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睫毛被温泉蒸腾的雾气沾湿了,看起来仿佛在哭一样:“轻一点……袁基,要被手指插坏了……唔!”
手指意外乖巧听话的向外退去,却故意把指根那玉戒滞留在穴口处,小小的穴口被撑成了玉戒的形状。
“殿下似乎很中意这枚戒指?用它给殿下做聘礼可好?”
袁基牵住少女的手,放到被玉戒撑开的穴口处,引着少女手指伸入她自己体内,在嫩穴里戴上袁基贴身多年的玉戒。
被手指狎亵一番后变得软绵绵的少女,戴着玉戒,抬手环住上半身仍腰背板正、端坐玉台上,连头都不曾低的袁基脖子。
少女仰起头,主动去舔吻男人的喉结,吐着热气讨好道:“想要你……不想要手指……”
袁基心下了然,近日两人皆公事缠身在外奔波,已有几日未见,少女在被手指一番把玩后定是春潮暗涌。
袁基低头凝视着怀中少女,淡然道:“披衣带水欲何求……殿下若是想要,何不自己坐莲来……”
见袁基丝毫没有主动的意思,少女只得起身,双手搭在男人肩上,翘着臀主动去够那挺立的滚烫阳物。
在水中想要对准并不是那么容易,少女试了几次,都没能吞进那滑开的性器。
袁基叹道:“观音险些被流水带走了呢……”
少女气恼地咬了袁基锁骨一口,袁基吃痛,低笑起来:“小观音……往这坐。”
他一手扶住自己性器,一手安抚地放在少女背后,鼓励她往下坐,随着少女腰肢慢慢下沉,龟头被微张的窄小穴口含了进去,严丝合缝的被嫩肉裹住,吞进。
袁基靠在温泉池壁上,感受着自己性器慢慢地碾过层层紧热滑嫩的穴肉,顶入少女体内,笑道:“殿下的处子穴好嫩。”
少女羞恼地瞪他一眼:“又不是第一次……胡说什么……”
“哦?不是处子,那殿下是被谁肏开的?”
袁基突然猛地挺胯,把少女剩在外面、吞不下那截茎身也撞进穴中,龟头强势地抵住子宫口,骤然停住。
“插到底了……殿下竟真没有处子膜?枉我平日如此尊重恋慕殿下……”
跨坐在袁基腿上的少女,浑身颤抖着被这根尺寸可怕的性器彻底贯穿,插牢,还被男人捏住下巴,质问道——“殿下是被谁破的处?”
少女睫毛乱颤,羞道:“是……是袁太仆……”
袁基一掌扇上少女臀肉,“无凭无据,为何这样说?”
“啊……!”
少女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惊叫起来,搂住袁基脖子,试图借力将身体往上耸,她既不想被袁基插那么深,也不想被打屁股。
性器深埋不动,唯有性器上面那些青筋兴奋地鼓动着,袁基扣住少女的腰,不让她逃:“都被男人肏过了还躲什么?殿下,乖乖坐着。”
“呜……我不……”
袁基直勾勾地注视着坐在自己性器上,动弹不得的少女,道:“殿下刚说……处子之身给了袁太仆……”
“在下也曾听闻……袁氏嫡长公子定下三茶六礼,请来媒人,想将殿下明媒正娶娶进袁氏,殿下却拒绝了?身子都给了他……为何不愿嫁他呢?”
男人濡湿的长发像是贴身的缎子,随水流披散环绕在少女身侧的水面上,似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领地里。
绕了半天……原来他想说的是这个。
少女一时没说话,将下巴搁在袁基的宽肩上,出神地望向他身后:“那媒人还说……说袁太仆上面那几个长辈没几年好活了……再过不久,袁太仆就会是袁氏家主。”
“别管谁当天子,当今门阀天下,都是袁氏说了算。他的正妻就是袁氏的女主人,以后广陵和绣衣楼由袁氏庇护。可比当个朝不保夕的广陵王要风光多了。”
袁基垂眸:“如此好事,殿下怎的不应了他?倒来和我这穷书生没名没分的在这池中偷欢?”
“殿下莫不是看不上……袁长公子?是看不上他的家世……相貌,还是品行?亦或只是不喜欢他这个人……所以不愿嫁给他?”
“他待你不好吗?”
袁基问完,却仿佛并不需要少女回答般,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殿下更喜欢我是不是?”
他的双臂将少女环抱得更紧,甚至没有间隙让流水通过。
“我如果不抱紧些,不插牢些,你是不是真的会被流水带走……带往他人身畔……”
少女轻吻着袁基耳垂,喃喃道:“不……他待我极好。”
“可我就想要背着他……与你私会……”
“原来殿下想要的只是我……”
袁基似是明白了少女话中隐去那未尽之言,笑了起来,笑得连胸膛都在震颤,道:“殿下如此有心,今日在下也定要使出浑身解数伺候殿下。”
少女指尖来回轻点着袁基眼下那颗小痣:“那为何用这般眼神看我?”
袁基故作怅怅道:“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在下……为袁长公子求而不得感到伤怀。
少女失笑,拉起袁基的双手,掌心相对、十指紧扣压在袁基身前,玉戒在交叠的指缝间流淌着温润光泽。
少女就着这个姿势,抓紧袁基的手,直起腰,开始主动上下套弄起那在自己体内停留太久,已被穴内嫩肉嘬吸得胀硬无比的性器。
袁基端坐着欣赏少女第一次主动求欢的模样。
少女控制着挺腰与坐下的节奏,小心翼翼的把自己主动奉上,任袁基在里面肆意顶弄冲撞。
如献身于神佛一般,敞开身体深处,以最柔软的地方包容着袁基的一切,任他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