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手下那薄韧的肌肉和正常男子的并不一样,手感偏软,上面那颗小小的乳头倒是硬硬地挺立起来,不安分地刮擦着掌心。达达利亚又亲一口他的侧脸,酒气立即熏红了魈的脸,“你别走啊……陪陪我。”
不知道是这话有什么魔力,魈真的站在原地,看达达利亚起身解了衬衫扣子,脱了长裤,浑身只余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衬衫与贴身的平角内裤。魈确实地在内裤下方看到了一点湿润的痕迹。
达达利亚又摇摇晃晃地向他走来,却不慎腿软坐在了地上,颇像个初次学习走路的小鸭子。他愣愣地在地上呆坐了一会儿,才把着床沿支撑自己站起来,踉跄了几步趴在魈身上,双腿夹着摩擦,闭着眼睛嘀嘀咕咕的。他眼尖地看见经过臀肉与地板的挤压后达达利亚内裤上的湿痕扩大了不少,甚至清晰地勾勒出一条细窄的肉缝,随着主人的一呼一吸而缓慢地开合,收缩之间又洇湿了本就单薄的布料。
达达利亚抱着魈不撒手,用高热的胸膛蹭着魈的,连乳尖被布料上的挂饰划痛了也不在意,他只感觉面前这人凉爽得很,期望抱着他降降温,当然,要是能给他目前最为难受的下身止止热,那就更好了。他迷迷糊糊地牵着魈的手放到自己最难受的地方,这人体温似乎较平常人低个一两度,手掌也是冰冰凉凉的,刚覆上去时给他冻了个哆嗦,但很快他就得到了好处,自顾自地贴着手掌蹭了起来。
魈的友妻此时此刻正用着他的手自慰,湿湿黏黏的布料完全掩盖不住里面的春色,他清晰地感受到那条肉缝高热的温度,柔软的触感和收缩的频率,还有一开一合间流出的淫液——那几乎沾湿了他整个手掌。
蹭了一会儿,达达利亚仍不满足,将魈推倒在床上,脱了最后遮羞的内裤,自顾自骑了上去。双腿之间那个红肿泛着水光的耻穴就大喇喇暴露在魈面前,因为姿势的原因甚至张开了不算窄的一条缝,大阴唇分开,露出阴蒂和淌着水的微敞的小阴唇。
他抱着魈的脖子小声呜咽,连魈的手直接揉弄穴口时也只是舒服地哼哼,直到两根冰凉的手指忽然插进下身肿胀的肉穴里,他高亢地叫了一声,感受那两根细细长长的东西在肉穴里横冲直撞,按压抠弄着每处肉壁,搅得肉道不规律地收缩,前面喷了股精液出来,浇在自己和魈的小腹上,又缓缓顺着会阴被手指捅进不断收缩的肉穴里。
达达利亚紧贴着魈耳边道:“不要这个……要你的。”
魈已经涨红了脸,却情不自禁地教达达利亚用手抓住自己的性器,对准不断开合的穴口。达达利亚懵懵懂懂,只觉得手中之物烫的惊人,散发着腾腾热气,激得悬于上方的肉穴都要流出水来。那个他自出生便不怎么在意的地方此时存在感高得惊人,两片肉瓣欲求不满地一张一阖,发出微弱的咕啾声,有些淫秽的、令他难以启齿的汁水从最深处漫出,让整片肉道都变做淫荡的存在,再从那个一直张着、仿佛在渴求什么的肉洞流淌出来。达达利亚吞了吞口水,光是想到手中的大家伙要插进去,他的下身便涌起熟悉的酸涩饱胀感。
魈帮他对准了地方,他便半蹲骑在魈腿上,想一点点吞进那根大得吓人的肉棍。达达利亚还未醒酒,四肢难免有些瘫软,握着肉棍的手一直在打颤,再加上下体早已淫水泛滥,俨然滑溜溜的一片狼藉。他虚虚握着阳具在下身来回滑动,虽说肉冠头的确是在顶在两片嫩肉之间,可却总也找不到正确的地方。硬挺上翘的茎头又在后穴磨了一圈,顺着会阴来到肉阜底部,龟头嵌进暖湿软滑的肉缝,在里面不断研磨顶弄,试图找到那个淌着淫液的热乎乎的小屄,把恢复紧致的肉洞再肏松肏软,让干净纯洁的下体只能吞吐着男人的浑浊的精液。
达达利亚被身下烙铁一样的龟头顶的难受,屄口本就淌水淌的红肿酸软,又被一根粗长的棍子正正捅开,里面却一点也吃不到。他失了耐心,用力坐了下去。整个热烫柱身没入穴里,达达利亚惊叫了一声,嗓子居然破了点音。他下身竭力吮吸着这个来之不易的宝贝,凹凸不平的内壁使出夹缠功夫,嫩肉又吸又舔,里面更深处还喷出些暖水助兴。
魈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款待,肉冠被温热软湿的嫩屄伺候得舒服,马眼当即张开,射了一炮。达达利亚感受到体内温凉的精液,趴在他胸膛上笑了,说:“再来一次吧?”
粗壮的肉棒借着重力和达达利亚自身的体重狠狠地撞开子宫口,挤进了子宫内部,阴茎根部和屄口再无一丝缝隙地黏在一起,耻缝一下下抽动着往外吐水,阴蒂被粗硬的阴毛扎得生疼。达达利亚在魈插进子宫的时候就再次潮吹了,滚烫的淫水被同样滚烫的阴茎堵在体内,子宫内壁充斥着灼烧感,粘膜剧烈地颤抖,裹紧了这根坚硬的肉棒,堪称热情地迎接着自发育成熟以来第一位造访的客人。
可惜这位粗鲁的客人并没有遂主人的意愿按兵不动,而是莽撞地一下下往里面顶着,力道凶狠而不留情面,达达利亚哽咽出了声,手臂松松环在魈的脖子上,像是苦海中的溺水者找寻浮木一样把脑袋埋在他肩膀处,魈掐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龟头在子宫里刮了一路,挤出一点淫水,让达达利亚下腹不再那么胀,但是刺激感不可避免地席卷了他的全身,达达利亚忍不住在魈肩膀上蹭了蹭,湿淋淋的头发撩了撩他的耳朵尖。这一下又让魈控制不住射了一股,于是他们心照不宣地选择再来一次。
龟头把子宫内壁顶得快要裂开,比体温稍低的精液冲击着他失去知觉的生育腔,射精持续了挺长时间,量也大,本就被龟头撑得满满的子宫整个鼓胀起来,几乎失去了弹性。达达利亚努力缓和自己的呼吸,被内射的感觉很奇怪,这是很多男性终其一生都无法体验到的。魈的精液撑得他快吐了,达达利亚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小腹上隆起一点弧度,他之前从穴里流了多少水,魈就给他灌了多少精液回来,真是该死的公平。
他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叫魈带自己去清理,说:“怀孕了可怎么办呀?”魈没说话,达达利亚趴在他肩膀又轻声细语地说:“你要不要当我的丈夫?”没等到魈的回答,他便两眼一闭,不再理人了。
魈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帮他把精液抠出来,用花洒洗干净了全身;又将他搬到换了床单的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回客卧去了。
达达利亚睁开眼,贴着门聆听,时针走过了一格,他才放心翻出窗户。夜色掩盖了他脖颈上的项圈,达达利亚拐进一处街道,走下弯弯绕绕的破旧扶梯,掀开一扇浸透油渍的布帘,径直迈开步子,“喂,”他向里面正埋头修理收音机的男人打招呼,“好久没见,找你有点事情。”
油头垢面的黑医兼修理工听到一个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回头一看,居然是达达利亚!他吃了一惊,忙将手上的活计放下,凑近了左瞧瞧右看看,惊奇道:“我操,怎么是你?你怎么一个人出来的?”
“别大惊小怪的,像个新兵一样。”达达利亚道,“我脖子上这个东西能不能去掉?”
黑医连连摆手,“我可不敢,你现在的身份非比寻常。动你一下我就得死。”
达达利亚鄙夷地看他一眼,随手拿起他桌上的锉刀,道:“你觉得我是在用商量的语气和你说话吗?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有没有能力。”
黑医不敢招惹这位大杀神,急忙又说:“可以可以,我能把它弄下来。但是您能不能,就是,别说是我干的……”
“当然可以,我向来很有信誉。”达达利亚随手抛起手上把玩的锉刀,指着黑医道:“如果它能摘下来,就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坏的;如果它摘不下来,当然,你也说了肯定能摘下来,那我们就不必考虑这个可能了……对吧?”
黑医无奈叹气,他可糊弄不起这位喜怒随心的前少将,思考片刻后说:“不过事先我要和你说一下,项圈的位置非常靠近你的颈动脉,这相当危险。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的想法是:如果我动手拆除的话,需要你处于一种失去意识的状态之中,比如昏迷或者睡眠。”
达达利亚道:“这个倒无所谓,你不是有麻醉剂吗,给我打吧。”
见黑医取来医药箱与工具箱,达达利亚平躺在不知经了几手的手术台上,感受手臂内侧微小的刺痛,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伴随着头脑昏沉的恶感,达达利亚摸上自己的脖颈,那里已经空无一物,他心中一喜,终于可以带着冬妮娅和阿加塔逃了。却忽然听到黑医说:“你睡着的时候,身上的传呼机‘滴’了一声,你看看是不是你老公催你回去了。”
达达利亚闻声拿出传呼机,上面只有短短两个字。
“救我”
而他的传呼机只能接受冬妮娅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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