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吃痛地闷哼,又感到干涩的下身抵上一根滚烫肉棒,只在耻缝磨了几磨便碾开穴口向内顶入。那两瓣肉唇早因为频繁的性爱而被男人精液喂养得肥软,但毕竟处于产后恢复阶段,虽尚未恢复平时的紧致,松松柔柔地裹着胀大龟头,却是一点水液也分泌不出,嫩肉被没有润滑的肉具磨得发烫发肿,这几乎称得上是场严酷折磨了。
阴道只靠着肉棒前端几滴腺液润着,达达利亚疼得直抽气,他穴里敏感点多且分布密集,平时靠自己的淫液被粗大肉棒剐蹭几下是极大的爽利,现在便只剩肿痛了。散兵一巴掌扇在他牛奶般流淌波浪的肉臀,骂道:“不中用的婊子!跟其他男人做的时候水也这么少吗!”
散兵手劲大,且多为阴狠的力道,这一巴掌险些把习惯疼痛的达达利亚都打得叫出声,臀肉迅速鼓胀起红色的手印,几乎连体内刚刚空下的子宫都要被打透了。达达利亚不禁皱眉,心想这六席执行官难道是到了更年期?脾气怎么越来越差……
他仍在神游,未发觉散兵用左手按住他白软肚皮,牟足了力气向自己的裆部按压,性器直挺挺穿过圆环样肉嘟嘟敞开的宫口,抵着细嫩宫壁不住摩擦。达达利亚如同被一把利刃穿透阴道捅烂子宫,失了发声与继续站立的能力,跪伏在床沿,屁股被少年胯部顶得一耸一耸。散兵手下便是肥嫩许多的臀肉,腿根都丰溢出白肉,看得出来他孕期被蒙德几位姘头养得很好。散兵恶毒地猜测,说不定达达利亚连床也不用下,只需懒懒地靠在金丝织作的鸟笼边,见到熟悉的男人便张嘴张腿,整日靠着男人们送来吃食与肉棒来维持生命活力……
他脑中那些色情糜烂的画面尚未散去,右腰骤然传来异样触感。雷电国崩低头,发现是达达利亚右手凝出一把水刃,狠厉地捅进身后人偶的腰侧。散兵略微退出一些,冠头不再深埋于子宫深入浅出,达达利亚才勉强获得一丝说话的余裕。他双眼紧闭,苍白面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气息不稳,声量极低道:“你发疯发够没……!”
散兵冷笑道:“你对你那些姘头也是这样吗?被肏得不爽了就舞刀弄枪地说不要,还是说……”他压低了声音,俯身贴在达达利亚透着凉汗的后背,“你是嫌弃我不能让你怀孕,才独独对我这么残忍?”
他不想听达达利亚的回复,内心已认定了这冷血婊子爱惨了男人精液,最爱能让他怀孕的精壮男子,实是看不上自己这样少年身材又无生育能力的人偶。于是只一心操弄那脆弱的子宫,最好要让这婊子被干得怀孕又流产、失去再次怀孕的能力才好……
雷电国崩性格中暴虐的一面在达达利亚身上展露无疑,他嫌穴里淫液太少,掐着阴蒂施放雷元素力。达达利亚连惨叫也发不出来,脸朝着床垫瘫倒下去,一小块床单被涎水与滚烫脸颊煨得又湿又热,他抖着腿喷潮,一波又一波,腥臊尿液也顺着相连的部位沾了两人一身,连胸乳都挤出两线奶水。散兵在他裤子上擦净一手淫水、尿液与乳汁的混合物,掐着达达利亚的脸叫他面对自己,末席早已两眼翻白,嘴唇哆嗦着叫些没有来源与意义的词汇。雷电国崩仔细听了听,发现他在说别压到孩子,顿时觉得十分没意思,不想亲他了,又把那张装满痛苦与欢愉的酡红脸蛋翻了回去,抓住达达利亚的腰,将变得湿软的肉洞重重套在自己与人类无异的阴茎上。
达达利亚尚存一丝理智,他有近八个月没挨过这么狠的操弄了。迪卢克与凯亚对他关怀备至,阿贝多更是位柏拉图爱好者,他早被娇惯得忘记该怎么伺候男人肉棒。散兵胯下那根东西把他捅得啪啪响,妈的……达达利亚感觉自己已经被散兵搞出血了,阴唇都被拍肿了,遑论里面与肉棒挤作一团的嫩肉,又酸又麻又肿又痛,随着散兵每一次拔出再冲刺,带着敏感黏膜都被撕扯出刺骨的快感。
“妈妈……”
在沉闷有力的拍肉声中,忽然传来小小的童音。
散兵与公子俱是一惊,认出是维塔利的声音。达达利亚立即恢复清醒,拉住散兵手臂,叫他不要再动了。
“妈妈,对不起……我不该跟你撒气的,我只是担心妈妈有了新的宝宝就不要我了……”
“妈妈会有很多很爱的孩子,但是我只有一个最爱的妈妈……对不起,我还是好难受,妈妈,你不在的时候我好想你……愚人众的叔叔阿姨们对我都很好,但是、可是,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玩,一起睡觉,妈妈……妈妈你在吗?”
达达利亚被这稚幼的童音叫得心中绞痛不止,哪里还顾得上身后散兵,谁料散兵又出手捏住了他最碰不得的阴蒂,将那柔软肉珠掐在指甲中碾磨,又使出蛮力拉长软绵可欺的蒂果,拧作小指指节长度的富有弹力的肉条。达达利亚再也受不住这锥心的爽痛交织,即便咬着虎口也漏出淫贱的哀叫,腰部拱起,肉臀重重坐在滚烫肉棒上,会阴紧贴着囊袋,水润阴道嘬吸阴茎嘬得极紧,再也合不拢的子宫口又喷出潮水一样的阴精,粗壮肉棒也堵不住这么多水,淅淅沥沥顺着白腻腿根流淌。
“呜啊啊啊——?好、好难受……”
高潮对他来说是件很费体力的苦差事,达达利亚最擅长的便是自己潮吹后缠着情人撒娇说别动了轻一点,至少等他缓过这一阵,之后随便玩什么都可以。他那些入幕之宾愿意宠着他顺从他,想要给他极致的性爱体验以便脱颖而出收得青睐——雷电国崩却不一样,他早发觉达达利亚内心深处的嗜虐倾向,即便达达利亚已经漏水漏得抽搐不停,他也依然用手指打着布满神经的阴蒂,阴茎也在绞吸得叫人牙软的雌穴内挺动,子宫口几乎要被他玩作第二个穴,蕈头每穿透一次都叫那软弹宫口被撑得更大。混着噗啾噗啾水声的拍肉响将他意乱情迷的淫叫都掩盖过去。
于是这窒息的高潮被无情延长,达达利亚湿得像是连着失禁两次,意识混乱飘散无界,如被咬着后颈受精的母兽一般驯从。
“真是个淫荡的坏妈妈啊,达达利亚。”无人气的美丽人偶贴在他耳边,与他亲昵耳语,“那璃月夜叉知道你这么早就给孩子亲自讲授性教育课程吗?”
孩子?!
达达利亚恍然发觉维塔利已经很久没出声了,而他的第二个宝宝被紫电禁锢在小毯子中,他逐渐失去的意志与力量又回来了,一手抓住散兵那硬邦邦戳在宫口的肉棒从体内拔出去。散兵也随他去了,不管自己胯下那根水光淋漓的肉棒,冷冷地看达达利亚撤下他早先设下的电牢,腿间还在持续不断地淌透明黏液,手上却温柔抱起哭闹不止的宝宝,将还在渗乳的奶头送到儿子嘴边,温声哄着他开口吃些乳汁。
令人感动的母子情。如果观看者不是位无法让主人公怀孕的人偶,任谁都会心软发善。
达达利亚无心顾及欲望未消的六席,他哄了好久孩子,最后几乎是对着自己的孩子卖娇说“你再不吃奶妈妈就要哭了哦”,才哄得宝宝矜持地咬上他红嫩溢奶的乳头,终于止了哭闹。吃饱了又黏在母亲怀里,一定要嘴中要含着妈妈的乳头才行,达达利亚心中焦虑不已,一面担心独自离去的维塔利,一面又要强撑起笑颜说乖宝宝先别吃了,妈妈要出门的。散兵从后面伸出手,以迅雷之势抢出他被吃得肿大的乳头,塞进一只奶嘴;又说:“你可以先把他放在这里,我不会对他出手。”
达达利亚心下怀疑,又听散兵说:“维塔利最喜欢去你冰钓的那片湖区练枪,你再犹豫一会儿,说不定他心烦意乱跌进了哪里,你就只剩一个儿子了。”
这话说得达达利亚更是心急如焚,他匆匆找出备用衣服,带着侧颈还在渗血的牙印与一身被狠狠疼爱过后的餍足气息出门了。散兵猜测他要用起最方便又最有效的手段来哄孩子——递出另一边奶量充足的乳头。
他没再管在床上吐出奶嘴手舞足蹈、呜哇呜哇喊着奶音似乎是在叫妈妈的小婴儿,自己去浴室洗澡。他本体是神造人偶,不射精也不会像寻常男人那样下体闷胀,叫嚣着要钻进哪处湿腻柔滑的温柔乡。可这不过是无谓的便利,创作者将他视作无心之物,见他流泪才发觉自己制造出了怎样一个情感丰富的废品,于是弃之如敝履。他又在世间流浪百年,见证过无数悲欢离合、爱恨流转。可那又如何?他连名字也没有,人们称他为“倾奇者”,留下猎奇的眼神便匆匆死去。
除了自己起名“国崩”,他什么也不曾拥有。若是此身被一些更超然的存在击溃粉碎,无人会记得他。
……他想留下一些痕迹。
在这虚伪又空虚的世界,他想拥有活着的“意义”。伴侣也好、后代也好,哪怕是无影无踪、虚无缥缈的“爱”也好……
但这些都不是无心人偶能够拥有的奢侈之物。
他随手拿起达达利亚桌上散落的劣品邪眼,看它在日光照射下流出浑浊的亮色。国崩嗤笑一声,疑虑这种脆弱的情感是否是自己成为有心之人的前兆。他在枫原后代身上罩了层保护网,防止他不慎跌落,随即出发去稻妻,着手处理邪眼工厂的事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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