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书记家的千金,和你……”
话没说完,龟头就塞了进来,把他的打探堵回了肚子里。
安欣的鸡巴不像本人一样纤瘦,反而粗长健壮,不像亚洲人的尺寸。一开始高启强只含着顶端吞吐,舌头打着圈侍奉着马眼,粉色的舌肉在唇间时隐时现,沾着分泌的先走液舔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嘴里的肉棒硬到七八分时,他才试探着含得更深一些。
他吞了一半就吞不下去了,嘴巴被撑成了个大大的圆形,等安欣的鸡巴完全充血挺立的时候,他的颌骨都快要脱臼了。他不无怨念地想,他们警队该不会是靠鸡巴尺寸来选队长的吧,他早晚要把那个张彪的裤子也扒了看看。
饱受摧残的喉管不适地挤压着肉柱,像是想把那根鸡巴赶出去似的,却只给侵略者带来了更多的快感。高启强的眼尾被逼出了泪水,鼻翼扇动,呼吸急促,垂下的睫毛抖个不停,看着有点凄惨。
他想要少吞一点,却被按住了后脑勺。
他不解地抬起了眼,呜呜哼哼地拍着安欣的膝盖,示意着自己的不舒服。在他的印象里,安警官总会对他的伤痛妥协的。
可安警官不仅没有收回按着他脑袋的左手,还伸出右手,用力捏住了他的鼻子。
他瞳仁一缩,拼了命地挣扎,却被男人的腿压制住了全部的动作。
“李顺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他摇头,牙齿刮到了男人的阴茎。男人嘶了一声,示威似的将他的脑袋又往自己的鸡巴上撞了一下。
“你让谁去杀的人?”
氧气的极速缺失让他大脑转得迟缓,他仍然摇着头,脸颊绯红,眼泪流得汹涌,胸口剧烈起伏。他想要呼吸,他的肺部都要憋炸了,可他再怎么努力也只能从肉棒的边缘吸到几丝混杂着雄性腥膻味道的稀薄空气。
直到他双眼翻白,咳咳作响的喉口缩得过紧,那个滥用私刑的黑警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手。他周身瘫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舌头像母狗一样搭在外面,上翻的眼球好半天才回到原位,没等他破口大骂,一大股粘稠浓精突然喷洒到了他的脸上。
他下意识地舔了一口。很浓,看来安警官很久没发泄过了。
安欣向后靠在椅背上,静静地打量着此时的高启强。肿唇红润,春意盎然,风骚下贱,散下的黑发被精液粘在脸侧。他缓过了神,就又挂上了招牌笑脸,哑声打趣道,安欣,有进步啊,这都会严刑逼供了,不过你这招吓吓别人还行,吓我吓不到,你安欣是好人来的,我最清楚了。
高启强不会知道,有那么一个瞬间,好人安欣,也被他逼得想要就这么杀死他。
安欣抬起手掌,压到自己眼睛上,把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按了回去。
陆寒拎着给师父打包的干拌面上车时,他的师父正望着车窗外的天空,一副深沉忧郁的文艺青年模样。
四个车窗都是开着的,然而依旧能闻到一丝怪味,不像是高启强的古龙水的味道。陆寒想问师父你该不会把高启强打吐了吧,看师父的脸色,又默默地闭紧了嘴。
安欣接过打包盒,低声问他,在店里吃面时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他想了一下,回答,没有吧,来的应该都是在附近的普通居民,两个在店里吃了牛肉面,一个打包带走了两份猪脚面。
安欣点了点头,疲惫地掰开了筷子。
安欣,好像变了很多。
白金瀚的办公室里,高启强面前摊开一本孙子兵法,钢笔笔帽抵着嘴唇,半天没有在笔记本上写下一个字。
高启盛走进了门。他自然地走到哥哥身后,两条手臂搭下来,将人圈进了怀里。
“我在招待供货商,你要不要去见一下。”
高启强宠溺地用钢笔敲了敲弟弟的脑袋。“乖仔,这么大人了,谈生意还要家长陪同啊。”
高启盛伏在他颈侧,有些贪婪地嗅着他刚洗过的头发上的洗发水味道。“那就别用我哥的身份去,到时候我跟他们介绍说,这是我老婆,我是妻管严,每笔生意都得我老婆拍板才行。”
高启强被弟弟明目张胆的依赖逗得嘴角上扬。“小不正经的,你也不怕人笑话。”
“哥你不懂,妻管严很幸福的。”
高启盛喃喃着,寻着哥哥的嘴唇接了个缠绵悱恻的吻,手掌也摸向了那对饱满的胸乳。哥哥一边挺高胸部,一边还腾出只手去泡茶,顺便还能跟弟弟说说莽村的事,用围师必阙穷寇勿迫来告诫自己睚眦必报的弟弟。
原本气氛很好,直到哥哥把茶杯递过来时突然开口,问他有没有跟小兰说别回来。
高启盛悻悻地放下正在揉胸的手,说,“小兰后天到京海机场。”
“你!”高启强一时气结,原本倒给弟弟的老陈皮也夺了回来。
“现在安欣盯我盯得紧着呢,你让她回来干嘛!”
“她不回来安欣就不盯你了吗?小兰都快一年没回来了,就算她不想你,难道你不想她吗,你不是经常对着她的相片发呆吗。再说安欣算个屁啊,整个京海现在都是咱们高家的天下,那个二世祖废物条子能折腾出什么水花?”
“安欣是废物?你知不知道今天下午他对我——”
高启强突然哑了声音,将头埋进了茶杯里。哥哥的欲言又止让高启盛心生不安,他晃着哥哥的肩膀,逼问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茶水晃出了一些,高启强心烦意乱,只能先把茶杯放回桌上,用一个吻安抚焦躁的弟弟。
“好了,好了,我们什么都不会再发生了……安欣他,已经快结婚了。”
果然,高启盛的情绪立马放松了下来。
“结婚?和谁?”
“孟德海的女儿,我查了一下,叫孟钰,是个记者。”
“孟德海?”高启盛蹙起了眉。“安欣和咱们一直不对付,他要真成孟家女婿了,孟德海还能愿意继续和咱合作吗。”
“本来也算不上什么合作,不过是龚开疆帮着牵线,让他看了一下我们的诚意而已,他可还什么都没答应。”
想到孟德海,高启强又咬紧了牙关。他都豁下脸皮,光着身子只穿一件风衣坐到那老东西腿上了,那件漆皮风衣码数偏小,他打了三天的营养液,连口水都没敢喝,才把自己塞进去。
看孟德海对他的僭越行为没露出什么反感的表情,他壮起胆子叫了声孟哥,说了些在别的高官那里百战百胜的软话,然后就被那人鹰隼般的锋利眼神吓住了。
“小高,你要是跟着安欣叫,是该叫我一声孟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