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道:“全裸,这样更方便我找到适合注射溶剂的部位。”达达利亚尚未联想到其他方面去,他真心将多托雷视作一位变态科学家,并慷慨地将身体所有权交与对方——请随意使用吧!只要能让我变得更强就好。
他怀着对强大力量的憧憬再次躺上手术台,看着多托雷带上乳胶手套,在自己小腹上摸来摸去,偶尔还按压一下。他们默契地无视达达利亚下身那处紧紧闭合的嫩粉肉瓣,那里还是生涩的未被催熟的果实,还不到应当被人攫取的程度。
多托雷的手掌已按到某处让达达利亚特别不适的部位,小腹之下似乎有个神秘又弱小的器官,仅是被人稍用力按一按,那里的软肉就会泛起极深的酸麻,无力地被人揉捏成随意形状。达达利亚想,这应当就是我的弱点所在,多托雷要怎样加强这里?
多托雷用药水在那里做了记号,随即转身去冷藏柜取了一管乳白色粘稠液体,换上针筒。多托雷手中的注射针管似乎格外的长,针尖上流转的寒光几乎要刺伤达达利亚的瞳仁。达达利亚问:“这个就可以让我变强?”
多托雷听见他的问话,针尖抵在达达利亚腹中子宫上方几寸,笑道:“嗯,注射完毕后,药效不久就会发作。”随着针尖刺入白腻的小腹,穿过子宫壁,稳稳地抵在小巧柔软的子宫之内,注入满满一管全盛时期义体的精液。
达达利亚没见过这样直接打进肚子里的试剂,但须弥的天才学者应当有着独属自己的行医方式,就随他去吧。不过……这管液体注射的地方真的很奇怪,他第一次打针被打得这么难受,又被冰凉的液体灌了一肚子,甚至让达达利亚有种呕吐感。他竭力忍下干呕的冲动,等待博士注射完毕。
“结束了吗?”达达利亚问。他已感到不适,腹中那泼冰凉粘稠的液体像是什么生物的卵,已经在他小腹中着床。多托雷又冷又滑的手抚上他的双眼,如同湿黏蛇腹贴着他的脸颊移动,低声道:“先睡吧。”
达达利亚却并未如他所言,迅速坠入梦乡,一条蛇游走在他赤裸的身体,小腹被蛇尾圈紧又松开,蛇首俯在双腿之间那处白皙柔软散发着雌性馨香的伊甸园。蛇张开口,从中溢出的并不是生食血肉的腥臭,而是雄性饱含侵略的麝膻气息。分叉的舌深入合拢的肥厚花瓣,舌尖点一点等待授粉结果的苞蕾,剥出沾染露水的花蕊,利齿悬在娇蕊之上,花苞深处因期待受精与恐惧刺痛而微微颤抖,泌出更为香甜黏稠的清露。
刺入——
达达利亚眼见着看那条伊甸之蛇尖利的牙咬破自己腿间那颗鲜嫩欲滴的果实——而末席执行官无力阻止。
情欲在此刻爆发,仍深陷在阴蒂中的利齿还在持续注入毒素,而达达利亚却已经受不住了。他浑身烧得滚烫,呼出的气体也变得尤为火热,小腹中盛满精液的子宫抽搐着痉挛,精子在温热的容器内咕嘟咕嘟地打滚,连带着四肢也开始胡乱挥舞起来。幸好多托雷早帮他束缚住了手脚,免得他乱动碰断了扎进阴蒂的针头。否则末席可能要哭喊着求身边任何一位雄性替他含住可怜肿胀的小红肉豆,让对方用口舌帮他把断在肉蒂里的针头吸出来了。
利齿已经拔出,达达利亚狼狈地喘气,忽然一阵冰凉袭上他的额头,他仿佛睁眼看见多托雷正低头亲吻。蛇之吻也是冷的。冷血动物对他微笑,说:“你便如神能知善恶。”
达达利亚并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知自己烧得灵智全无,热得快要死掉,他抬头,想再讨一个冰冷的吻。古蛇却向他摇头,视线移向下方。达达利亚随他看去,发现另一条蛇盘踞在他的双腿之间,蛇信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探出花瓣的肉豆尖儿。蛇信是冰凉的,达达利亚舒服得直打哆嗦。他神志不清地想:能不能再咬一口?
蛇尾滑进滚烫紧湿的肉穴,其中顺畅毫无阻碍,尖端如利齿般刺入子宫,达达利亚立即像个熟透了的果子般流淌出糜烂汁水。先前注入的精液流了满腿,他再次睁开眼,看见年轻些的多托雷站在双腿间,阴茎已经深深没入了自己体内。达达利亚无师自通般夹紧了多托雷的腰,希望他再进得深些,让子宫最深处也吃进凉爽的肉棒。
一双手掰过他的下颌,达达利亚被迫看向左边,短发的多托雷伸出蛇信,舔舐他脸上的泪。
长发垂在他重新变得湿热的脸颊,达达利亚的双手失去束缚,摸索上他最熟悉的多托雷的裤腰。极长粗硬却冰凉的蛇尾被他握在手中,他试探着舔了上去。
甘霖降落在他体内,多托雷迅速抽了出去,达达利亚立刻又被欲火烧得战栗,他期待另一条蛇尾填满自己,但救赎却迟迟不来。末席因空虚感而抽泣,急切地主动深喉吞入蛇尾,下面却吃不进任何东西。同样滚烫的手指伸进四根,狠厉搅弄起穴内的绯红嫩肉,另一只手剥开包裹阴蒂的包皮,在红肿胀大的粉嫩肉果上又掐又抠,留有牙印针孔的阴蒂传来电流通过般的刺激。他更湿了。
“你的眼睛越发明亮了。”某一位多托雷说,他强硬地卡进达达利亚腿间,拨开达达利亚沾满淫水的手,摸进紧湿得叫人牙软的穴,快速抽插几下,“这是我年纪最小的义体,为避免他玩物丧志,不应当让他直接与你性交。”
耳边的多托雷说:“你分开双腿,自己想办法接住他的精液。”
早已破了禁忌,吃下禁果的达达利亚十分明智且聪慧,他向后仰着头,让领他进来那位多托雷的蛇尾操弄自己的喉咙,双腿敞得逼近一条直线,两手深深插进雌穴,扒开被操得深红肿痛的淫肉,小腹微微用力,连短窄阴道最里的那处肉环也张开一个小小的口子,吞咽起湿冷的空气与残精。
“做得好。”
一道有力而冰冷的液体直直射入猩红软烂的肉壶,达达利亚的腰似乎也被这一泡精液的注入而融化,他脱力地躺下,喉咙中那根磨得他酸痛的阴茎也鼓动着射精。达达利亚被呛得咳嗽,立刻又有散发腥味的液体喷在他脸上,他伸出红润沾着精斑的舌头。
“你没有死。”多托雷说,“你还想要什么?”
达达利亚闭上双眼,已感受不到眼角泪水凝结的印渍。
“后面……”他哽咽着说,小小地打了一个带有精液味道的嗝,“后面和前面,嘴里,都要……”
[惟有蛇比田野一切的活物更狡猾。[/
多托雷静数时间的流逝。在密闭空间中,连世人最在意的时空规律似乎也遭他纂改。
达达利亚躺在手术台上,双眼紧闭,面颊粉红,体温极高。束缚带紧紧地绑住他的四肢,一滴又一滴生理盐水顺着脸颊流淌,摔碎了落在地面,末席微微张着嘴,发出母猫发情一样的叫声。
多托雷不为所动,他只是静静坐着,视线扫过达达利亚不断开阖的雌穴口。末席刚刚又擅自高潮了一次,穴里喷出的水浇湿了他臀下的无菌纺布。他高潮时穴痉挛得最厉害,穴口也张成一个小小的肉洞,甚至能看清里面纤薄又脆弱的处女膜。
随便他吧。多托雷想,只要达达利亚不把子宫里的精液喷出来就行,那是他费尽手段收集的全盛时期义体的活性最强的精子,重新搜集会很麻烦。
他又看向门外洒着暖光的家具,这是他特意为末席准备的产房。达达利亚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末席受孕已是既定的事实。只要在达达利亚浑身湿漉漉在高潮中醒来时告诉他这一消息便好。
所谓“天使报喜,圣母领报”,不正是如此吗?
tbc
可能会有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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