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五,端午节,是传统拜神祭祖,祈福辟邪的日子。自前朝起,便已成为一个重要的节日,时常会在当日大宴群臣。而今年除了往日的娱乐活动外,皇帝还专命人打造了十数艘龙舟,登舟沿河游玩,与民同乐。
李鸢作为皇室宗亲,又是手握重权的镇国长公主,今日一早就陪同当今陛下,祭祖宗太庙。
一应事宜忙活了大半天,李鸢才上得高台得以偷闲片刻,高台之下,射柳,捶丸活动开展的如火如荼,各家儿郎竞相下场,期望能拔的头筹,在陛下与长公主面前一展风采。
这些活动大抵年年如此,李鸢兴致缺缺,坐在软垫上,斜倚靠背,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下面的竞赛活动。
百无聊赖之际,长公主跟前一等女官冬苓领着一奉酒侍女,款款而来。
只见来人跪坐一旁侍候,手执佳酿,倾泻入杯,放下酒壶,捧起杯盏至李鸢面前说道“佳酿难得,殿下可要尝尝?”
“嗯?”
听得此声,李鸢才提了兴趣,目光从远方收回,打量着眼前人,将端坐在一旁侍酒的人唤近些,惊喜道“你怎的来了?”
“府中无趣,也怕殿下无聊,便斗胆求了冬苓姐姐。”
这侍酒的婢女便是楚楚,为了不引人注意,楚楚还特意乔装打扮,改换了一副平平无奇的面孔,穿着侍女的衣服,一路行来倒也没惹得旁人注意。
李鸢对于楚楚的到来甚是高兴,突然觉得这漫长的宴会活动也不那般难熬了。
两人靠的越发近了,李鸢甚至混不在意的靠在了楚楚身上,也是,长公主好女风不是什么秘密,临时对一侍女起意也不是什么大事。
李鸢毫不在乎,但楚楚却不敢乱动。虽在高台之上,守在下面的皆是心腹,但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楚楚也不敢太过放肆。
李鸢靠在楚楚身上,手顺势摸进了楚楚衣衫里,刚摸到楚楚酥胸,就发现其双乳乳根被麻绳紧紧绑着,一路摸索至乳头处,摸到一打造精美,振翅欲飞的乳夹死死咬住乳头,根处还有一股细绳隐在其中,系于其上。
楚楚感受着李鸢的手在自己胸上游走,在乳头夹上停留了一瞬,不禁面露羞色,解释道“毕竟过节,希望能为殿下增添少许趣味。”
不可否认的是,楚楚,她确实有着骚浪淫贱的特性,在忍痛熬刑,接受调教方面接受度也异常良好,但李鸢也清楚的知道,并不是随便一个人,都会让楚楚如此。
李鸢与楚楚共度了许多个酣畅淋漓的日日夜夜。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煎熬或疏解,自己亦从她身上得到满足。
眼前这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愿意为自己花尽心思。李鸢无比庆幸,这世上有这么一人,愿意接受她的一切,包容她的所有。
此刻,李鸢一把将楚楚摁倒,让她面朝自己,躺在自己腿上,矮桌虽然不大,但也将楚楚的身形遮挡了个七七八八。
李鸢越发没了顾忌,一只手完全伸进楚楚衣裳里,大力捏柔着肥硕丰厚的乳肉,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留下一片青紫印记。
随着李鸢的不断用力玩弄,楚楚渐渐得了趣,情欲渐起,脸上慢慢漾起薄红,不一会儿敏感的乳在刺激下就蓄满了充盈的汁水。
李鸢眉眼含笑,看着发情的楚楚,伸手捏住着乳夹,不断像外拉扯,拉到极致,像是要把乳头生生扯下来,才听到楚楚发出难耐的声音告饶“殿下,求您松一松,这才刚开始,玩坏了多扫兴啊。”
李鸢听罢,手微微松了些,容楚楚缓了口气,在她耳边诱惑道“也就你这般实诚,孤又没绑着你,你往前凑一凑不就松些了。”
楚楚聪慧,怎会不明白,她双手环在李鸢腰间,不敢起身,在她怀间往前蹭了蹭,将乳头又松了些许,闷哼出声“殿下委实促狭,奴实心实意想让殿下尽兴,殿下净想着找由头罚奴。”
李鸢听着楚楚的吐槽,捏着她的小巧精致的鼻尖,说道“对主子这般态度,不敬主上,该不该罚?”
无论李鸢找不找由头,只要她想,楚楚哪有不配合的。
楚楚窝在她怀里,一一数过去“自然该罚,偷懒耍滑是其一,不敬主上是其二…”,楚楚顿了顿,补充道“没能及时领会主上意图,伺候主上不到位是其三,奴任殿下处置。”
李鸢看着楚楚坦然的躺在自己怀里,半分挨罚的不安都没有,不禁被逗笑了。抬手又捏上了乳夹,旋转大半圈,可怜的乳头又遭起殃来。
“你是捏准了孤今日高兴,必不可能重罚你,是吧?”
“怎会?赏罚由君,无论轻重,奴受着便是。”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今晚随孤怎么罚。”
楚楚听罢,哼哼两声又在李鸢怀里蹭了蹭,李鸢还以为她不乐意,要反悔,手上加重了旋转的力道角度,这次柔嫩脆弱的乳头竟是整个旋转了一圈多下来。
楚楚“斯哈”声微微溢出,不满的说道“殿下,赏罚由君,无论轻重,这话不是说来玩笑的,不只一次两次,不只今晚明晚,在奴这里,没有理由,只有殿下想不想,要不要。”
李鸢向来知晓楚楚待自己用心,可还是因她这一番话心中倍感熨贴,不禁用力的拥她在怀里,二人紧密相贴,“好,孤以后便随着性子来,想如何便如何。你将孤惯成这样,以后再没有旁人能受得了孤了。”
楚楚依旧躺在李鸢腿上,抬手覆在李鸢手背上,插进她指缝,笑着说道“那再好不过了,殿下只要奴一人就行,奴保管让殿下满意。”
这厢说罢,射柳比赛结束了,开始了射粉团。这“粉团”是宫中制作出的一种可供娱乐的“粉团”粽子,将“粉团”置于盘中,再从稍远处用小弓箭射击,射中者便可取而食之,是前朝起时兴起的端午活动。
这活动多是年轻儿郎们去玩乐助兴,众王宫大臣们懒得参与,皇帝自然就会将粉团粽子直接赐予各家,长公主处自然无有例外,只见冬苓从公公手里接过一托盘端上矮桌,上面正有小巧精致的粉团粽子八颗,想来应是馅料不同,皆以不同颜色的麻绳捆绑。
李鸢看着盘中粽子,想让楚楚尝尝,便随手拿了一棕色绳捆绑的粽子,打了开来。是一枚八宝粽,雪白糯米间杂有红豆,绿豆,薏仁,板栗等。
李鸢浅尝了一口,顺势喂到楚楚嘴边,楚楚咬了一口粽子,御膳房出品,味道尚可,但不是很甜,想着蘸点糖或者蜂蜜会更好吃。
楚楚想央着李鸢给自己蘸点糖吃,抬眼间却发现她自己又吃了一大口,一颗小小的粽子就快要吃完了。
楚楚顿时不乐意起来,从李鸢腿上利落的起来,强硬的贴上李鸢的唇,吻了上去。
感受到楚楚的动作,李鸢也愣了一下,在这片刻怔愣时,楚楚已然攻城略地,舌头顶开了李鸢的唇和牙齿,将李鸢口中半数多的粽子席卷而走,裹着香津,吞吃入腹。
李鸢好笑的看着眼前人,“在我府中饿着你了,让你这般抢吃食?”
方才楚楚动作比脑子反应快,这会冷静下来,方觉尴尬,弱弱的说道“奴只是怕殿下吃这粽子吃饱了…”
“然后呢?”李鸢挑挑眉,示意楚楚继续说。
楚楚心想,殿下吃饱了,便吃不下自己准备的了。
但这话楚楚不愿明说,只好小心翼翼的赔罪说道“奴抢了殿下的粽子,赔殿下一个可好?”
听得这话,李鸢更高兴了,“你也给孤准备了?在府里吗?”
话到这份上,楚楚也不再遮掩了,半挂在李鸢身上,带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酥胸。笑意盈盈的说道“殿下聪慧,还能找不到吗?”
李鸢猛然想起之前隐约存在的细绳,试探性的按照方才的印象摸了上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根细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