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你他妈的……呃……我早晚……弄死你……”
被刑警队长绑缚着双手压在拘留室的长椅上强奸时,白金瀚的高老板,断断续续地这样说。如果他没有爽出颤音的话,这句话听起来还能有点气魄。
二十分钟前,李响把笔记本拍到他肚子上时,他还挺得意。躺在长椅上哼着歌,一条腿屈起踩着椅子,脚尖一下一下打着节拍。李响看到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死样子就冒火,说话也没有好声气。
“高启强,你这写的都是什么啊?你到底想干嘛?”
高启强捡起本子,举止浮夸地横看竖看,一副看不出有哪里不对的疑惑模样。“怎么了啊,你们让我写名单的嘛,我写的都是有栽赃陷害我的嫌疑的人啊。”
“这些都是京海建工部门负责人的名字,想借警察的手清除异己是吧。还有……”
李响压着怒气,指了指第一行。
“你这是什么意思?”
写在第一行上的嫌疑人名字和身份,被两根线粗略地划掉了,划得很不走心,但凡是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那一行字是,李响,京海市公安局刑侦支队支队长。
高启强眼都不抬。“笔误。”
“笔误?你是故意想让我被我们局长叫去问话吧。”
高启强这才将脸转向脸色阴沉的李响,似笑非笑说道,“李队,你如今这个身份,还用得着怕你们领导啊?”
李响垂下眼眸看他,怒极反笑,拽过笔记本,扔到了一边。
“是,我这个身份,你落到我手里,应该是你怕我才对。”
李响伸手就要解他的皮带扣,高启强吓了一跳,死死拽着裤子不放,一边抬脚踹人一边扯着嗓子嚎警察行凶了。他妈的高启强真的是旧厂街出身,小猪蹄子在床上看着又圆又软,高潮时蜷起的脚趾会透出情欲的潮红,石榴似的,蹬起人来倒是狠劲有力,怪不得长那么可怜还能安安稳稳在最好的摊位卖上十年鱼,敢情是一拳一拳打出来的。
李响腿根挨了一脚,差点断子绝孙。他捂着大腿倒吸一口冷气,又想起当年他和安欣冲进唐小龙家拯救被围殴的高启强,头破血流,懦弱无助,谁看了都会泛起同情。哪怕是后面高启强承认了是自己先动的手,示范似的做了一个绵软无力的扇巴掌动作,安欣也凑到他耳边说,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响,你看他那手,肉乎乎的,跟没骨头一样,打一下跟摸一下估计也没什么区别噢。他当时还瞪了安欣,警告安欣小心犯错误。后来他去菜场巡查,听到唐小龙跟他告状说高启强一巴掌把他弟鼻血都扇出来了,他弟连着三天耳朵里都直嗡嗡,他也冷笑一声,完全没信。
不好意思啊唐小龙,我现在信了。
但要真打起来,街头混混跟刑警队长还是没法比的。几分钟之后,高启强就被自己的腰带捆住了手,拴到了椅子腿上,残留在下半身的黑裤子也被撕成了开裆裤,露出一大片白晃晃的肉,微微硬挺的阴茎和瑟缩的屁眼都暴露在了空气里。
“我他妈……我这裤子很贵的!巴宝莉的啊大哥!你赔得起吗?李响你等着,我要告你!”
李响面无表情,冷淡地掰开了他试图夹紧的腿。“我赔什么?这裤子是你抬腿踹我的时候自己撕破的,我腿上还有被你踹出来的伤,我还要告你袭警呢。”
“你无耻你……你干嘛!你干——”
穴眼被手指捅进去的瞬间,他就哑了声音。他睁圆双眼,瞳仁颤抖,没想到李响真这么大胆,敢在拘留室操他这个嫌疑人。
骨节粗大的手指在骚穴里捅插了几个来回,很快便熟练地捣出了黏水。眼见着李响真的拉下了裤子拉链,把自己那根沉甸甸的肉棒掏了出来,高启强脸都吓白了,老老实实认了怂。
“李响,李队,我错了……我不该嘴贱……哦不,我一开始不该骗你……你,你别吓我了,你们这,这到处都是监控,为了我违反规定,不值当的。”
李响冷冷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避孕套。
“不好意思啊高总,按规定,在采取一些相对激烈的审讯手段时,我只需要戴个套。”
“你胡扯!你就欺负我只有小学文凭!哪有这样……唔!”
李响将避孕套推到根部,掐着他的腿肉,毫不犹豫地操了进去。紧致的肠壁被粗壮的熟客一分一分破开,高启强习惯性地腰部上挺,腿也抬起来盘上了李响的腰,明明是强奸,却搞得像是上赶着把屁股往人胯上送似的。
没办法,只能怪他俩的身体实在太合拍,一吃进去就宾至如归,侵略者得到了穴壁的热情吮吸。高启强有一次骑在李响胯上,颠着颠着就突发奇想,说咱俩这样是不是像那个什么,榫卯结构,感觉你的鸡巴每次一插进我屁股里就拔不出来了。李响当时就有点软了,皱着脸说你都从哪学的破词,要真拔不出来了咱俩就等着上京海电视台吧。高启强嬉皮笑脸伏到他胸口,咬着他的喉结,含糊不清地说,那我还是更想和你上民政局。屁眼里的鸡巴瞬间恢复了活力,李响抓住他绵软的臀肉,翻了个身子把人压到身下,闷不吭声埋头猛干,操得高启强只能发出破碎凌乱的泣声,一张一合的肉唇再也吐不出扰乱人心的荒诞话语。
哪怕身陷牢狱,背上了杀人重罪的指控,这骚货依旧老实不下来,穴肉收缩鼓涌,滋滋冒水,深红鞋跟敲打着他因腰腹发力而绷紧的臀肌,催着他再快一点。
“……哈……高总,现在不怕被监控拍了是吧……”
李响喘着粗气,一边打桩,一边打趣,卵蛋在那只肥满的屁股上拍出啪啪的脆响。
高启强睁开朦胧的泪眼,黏黏糊糊睨着他说,“……你说实话,监控坏了吧……你……你舍不得让我被人……被别人看的……李响……你把外套脱了……给我垫,垫下面……椅子太硬了,我硌得疼……”
这骚货得寸进尺,结果就是身体里的鸡巴也得寸进尺,越凿越深,顶得高启强小腹酸软,浑身酥麻。一开始还记挂着是在警局,现在想想既然施暴者都不要脸了他还要脸干什么,干脆就半眯着眼享受起来,完全不压抑唇缝间溢出的淫靡呻吟,嗯嗯啊啊哼哼唧唧,偶尔还夹杂一句老公好厉害,将压在他身上耕耘的男人刺激得眼睛又红了一圈。
“别他妈出声了!”男人咬紧牙关,抬手掐住了那截毫无防备的脖颈。激烈的性爱令掌下的每寸皮肉都在发着烫气,抖动的喉结嵌在男人掌心里,仿佛稍一使劲就能碾碎。咽喉突然被狠厉地扼住,一丝氧气都争抢不到,求生的本能让高启强像被噙咬住后颈的母兽一样扭动着肢体翻滚挣扎,双瞳颤缩,惊慌的生理泪水失控地滚出眼眶。
窒息感让他的穴腔咬得更紧,饥渴的肉壁像章鱼的吸盘一样死死扒着肉根不放,终于,在他昏厥过去之前,李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隔着套子射进了他体内。
他蜷着身子咳喘不止,咳得肺都快要呕出来,边哭边想这俩警察怎么比混黑道的还变态,就算是陈泰也没有奸杀的兴趣。但他的阴茎却仍诚实地挺立着,濒死的感觉刺激了他的荷尔蒙分泌,热浪一波波涌入输精管,马眼润湿,眼看着就要腰胯挺起,喷出精水。李响却在此时,一手拎着自己那只因盛满了精液而重重下坠的避孕套,一手托着他哆哆嗦嗦的肥屁股,让他下半身离开椅面,身子向上弓起,硬挺的鸡巴正好朝向自己错愕的脸。
“李响,你神经……”
话没说完,李响用力捏了一把他的臀肉,他就眼仁上翻,射了出来。温热的粘液打在脸上,在眼眶鼻梁间流淌,因为是自己的,所以耻辱感更强。
上下睫毛被精液黏到了一起,睁眼都有点困难。他半阖着眼睛,张口就想骂人,嘴唇刚一分开,就被捏住了下颌。这个恶劣的黑警,把套子里的精液也都挤到了他嘴里。
他气得话都说不顺了,只能反反复复说一些“出门就弄死你”“杀你全家”“把你家祖坟铲了”之类的习惯用语,李响置若罔闻,整理好自己的裤子就出了门,把他这个满脸精液露着屁股的倒霉嫌疑人扔在了椅子上。他挣了几下手上的皮带,挣不开,干脆赌气似的安详闭眼躺好,反正一会儿万一有人来,他丢的是脸面,李响丢的是工作。
大约过了十几二十分钟,李响回来了,半跪到他旁边,一声不吭拿湿毛巾帮他擦了脸和头发。他也不出声,迷迷蒙蒙像是回到了李响的小破房间,每次做完爱之后,李响都是这样搂着他,细致妥帖地帮他清理干净。
谁能否认呢,也许真有这么一个瞬间,他嗅着李响身上那件白T恤被他湿漉漉的头发染出的潮味,会萌生出一些连自己都骗过去的错觉。
他心烦气躁地睁开眼,在下一秒将眼睛瞪得溜圆。
“李响!你干什么啊!”
李响按下快门,平静地说,“拿你的艳照去给赵立冬当把柄啊,这不是你当年想出的好主意吗。”
“你他妈……你真不是人啊你!你不是都知道我背后是谁了吗!你还敢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