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怎么样?”
“不是组织的药物。但是某种程度上可能更棘手,这种药物成瘾性极强,而且会严重破坏身体机能和记忆力。另外,虽然只是我的猜测,用药者到后期会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楚。”灰原哀摘下下护目镜和口罩踏出实验室,神色凝重说道。“关于催情成分目前确实没有发现。”灰原哀冷静道。
柯南别扭地摸了摸鼻子,侧过脸放低了一些声音问:“那他的反应是……”
“条件反射。”就算巴甫洛夫不再给狗狗喂食,小狗得到信号也会分泌唾液,瑞希就是那只被驯化的小狗。
清冷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漏入屋内,洒在一具白玉般的躯体上。瑞希眼睫微颤,睁开了眼,酸痛的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入目却是男人似笑非笑的戏谑表情:“怎么,终于醒了?”
危险的信号一下子传递到了大脑皮层,让瑞幸瞬间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被绑了起来,双腿被完全向上折叠,同侧手脚被绑在一起吊着高举过头顶,身体酸痛得好像要被撕裂一般,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以这种不堪的姿势展露在那个男人面前。
本以为男人回来会暴怒,没想到他现在却仿佛是找到了新的取乐方式,脸上露出了好心情的危险笑容。
哒、哒、哒,男人的工作制服还没换下,穿着皮鞋慢条斯理地踱步到瑞希身前。他松了松了西服的领带,挑起小奴隶的下巴:“骚货就这么欠操嘛?嗯?那就让我来帮帮你——”
话声未落就是猝不及防的一脚,皮鞋的尖端不带丝毫缓冲的命中了脆弱的肉穴。
“啊啊啊啊!”瑞希痛得发出崩溃的惨叫,肉茎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了浅黄色的液体,但男人却毫不怜惜地掐住美人的脖子,继续用鞋尖顶弄碾磨可怜的肉穴,将小奴隶的身体践踏在脚底。
瑞希被掐住了气管,既不能呼吸也发不出痛呼,脸涨的紫红,疼痛让他眼眶欲裂,张着的嘴任何发不出声音,只有津液顺着嘴角滑落。
男人抽出皮鞋顶端,在小奴隶雪白的臀瓣上蹭掉了淡红的水迹。瑞希身下已是一片泥泞,肉茎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半软得倒在一边,滴滴答答着浅黄色的液体。后穴撕裂的血水已经被敏感的身体溢出的淫液冲淡,被调教过的身体即使再痛也能轻易被玩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