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脸还被他压在胸前,不知是错觉还是心理因素,他总感觉面前绵软胸脯隐隐约约萦绕一股奶香,搭配上达达利亚哄骗说想做他孩子的妈妈,未经人事的大龄处男终于从牙缝中憋出一句话。
“你、你先别说了……我要撑不住了……”
达达利亚这才松开他,腿根也张开一些,“那可不能浪费了,快点进来吧,要全射给我才好喔。”
他后退几步,刚还黏黏软软吞吃手指的嫩屄毫不留情地吐出异物,只留给空一手湿凉的淫水。黄金屋地上满是摩拉堆,达达利亚稍微将摩拉们铺平一些,拿过自己的衬衫垫了一层,在上躺平。空也贡献出自己的围巾,叫达达利亚铺在屁股下面,刚一沾上嫩白的臀肉便吸足了水分,变得又湿又黏。
达达利亚向他坦开双腿,露出湿泥一样软烂的红嫩穴肉,“直接进来吧。”
空手还在发抖,激动得心脏扑通扑通跳,掏出一根早已跃跃欲试、马眼吐液的粗大肉棒,上面青筋环绕,颜色也偏深,抵在达达利亚又小又嫩的屄前,倒是显得有些狰狞了。
执行官被龟头烫了一下,半撑起身子细看,便是久经风月的他也没见过这种场面。达达利亚愣了一下,心想真不愧是年龄比提瓦特还要大的旅行者,这么多年不长身高,全长那玩意儿上了是吧……
不知是达达利亚看男人的眼光毒辣还是他运气差,总之遇上的几位借种对象都有雄厚的资本,每个单拎出来都能把他弄得吹水吹得停不下来,连子宫口都要被肏肿,回回干完的第二天他迈步子的跨度都要比平常大上一些。
见达达利亚神情呆滞,空也有些羞涩,欲盖弥彰地用手掩一下自己的性器,说:“疼吗?我就蹭蹭不进去。”
执行官却是善于挑战自我,觉得全进去也不会很痛,便说:“你不要和我好了吗?你不愿意我就找别人去。”空听出他在激将,知道是在催促,就用手上的淫液抹在柱身权当润滑,提起达达利亚的腿根,一寸寸顶了进去。
达达利亚感觉屄都要被撑裂了。重新回到璃月的两个月以来,他没再跟人厮混过,连自摸都很少,最多隔着里裤蹭一蹭阴蒂,或者在办公桌下面夹腿,雌穴少了男人的开拓,又变回处子一样的紧致,现在只能艰难地一点点吃进鸟蛋大小的龟头,边缘都撑成细薄一层圆圆嫩膜。
空看他吃得费劲,也帮忙揉阴蒂,他毫无经验,手下也没有章法,原本只是有点充血的肉粒被玩得又肿又大,鼓起一颗红果,再也收不回去了。达达利亚倒是得了趣,腰一挺一挺,嘴里轻轻叫唤几声,立刻又喷水,浇了体内性器一头一脸。
这股潮水量多又热,空刚插了半根进去就被催出精,顶着汹涌的阴精,毫不示弱地射中宫口。又遭精水喷了一肚子,达达利亚浑身瘫软,只顾按着小腹,口齿不清地说:“让我缓缓……”
他刚开了魔王武装,本就是强弩之末,现下体内闯进一根烫热粗壮的好东西,还在源源不断地喷精,达达利亚吹了一次就没有力气,胸膛都是虚软的,任凭空宰割。
空还是顾着达达利亚的身体,对以后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心怀期待,看他确实难受,也没再深入,只是捞起达达利亚的右腿扛在自己肩膀,左腿圈上腰,自己向前膝行几步,摆起腰部轻轻顶撞。达达利亚仍处在高潮后的难过情绪之中,哪怕空的动作幅度小,也只进了半根,依然有几次碰到他脆弱的宫口,撞得他控制不住嗓音,哀哀乞求空再轻一点、好难受。
空和达达利亚其他情人相比,算是很好说话的,马上便停下来,帮他摸摸小腹、揉揉阴蒂,转头又在白腻腿肉上亲一口。等到达达利亚从快感中回神,才恢复原本的频率继续埋头苦干。他心中还惦记着达达利亚说要给自己生孩子,也不敢往深处撞,怕将老婆的子宫肏坏了。在他心中,达达利亚捂着不让碰的小腹下方是个极其神秘又圣洁的地方,大概只有他们的孩子才有资格从其中诞生。
很快达达利亚的哼唧声又变味了,像是被肏通了肏开了,软着嗓子叫他用力往深处顶,可撞到宫口时达达利亚又向后缩着身子要躲,躲不过就用小腿踢他背后。空也是无奈,便用了些力气把住达达利亚的双腿,达达利亚以为空要像其他男人一样强硬破开宫口,联想到空的尺寸,那根绝对会把宫口捣烂。他也有些害怕,双腿凝聚起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乱踢乱蹬,空又掐住他的膝窝制止。几番缠斗下来两人越挨越近,直到达达利亚忽然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在摩拉堆上一动不动了,空才发现自己的性器钻进了一处又小又软的肉腔,像个被撑薄的套子一样紧紧套住龟头。他见达达利亚腿肉上被硌出红印子,好心又捞起来放在自己腰侧,达达利亚却发出细小的呜咽,眼睛徒劳地睁着,被粗长性器尽根没入吃得满满的雌穴、发肿的尿眼与无神双眼齐齐涌出汹涌的水液,潺潺流进身下的衣物与摩拉堆中。他一边流泪,一边被肏进子宫而失禁高潮了。
空的裤子也被喷上腥臊液体,但他此刻也顾不得这么多,犹豫着摸上不断颤抖的嫩白腹部,达达利亚浑身一抖,喷得更多了。
这下空是不敢再动了,一动不动地等待达达利亚这波高潮过去。此时天不遂人愿,黄金屋大门忽然传来喷薄的岩元素力,原是一柄岩枪破开了达达利亚之前设下的结界,一些碎屑飞到两人身边,被空挡开。
来人正是钟离与派蒙。钟离眼神好,在尘沙中看见空与达达利亚正下体相连缠在一处,立即把派蒙传送回璃月港,自己又多设了几层禁制,免得有人再闯入。
钟离这边脸色漆黑,空却是要被吓软了,他很想把阴茎从达达利亚暖穴中抽出来,但子宫实在太小,他稍微一动,达达利亚就疼得直蹬腿,连小腹都布满了冷汗。若硬用蛮力把卡在宫腔的性器抽出,怕不是连达达利亚的子宫也要一并拖拽出体外。
黄金屋除了达达利亚轻软的呜咽声,杳然无音。钟离越走越近,空看清了他的表情,这才惊觉:原来钟离说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和他是同一个老婆!
往生堂客卿在他们身边驻足,气氛凝滞许久,钟离问:“你还不出来吗?”
空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心想如果自己再继续插在里面,怕不是下一秒岩枪就要插进自己头颅了。他只得无奈道:“卡住了,出不来。”
钟离淡淡扫他一眼,说:“出精之后就能出来了。他子宫很敏感,受不住疼,你小心些。”
空说:“好,我试试。”他强自压下说出谢谢指导的冲动,试着以最小的幅度抽动阴茎。刚还半晕的达达利亚立刻有了反应,用双手推着空的小腹说不要了出去,别动,太疼了。
与他之前神采飞扬的执行官身份一比,达达利亚双眼绯红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属实过于可怜了,但空与钟离没有这份旖旎的心思。空有了点出精的冲动就催动自己射出来,钟离则感觉自己站在这里仿佛脚下生根,直直从头顶长出一棵又绿又茂盛的参天大树。
总算把半软的性器从达达利亚穴中拔出来时,黏黏糊糊的精液立即顺着被捅得松软的肉道涌出来,全部落在湿透的围巾上。空系好自己的裤子,怕达达利亚着凉,想找件布料给他擦擦,但自己的那块围巾上全都是达达利亚情动时喷的尿与淫液,现在又沾了精液,是绝对不能给达达利亚擦身的。他踟蹰一番,最终问钟离要了一张手帕,说要给达达利亚擦干净身体。
钟离没说话,十分冷漠地递给他一张,空猜他已经被绿得麻木了,不敢多说一句话,只安静地给达达利亚擦身。上半身还好说,等到了双腿之间那处大敞的肉口,擦一下达达利亚就抽搐着流精,越擦越脏。此时钟离又恢复了存在感,道:“你用岩元素替他堵住。”空十分擅长学习、融会贯通,当即造出一根比三指略粗的小石柱,塞进软烂的屄穴。
空又帮他穿上被汗水浸湿的衬衫,但一个人给晕过去的达达利亚穿裤子是件难事,他不得不求助于钟离。最后是钟离站着搂住达达利亚的腰,空帮达达利亚把裤子提上去,两人扶着又恢复整洁的达达利亚出了黄金屋。
终于看见高挂天幕的太阳,空意识到自己与达达利亚是在白日宣淫,不由得有些羞愧。但达达利亚忽然向他这边蹭了蹭,他又感到十分满足,已经开始给自己和达达利亚的第三个孩子起名了。
钟离说:“去北国银行。”空宛若被当头一棒砸回了现实,答应一句,还是心里寂寞,忍不住也去蹭一蹭达达利亚酡红的脸颊。
此间种种皆被钟离收落眼底,他面上不动声色,到了北国银行却立刻将神之心给了女士,还在犹豫自己是否要留在此处等达达利亚清醒时,钟离发现自从空进了达达利亚的房间,就再没出来过。
他走近了,便听见里面达达利亚虚弱的声音,“……伙伴,你真是人不可貌相。”
空说:“不说这个。岩神之心落在了女士手中,这……真的值得吗?”
达达利亚道:“左右不过是愚人众的囊中之物,我不在意这些。再说,如果能怀上你的孩子,对我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两人似乎是亲热一阵,过了一会儿达达利亚才说:“下面好像肿了,被堵得好难受,你帮我掏出来好不好?”
钟离转身,下了二层,走出北国银行,赶讲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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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和旅行者私通,已经被降魔大圣扣在望舒客栈禁足了。眼下就等帝君的旨意,看如何处置。
「仙祖法蜕气得睁眼·GIF」
朕才一死,他就与人私通!是当朕不会诈尸吗!
帝君息怒。
什么时候的事,你一五一十说来。
前日派蒙路过黄金屋,听闻屋内似有异声。本以为是千岩军在切磋功夫,却发现衣衫不整的是那公子与旅行者,两人正颠龙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派蒙当时就叫住一个叫钟离的路人把两人扣下了。钟离用岩枪砸烂黄金屋大门时,旅行者和公子还在摩拉堆上大汗淋漓,公子的腿环,还挂在旅行者的腰带上,千真万确是抵赖不得的。只得先将那至冬执行官押在降魔大圣身边,将旅行者发往稻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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