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亚虽说明白此时的最佳选择,但仍产生了极大的心理压力,慢吞吞地脱下皮裤,显出胯下尚未勃起的一团隆起。
达达利亚给出犀利的评价:“你们兄弟俩真是洁身自好,平时是不是都不自己解决的?”
凯亚听出些端倪,心里怪怪的,问:“你和迪卢克也做了这事?”达达利亚相当坦诚,点头承认道:“你今晚不就为了此事而来吗?”
凯亚无语凝噎,心想:这末席执行官嘴上说自己来旅游,倒像是什么风流韵事中的主角来蒙德集邮……
他再仔细去看达达利亚下身薄薄软软的两瓣肉,联想到其中接受过自己义兄的性器与精液,顿觉失去了起立的欲望,怎么撸也硬不起来了。
达达利亚见他神色有异,猜想蒙德一夫一妻的传统流传深远,对爱情也十分忠贞,于是谎称道:“不过你那位兄长倒是钢板一块,他拒绝了我的邀请,所以我一直都在纠缠他。”
听完此言,凯亚虽然心中还有些抵触,但总算把自己弄得半硬。达达利亚嫌他动作太慢,自己靠着床垫躺下,叫凯亚直接进来。
他双腿大敞,自己拉开腿根,柔柔嫩嫩的淫肉敞露在外,先前被肏肿的肉穴口还微微嘟起来,淫水半吐不吐地淌,水润润地透着股淫气。
凯亚一步两步挪过去,扶着半硬的阴茎,对准肉嘟嘟的牝户,一点点没入,直到顶端挨蹭到软乎乎的肉圈。达达利亚哑着嗓子说你拿个垫子过来,凯亚只得拔出来,去旁边找一个软垫交给达达利亚。在房间四处走动时,他被雌穴吃得湿漉漉的下体还感到难过,怀念起刚刚埋在穴中温热湿润的触感了。
执行官又埋怨起自己身体的不合理之处——阴道生得太浅,常常被男人性器有意无意捅到子宫,哪怕只是轻轻碰触到宫口,也叫他小腹又酸又胀,恨不得要将那团梨子大小的器官剖出来丢弃。
他抬起腰,朝下面放一个棉花填充的靠垫,让子宫受到重力作用向腹部深处移动,再别沉下来遭男性阴茎蹂躏了。“现在可以了。”达达利亚向凯亚勾勾手指,“你还硬着吧?”
凯亚道:“随时可出阵。”站定在达达利亚双腿之间,性器已完全硬挺,就着淫液的润滑极顺畅地捅入深处,碾过遍布神经的柔韧肉壁。达达利亚舒适地低吟,道:“接下来就辛苦你了,记得内射。”
说罢,他双腿缠上凯亚腰侧,双手揪住床单,已准备好舒舒服服地挨肏了。凯亚挺动两下腰,实在是不爽罪魁祸首面色粉红享受其中的模样,故意揪起雌穴上方一粒小小的肉豆,问:“这个是什么?”
达达利亚被他捻得直喘,不虞道:“你这么大了没上过生理课程吗?”
“当然上过。不过我不清楚男人下面长的该如何称呼,”凯亚手下动作不停,将那颗娇小肉粒掐在指尖玩弄,压进阴户中挤作扁扁的凄惨形状,“也还是叫阴蒂吗?”
达达利亚自是没力气回答他的疑问,双腿圈紧了凯亚的腰,雌穴也是又急又湿地狠嘬一通,腰却向后躲着想逃离对方对阴蒂的折磨——仍是没有逃开,达达利亚腰胯一软,用力裹吸阳具的肉穴也卸力松软下来,只从阴道深处喷出一股又热又黏的清液,浇在凯亚阳物头部,激得马眼开缩,流出几滴腺液,与吹出来的水混在一起。
“很厉害,这是潮吹吧。”凯亚搂着他虚软的腰抱起来,“量可真不少,地板上都流了一滩,是你刚刚喝水的作用吗?”
“你每次找男人做爱之前都会这样做吗?补充好足量的水分,像个装满水的口袋一样被捅破,湿答答地喷水潮吹,只为了让男人肏你时获得更强的心理满足感?”
“真是用心良苦啊,执行官大人,不愧是水神之眼的使用者。您不怕脱水吗?”
他一边说着,手捧住暖雪一样的臀肉用力按在自己性器,有心叫这看破秘密又来威胁自己的旅人吃尽苦头。而达达利亚确实如他心中所希望那般不堪其苦——情欲上的。凯亚搂抱的姿势叫他本来好受些的子宫又降下来受痛,直直被手掌下压的力道遭阴茎破开了宫口,酸痛得让他牙关发紧,也想找个趁口的地方好好磨牙。
现在看来,最适合的选择就是凯亚的肩膀了。
他发狠咬住西风骑士的肩膀,由于衣物的遮挡并未造成有效伤害,只有涎水渗进织物,留下暧昧的印迹。凯亚佯装惊讶道:“被我说中了么?”
“……你废话真多。”达达利亚含含糊糊的声音从颈侧传来,“干不动就拔出来,我去找你哥。”
“找他干嘛,他可没我这么贴心。”凯亚见达达利亚吃瘪,感觉自己又找回了平日里看乐子的状态,“迪卢克是那种无趣的男人,怕不是要你亲自解开他的裤腰带骑上去才行。”
达达利亚复杂地看他一眼,没有再接他的话茬,只说:“别一直顶那里,不舒服。”被男人阴茎强硬撞开宫口的痛感让他头皮发麻,像是被利刃捅进腹部内脏搅弄,即便是最微小的动作也叫他控制不住地眼白上翻、漏出喘息。
凯亚感觉有些无趣,倒是听话地将他揽着向上提了提。宫颈吐出龟头与一口淫水,达达利亚被冠股沟卡得一激灵,怕自己叫出声,又咬住凯亚的披风毛领。他心中已有些后悔,认定自己与这蒙德兄弟犯冲,义兄义弟都发育得过于良好,再让自己与他们做两回,怕不是子宫要被扯出来捣成熟得过头的软烂果肉。
这一动作却是让达达利亚身下那颗受不起最轻柔按压的肉粒硌在衣物下摆,随着小幅度的顶撞被碾动成红肿胀大的蒂果,偶尔还会碰到腰带上的金属物件,激得肉穴也绷紧了不敢乱动。
凯亚听达达利亚已很久没出声,下面包裹阴茎的穴也湿得过头了,淋漓着流了他一裤子。他停下动作,问:“公子阁下?你还好吗?”
达达利亚依旧死死咬着毛领不吭声,被凯亚掐住脸颊扭过头,才看到他粉白的脸上早已红了一片,眼圈周围湿漉漉的,双眼闭紧,鼻翼微小地扇动,显出他还活着的事实。
“达达利亚,达达利亚,你清醒一点。”凯亚有些紧张,他想到这执行官小腹上肌肉很少,四肢也偏瘦弱。一个极其不妙的想法在他脑中浮现——达达利亚不会已经怀孕了吧?
……即便再荒诞,以达达利亚目前展现的性格与所作所为,可能性绝对不是零。凯亚立刻揪着他的脸颊肉强迫他醒来,并祈祷自己没把他操流产。
直到脸颊也被掐红了一块,达达利亚才睁开湿淋淋的双眼,吐干净嘴里的毛毛,叫凯亚把自己放回床上。阴蒂敏感度仅次于子宫,他刚刚被磨得连续高潮几次,口水和泪水都控制不住,大脑停止运作,一时间听不见也说不出话,只顾着感受肉粒被粗糙织物蹭来蹭去又碰上冰凉金属的快感,以及雌穴塞满热烫阳具的满足。
被放到床上后,他捂住自己肿得和半颗树莓差不多大的阴蒂,说:“这里不要再碰了。”
凯亚心下了然他刚刚是爽得过头了,这才勉强放心,重新开始缓慢又磨人的抽插。达达利亚眯着眼睛,还在缓和体内几乎满出来的快感,凯亚看他恢复清醒,问:“你之前是不是生育过?”
达达利亚稍微睁开眼睛,唇齿还泡在酥麻快感中不听使唤,“……嗯……你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与其他部位不同、又软又白还有一些妊娠痕的小腹,大腿根部丰腴的软肉与绵软如面团的臀肉。凯亚道:“一些体态特征。”
达达利亚哼哼两声,算是表示“知道了”的意思。凯亚继续问:“你不担心孩子长大会发现自己的家与正常家庭不同吗?”
“关里什么事……”达达利亚被阳具磨得昏沉,说话也含糊不清,“我作为母亲,自然……自然会对他们负责。”
“伟大的母亲。”凯亚感觉自己快到了,于是加快些动作,“至冬会感激你的付出么?你们又会不会重蹈坎瑞亚的覆辙?”
他双手死死掐住腿根处的细肉,如自己的义兄一般,在愚人众执行官体内交代了一发。达达利亚也长呼一口气,也许因为属性的不同,凯亚的精液明显比迪卢克的温度低上许多,流进高温的宫腔中并不会带来不适,反而有种舒适的清凉感。
达达利亚本被肏懵的大脑也调整回正常的模式,他又缓了一会儿,适应半软一根牢牢堵住宫口的胀闷,声音又软又带着点满足的甜味儿,“放心吧,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落到与你相同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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