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手套,拿两张纸,帮我清理一下里面。”
那一瞬间,他的大脑是空白的。
他机械地照着老板的吩咐,将一张卫生纸铺到了那团软绵绵的屁股下面。在这之前,他从没想过他会对一个男人的身体起性欲,尤其是高启强,那可是他的上司,程程姐的敌人。
但高启强实在是长了个摸起来手感太好的肥圆屁股,他隔着手套似乎都能感受到滑腻柔软的触感。那口小穴温柔地含咬着他颤抖不止的手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在刮挖裹在穴肉里的草莓果肉时,又有新泌出的汁水流淌过他的指缝。
织物摩擦着娇嫩的内壁,翻搅出下流的水声,每一次插入插出都会从穴口带出一股浅粉色的半透明粘液,是被淫水泡散的草莓泥。仿佛中了邪一样,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工作内容。老板被他的手指奸软了腰,大腿内侧抽搐发抖,脸颊上浮出了粉晕。
老板的前列腺点比较深,靠手指是没法完全满足的,所以他靠在枕头上仰着头享受了几分钟就叫了停。他鼻音浓重地喊了声司机的名字,脚掌软软地踏上了男人的胸口。
“陆涛,找死呢是不是,赶紧做正事。”
“老板……我……”
司机跪在他两腿之间,艰难地咽着口水,拉了拉西装,想掩饰住下身呼之欲出的蓬勃欲望。
双手被铐的高启强挑高眉毛,面露讶异,然后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怎么,你还想上我啊?”
“不不,老板,我哪敢……”
他陪着笑脸,赶忙埋下脑袋,继续清理那朵穴花里的草莓蜜汁。
他脸上毕恭毕敬,脑中却在盘算,等程程姐借助莽村人的手扳倒了高启强,他作为功臣,程程姐说不定能让他睡一次这个手下败将。
李响进到自己的卧室,打开了灯。看清屋内的情形时,他心情有些复杂。
高启强倒是仍然好好地铐在床上闭目养神,但他身上收拾得干干净净,床头放了个水杯,看来是有人给他喂了水,最过分的是,连床单都换了。很明显,他走后的几个小时里有人来过了,还生怕他看不出来。
“神通广大的高老板,刑警队长的家都有人敢闯进来救你,你怎么没被救走啊?”
高启强慢慢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我干嘛要走,我又没做什么错事,走了不显得我心虚吗。”
“你没做错事?那人家李主任怎么一口咬定是你杀的人啊?”
高启强撇了撇嘴。“李有田那老小子跟我过不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他走路让石头绊了都要怀疑是我放的。”
李响不为所动。“那你倒是说说看,人家为什么就单单跟你过不去?”
似乎是就等着他这句话,高启强露出个神秘的笑,孔雀开屏似的缓缓打开腿,那只湿润的骚穴面向李队长一开一合,肉孔里挤出一小股晶莹淫液,又把刚换的床单弄湿了。
“因为我不给他操。李警官,我只给我老公操的。”
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妈发骚。
李响走到他面前,扬手往那只肿胀的肉穴上扇了一巴掌。高启强痛得一抖,条件反射地合拢了大腿,他的手掌正好被两团肥腻腿肉夹住,抽都抽不出来。
“李警官,你说话不算话啊,你都没查出来这案子跟我有关,凭什么抽我。”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查出来?告诉你,要真是你做的,你这回肯定跑不了。”
高启强松开李响的手,随口询问道,“这次的案子还是安欣负责吗?”
李响拧眉看他。“你想干嘛。”
“不干嘛啊,你怎么这么紧张。”他笑吟吟地,转了转手腕。“安警官是好人,他还特意在手铐里垫了纸呢,就怕磨痛我。他来负责这件案子我就放心了,他肯定不会故意冤枉我的。”
李响听得无名火起。“什么意思,谁不是好人,我会故意冤枉你是吧?手铐里垫个纸你就觉得人家是好人了,你半夜两点死活要吃排骨的时候是谁去给你蒸的啊?”
“我也没说什么啊,李队长,你这不就是在故意冤枉我。”
高启强摆出副假惺惺的委屈模样,眉毛压低,眼睛含泪,嘴巴抿紧,偏偏落在李响眼里,十分挑衅。
这不知死活的嫌疑人还翘起只脚,足尖隔着衬衣在他的腹肌上划动。
“帮我解开手铐吧,好人李警官,我想去上厕所。”
李响喉结滚动,不动声色点点头,解开了高启强左边的手铐。左手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托安欣的福,手腕上只有一圈淡淡的红痕,高启强刚想卖惨,说右手的肉也卡得好痛,李响就扭着他的胳膊,把他两只手腕一起铐到了背后。
“李响你过分了啊!我是真的想上厕所,我没骗你!”高启强挣扎着坐了起来,气急败坏,额上泌出细汗。
“你上去呗,谁不让你上了。”李响抱着胳膊,看猴戏一样看他。
“你把我铐成这样,我怎么上,你给我解开!”
“这还不简单。”
李响托着他的膝弯,从背后把他抱了起来。
“我给高总把尿不就得了。”
怀里的那团白肉怔了几秒,然后就像个被投入油锅的鱼丸似的扑腾了起来。
“你有病吧李响!李响!”
“听李宏伟说,高总有看男人撒尿的癖好啊。”
黑心警察恶意地顶了顶胯,偏头咬了一口他的耳尖。
“我也想来欣赏一下高总的表演,没问题吧。”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