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先帝驾崩,传位于太子李祎,知其志大才疏,恐难当社稷重任,特颁遗诏令三大臣韩游,裴溯,严洄辅政,加封公主李鸢为镇国长公主,以延国祚。自此帝党与长公主党相争之势初成。
如今,五年过去,随着严洄锒铛入狱,长公主手中兵权在握,朝中势力力压帝党,两党相争的结局已然见了分晓。
昨日长公主高调回京,韩楚楚夜间密见父亲韩游坦言道“为保父亲,为保韩家,女儿愿入长公主府。”
如此,今早韩楚楚辰时未到便在长公主府前求见,苦等一个多时辰,方才在后厅见到了长公主李鸢。
长公主府构造不见寻常权贵府邸的奢贵,但设计独到,一路走来,廊亭布景相映成趣,处处皆有巧思。
及至屋内,抬首便见到李鸢斜靠在椅上,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
韩楚楚收回打量的目光上前跪拜道“臣女韩氏楚楚见过殿下。”
李鸢颇不耐烦,斥道“韩小姐,大清早来孤这里所谓何事?”
韩楚楚直言“臣女自荐枕席而来,愿为殿下裙下臣。”
满京城皆知,长公主李鸢文治武功皆为上等,唯私事方面独好女色,且玩的肆意。
颜色姣好的臣女不是没人送来过,只不过大多受不住长公主磋磨,不过几次便坏了长公主兴致,便也没了后话。
李鸢了解自己的癖好,初始时既是为了放松自己,亦是为了麻痹帝党,毕竟私德不修的长公主哪里会有什么威胁。后来,掌了权柄,旁人不敢置喙,玩着也成了习惯,图个自个高兴罢了。
可如今,京城第一才女,韩相之女跑来自荐枕席,李鸢嗤笑道“你可知孤身边从来都只有脔宠?在孤身边日子可不是那么好过的。”
韩楚楚点点头“臣女知道。年初殿下芙蓉园宴请时,臣女曾不小心看到殿下闺房之乐,臣女愿像那位姐姐一样,为殿下助兴。望殿下允准。”
“怎的,如今韩相为了韩家竟连自个亲生女儿也舍得。”
“是臣女自请而来。既为韩家,又为自己。随侍殿下身边是臣女所愿。”
李鸢听到这话自是不信,这般娇气的贵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李鸢脸色冷了下来“那你该如何说,如何做,还需要孤提醒吗?”
“是,楚奴明白。”韩楚楚反应过来答道。随即站了起来,一件一件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到最后,只犹豫了一瞬便将肚兜与亵裤也褪掉了。然后,以标准的跪姿,双肩打开,双手背后,挺起胸,重又跪到了长公主面前。
不愧是高门贵女,身姿绰约,白皙紧致,纵使是长公主李鸢也不禁被其吸引。“爬过来,离近些。”
楚楚赶忙膝行几步上前,捧着自己的双乳放在李鸢的腿上,“请殿下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