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楚楚的小穴中就泛滥成灾了,狼毫笔端也被全部浸透了。
即使不能高潮,楚楚也极为享受被长公主抽插的时光,正当她沉浸其中之时,只听“噗”的一声,原来是长公主将毛笔从楚楚小穴中抽出,但穴肉依依不舍,紧紧裹着那只狼毫毛笔想将其留下却不得而带出的声音。
“你倒是得了趣味,孤觉着,此情此景甚是美妙,你作为京城第一才女,理应作诗一首献于孤,是也不是?”
“是,殿下想要何种诗词,请容骚母狗想想。”
“都可,但孤想你亲笔写下来。”长公主将狼毫笔调转了头,重又插到了楚楚的小穴当中,拍拍她的腿,吩咐到“爬起来吧,就用这里写,明白吗?”
楚楚瞬间明白过来,殿下竟是要让自己用小穴夹着笔写诗,这怎么可能?
楚楚硬着头皮接过长公主赐下的纸和墨,将纸铺在跟前,墨砚放在自己身下,小穴紧夹着笔下移,沾上些许墨汁,然后提腰小心翼翼夹着毛笔前移到纸的上方,不过移动寸余距离,毛笔就滑出了一截。
楚楚欲哭无泪,拿小穴夹着毛笔写字本就比拿手写字难上许多,更何况此时小穴里湿滑泛滥,那竹杆毛笔在液体的润滑下,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夹得住的。
慢慢移动身体写下一横一竖,一个字尚未写完,楚楚刚要起身写下一笔画,就发现长公主伏在了她的背后,捏着她后脖颈说道“你以为你趁着落笔的时候重一些,借着地面把滑落的笔怼回去,孤看不到吗?”
楚楚听得长公主冷语,深怪自己耍小聪明,惹得殿下动怒,也顾不得写诗与小穴中的笔了,慌忙转身扣头请罪“殿下息怒,是骚母狗自作聪明,坏了殿下兴致,请殿下狠狠责罚。”
“这可是你说的,趴在椅子上,五根竹条,打断为止。”
只见,李鸢转身走到书房侧面屏风后面,找出了五根竹条,每根皆有一指粗细。
“啪啪啪啪”连抽四下落在楚楚光滑的脊背上,分别从左肩延到右腰,从右肩延到左腰。
“啊…啊…骚母狗错了…”这几下力道下的极大,落下的瞬间楚楚就痛呼出声,想来长公主是真的被气到了。
“啪啪…啪啪”声音持续不断,直打的大概有几十下,一根竹条才中间劈裂开了,长公主随手扔在地上,又拿起下一根竹条抽打了起来。
起初楚楚还呼痛认错,到的后来,已经痛到麻木,牙齿咬在椅子上,挺着背死死的撑着,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昏过去,一定要撑到最后让殿下打完,这是自己应得的。
施刑者与受刑者皆沉默不语,整个房间唯有竹条挥舞与打到背上的声音。终于在不知挨了多少下之后,第五根竹条断了,楚楚的背已经伤痕累累了,许多重叠打过的地方,渗出丝丝血迹来。
楚楚张嘴松开了紧咬的椅子,说道“是骚母狗的错,惹了殿下生气,殿下若是还气,明日可继续…”话未说完,楚楚便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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