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跨坐在他腿上,肥甸甸的两瓣臀肉压着他结实强健的大腿。
“不是都说演员要体会生活,你现在就进入角色,当你是建筑工地的小工,我是来工地视察的总经理……”
他搂紧男人的脖子,用嘴唇去摩擦扎人的胡茬。
“我骂了你,扣了你的工资,你对我怀恨在心,嗯……跟踪到了我家里……你说,你会对我做什么?”
“打你一顿?”
高启强啧了一声,不满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装傻呢吧你,当然是强奸我啊。”
脏旧的牛仔裤的裆部,顶起了小山包。
老默还是挺有做演员的天赋的。被拽着脑后的头发摁进枕头里时,高启强悠哉悠哉地这样想。
他嘴里勒了条领带,双手被自己的腰带束在背后,西服裤则是掉到了膝盖,那条价值不菲的内裤被粗暴的男人一把扯掉,引得他还心疼了一下。
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涂了润滑的食指轻轻松松插进了本就濡湿了的深红穴眼,很快中指也挤了进去。两根覆了层硬茧的手指在细嫩的肠肉里刮蹭了几个来回,正当舒适的酥麻感慢慢爬上他脊椎的时候,男人突然弯起手指,猛一发力,勾着他缠人的后穴把他的肥臀拎了起来,摆成了只有屁股高高翘起的羞耻姿势。
他不满地扭动着,换来了扇在屁股上的两巴掌,左右各一下,两团白肉弹了几弹,很快就浮出微凸的掌印。
“……骚货,你早就想被奸了吧。”
张嘴之前,他还有些尴尬,头几个字说得生硬刻板。话一出口,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让陈金默愣了一愣。
他向来寡言,在高启强的床上更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虽然技术不好,但是干得卖力,生怕老板觉得自己不够敬业。以前和黄翠翠做爱时他不这样,他会咬着烟,毫无顾忌地骂个不停,嘴里吐出的全是连篇的脏字,有时女人会被他骂得火起,用尖尖的指甲挠他的脸。
黄翠翠怎么能跟高启强比呢,她不过是个妓女。
……一个为了他和她的孩子能过上好日子,出卖色相,最后死得很惨的妓女。
真是个傻逼。
男人甩甩脑袋,不再想那些早该埋进泥塘的前尘往事。一手扶着鸡巴,一手捏着丰盈的臀肉,龟头顶弄着穴口,就是不急着进去。
“每次来工地,都扭着你的肥屁股走来走去,生怕有哪个男人不盯着你看,高老板,你是不是一边走一边流水啊?”
头一次在高启强床上按着老板的要求说了这些羞辱性的荤话,他本以为自己会很不适应,但结果,恰恰相反。
随着那些句子熟稔地从他嘴里流出,暴戾的心性在他的身子里缓缓复苏,他眼底泛红,血液沸腾翻涌。渐渐的,他也分不清自己说的究竟是不是真心话了。
“臭婊子,贱婊子,你到底睡过多少男人……你就非得做鸡,非得卖淫……你就缺不了屌是不是……”
他嗓音低哑沉稳,挺腰插入的动作却急得要命,硬生生撑开紧致的括约肌凿到了最深处。毫无疑问,这次的穴口也撕裂了。身下的人痛到穴管绞紧,额头冒出细汗,却只能从领带边缘溢出几句闷哼。
男性的身体与女性的身体在某一刻交相重合,男妓和妓女,化身同一条摆尾的银鱼,被他按在掌心之下。
他兴奋到打起了哆嗦,单手扣住那截脆弱脖颈,感受着隔着层皮肉的跳动血管。
“死贱货……你个卖屄的婊子……”
穴肉层层堆叠,紧紧圈住他硕大滚烫的性器,随着他的抽插收缩吸吮,仿佛天生就该套在他的肉棍上。他们做过许多次,老默的动作依旧是随心所欲,毫无章法,连他的前列腺点在哪都不管,好半天才能顶到一次。
高启强垂在腿间乱晃的阴茎始终保持着半硬不硬的状态,穴汁倒是分泌了不少,交合处堆满了红白混合的泡沫,随着阴囊的一次次拍打飞溅得到处都是。
就在他即将把精液灌进高启强的骚穴里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爸爸,高叔叔,你们在……在吵架吗……”
小女孩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你们不要吵架……爸爸……你太凶了,你不要欺负高叔叔……”
两个大人都僵住了身子。他理智回笼,才反应过来自己把老板操得有多惨,赶紧手忙脚乱地一边解老板手腕上的皮带,一边狼狈地隔着门向女儿解释。
“没有,爸爸没有欺负高叔叔……”
高启强用眼神用力剜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先把自己嘴里的领带解开。
“没……”高启强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吓人,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没事的,瑶瑶,高叔叔和你爸爸聊天呢,就是你爸嗓门大了一点。”
黄瑶还想再继续问下去,还好保姆及时赶到,把小姑娘连哄带骗地带走了,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经历了这个插曲,他那根还被高启强的穴眼咬着的性器也有点软了。他本来打算抽出去的,高启强却撅着个软白屁股往他身上拱了拱。
“我小时候有一次起夜,也撞见了我爸妈做这档子事,吓得我大叫一声,把小盛都吵醒了。现在想想,还挺好笑的。”
陈金默看着高启强嘴边的勒痕,不知道现在该不该笑。
“老默,刚才有一瞬间,我真觉得我们是三口之家。”
高大的男人依旧沉默,看不出是什么样的心绪在纠缠着他。
高启强笑了笑,弯起眼睛望着他,说了两个字。
“老公。”
股间那根迅速恢复了硬度的阴茎告诉高启强,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已经彻底接替了黄翠翠在老默心中的位置。
既然陈金默能为了黄翠翠去杀了徐江,那么,就也能死心塌地为了他,去杀死第二个,第三个,第无数个徐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