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脸沉默,身侧的孙策更是满脸通红,两人皆没想到这春日宴竟会有这般开场。
那漂亮女子拍拍手,扬声说道:“今日琼花阁将为各位贵客展示春日新货,分别是——绿酒、琼花油、素罗纱。”
“饮下绿酒,能让男人在半柱香后让龙精虎猛,欲望勃发。在琼花阁多次改良后,绿酒入口甘爽不辣,回味悠长。一壶绿酒已经放置在厢房案中,各位贵客可自行饮用。”
孙策一愣,表情复杂地看向那壶已被他喝光的酒。
少女一脸笑意打趣道:“看来我们小霸王很需要补补啊……”
孙策:“……”。
孙策刚想开口反驳,戏台上女子又笑道:“今日的重头戏,便是这琼花油了——琼花乃是江南名花,世人皆道唯扬一株花,四海无同类。”
“琼花阁选用它以及一些催情药物,制出这油。无论男女,抹上琼花油,皆会沦入欲海。再洁身自好的男子,再端庄贞洁的女子,在琼花油前,都不堪一击。”
“黑金匣中已为各位贵客备好一瓶琼花油,请诸位随我一同试用。”
说罢,漂亮女子拿出一瓶药油,将其倾倒在壮汉胯上。
接着,女子侧跪在男子腿旁,柔荑轻握壮汉迅速挺立的性器,来回抚弄着说道:“世间感情,也不过男女胯下这点事——”
“今日——”
四周的包厢里都传来了轻微响动声,皆模仿着台上那戏亲热起来。
许是气氛使然,或绿酒的药效发作,孙策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情不自禁地将少女搂着怀中,头靠在少女肩上粗喘着。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皆没看那戏台中正在上演的艳戏。
孙策俊脸发红,试探着牵过少女的手按在自己胯间,性器已然是硬得不可方物。
“心肝儿……我……”
少女用轻吻堵住了孙策的话,用指尖勾了勾孙策裤腰,起身去拿匣中花油。
再回到软塌上时,得到少女明示的江东小霸王已将性器从裤中掏出,招摇的挺立在外。
孙策身高九尺,胯下阳物也尺寸惊人,硕长雄浑,甚至因为长度太过,茎身被顶端龟头重量压得微微弯曲。
那硕大龟头顶端的小孔更是不断溢出清黏性液,还未涂油,整根性器便被孙策自己的体液浇得湿漉漉的。
少女将半瓶花油倾倒在红胀发热的敏感龟头上,少量催情花油从大开的马眼中流进尿道,孙策被这股凉意激得哆嗦了一下。
孙策挺挺胯,示意道:“唔……来……心肝儿,随便玩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少女眼里含笑,随着楼下戏曲的演绎,用手伺候起小小霸王———
台下女子唱道:“揉——”
少女便将手覆在孙策阳物前端,手心抵住龟头,五指在龟头上轻轻揉动。
台下女子又唱:“捻——”
少女用食中二指指腹捻住龟头,来回摩挲,玩得孙策不断吸气。
台下女子又唱:“磨——”
少女一手握住孙策阳具中段,另一只手窝起手掌盖在龟头顶部,来回磨蹭轻旋。
台下女子再唱:“捏——”
少女玩心大起,轻力将龟头捏得微微变形,马眼处疯狂溢出性液。
“呼……别……”
孙策快敌不住了,赶紧抓住少女的手,一边低头不停轻啄着怀中娇娘软唇卖乖,一边暗骂台下这淫戏怎地还不结束。
漂亮女子突然停下:“好……停!”
“接下来,让我为诸位贵客献上琼花阁今晚最后一样礼物——素罗纱。”
“此纱选用了最好最软的丝,由未出阁的姑娘们玉手织成。此纱缎轻若无物,入手柔滑却又充满纱感。若在行房事时,攥在手中,磨拭那敏感处,那滋味——”
“诸位贵客此刻自行取出,一用便知。”
孙策顿感不妙:“……我们还是不要玩了吧。”
少女想起男人昨夜把自己肏晕的莽行,用手轻拍两下孙策红得发烫的脸颊:“怎么说话的,这不是你自己快马加鞭买来的票吗?”
少女抖开一卷素罗纱——站在孙策胯前,两手将纱握住、绷紧,轻轻地贴在了孙策的龟头上。
明明是一张柔软至极的纱料,却有无数细小的、密密麻麻交错的方格状织痕,可以预想,敏感娇嫩的龟头被这样裹住摩擦会有多难受。
少女扯着纱料,先是在龟头顶端来回轻拂,见孙策被刺激得夹紧臀肌,往后躲避——少女用纱从后往前兜住龟头,勾住龟头棱把孙策性器往身前拉,边拉边来回扯动摩擦着。
“唔……唔唔……”
孙策的粗喘声骤然变调,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少女,装乖地眨巴眨巴眼求放过。
“孙伯符……你昨晚也没放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