平稳。
这家伙和他亲爹一样是属打不死的吧。张仲景默默想。
“你自己给自己把什么脉呢?”华佗捏起张仲景的手腕把了一下。
卧槽,假的吧。
不信。
再把一次。
如此把了七八次脉,张仲景终于忍无可忍道:“别把了,4个多月,胎象平稳没有异常。”
“草,你真怀上了啊。”华佗不可置信地挠了挠头。
“等他生出来你再相信也不迟。”张仲景冷声。
“不是……”华佗连忙抱住他,“心肝,你真愿意给我生孩子啊?我以为你之前说荤话呢。”
“滚。”
华佗滚出去打热水又滚回来,张仲景下了榻,收下一片狼藉的床铺,看着弄脏的墙思考如何换一面新墙。
“来洗洗吧。”华佗叫他。
张仲景进了浴桶清洗,洗着洗着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板板,你今天晚上来到底是来干嘛的?”
“啊?我来给你送听诊器。”
“……”
某日小道消息:隐鸢阁翳部首座张医圣在上山的药材中又多混了一些建筑材料,据华佗说是要在房内换一堵新墙。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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