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走进耳房看到乖乖跪着的楚楚,表面不显,心里还是满意的。
缓步走来,说道“今日开始,就要正式上调教了。做好准备,你的一切都将被打碎重塑,无论精神还是肉体,以后你就是一只只会冲着主子发情的骚浪母狗了。”
“是,骚母狗准备好了,劳嬷嬷费心。”
“爬过去躺到架子上。”
耳房左侧摆放着一个特制的斜十字刑架,楚楚闻言躺好,按照架子走势分别把两臂斜向上展开,两腿分开到极致搭在架子两边。
嬷嬷走过来用架子上自带的皮圈绑住楚楚四肢及腰身,自此,楚楚在架子上是一点都动不得了,将自己的身体也尽数展露了出来。
“这是风月楼特制的春药,只要一点点就可以让人堕入情欲之中。用得多了,你就能成为一只时刻发着情,流着水,求着主子临幸的骚母狗了,怎么样?可喜欢?”
嬷嬷在风月楼调教时,最喜欢尽在掌握的感觉。看着那些贱奴苦苦求饶,然后再狠狠打破他们不切实际的念想,这种控制欲得逞的感觉,让她舒畅。
所以,嬷嬷拿着春药问楚楚时,本以为她也会像那些贱奴一样,哭喊求饶。却不曾想,楚楚异常冷静,回道“骚母狗喜欢,嬷嬷不必怜惜,可多用一些,骚母狗受得住。”
嬷嬷没能看到自己臆想中的情景,心有不悦,想着长公主的人虽不好得罪,但一介贱奴,如何调教自己还是说了算的。
如此,手下毫不留情面,一瓶春药让楚楚内服一半,剩下的尽数抹在了楚楚的小穴和后穴里,然后拿出四指宽的玉势和玉柱分别捅进深处。
“嗯…啊…慢…慢一点…求嬷嬷…慢一点…快…满了…撑满了…”
楚楚小穴虽已得长公主临幸,但除了晚间的温养玉势,是从未经过正经扩张的。因此,一上来用的四指玉势,虽然用了春药有淫液润滑,楚楚自己也在努力放松,但吞进去也委实吃了一番苦头。
楚楚觉得这玉势一进来,是将自己小穴里的每一寸肉都撑到了极致,再多一点可能就要被撑裂了。
还有那玉柱更是夸张,后穴的韧性本就不如小穴,除了日常清洗灌肠,更是从未经历过外物插入。这玉柱深插进去,带给楚楚的痛苦不言而喻。
春药的药性越来越猛烈,明明自己的前后穴都被塞的满满当当,但楚楚还是感觉越来越空虚。
“嗯…嗯…嗯…”楚楚在情欲中苦熬了许久,非但不见一分褪去的痕迹,反而越来越难熬,不断挑战着楚楚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
“怎样?骚母狗嘴还硬吗?不是说能受得住吗?我且跟你说,这一瓶下去,你少说得发情三天三夜。”
听得此话,楚楚差点崩溃掉。楚楚本想着撑着等到长公主回府,求殿下安抚自己渴求不得的情欲,但此刻,是真的等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