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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春闺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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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念之音 · 雷雨夜话 · 颦蹙春山入醉乡【/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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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雷声轰鸣,大雨滂沱。

“……雷声好大,我睡不着。”

刘辩的心纸君磨磨蹭蹭地爬到少女耳畔,趴在她耳廓上撒娇:“陪我说一会话吧,我想多听听你声音……你猜我现在在哪?”

少女将耳边捣乱的纸人捏住,放在枕头上,看它扭来扭去,无奈道:“我也被吵醒了……你肯定躲在被子底下。”

刘辩笑道:“你果然猜到了……我弄了三条被子,把自己捂得密不透风的。但就算这样,还是能听见雷声……”

少女安抚道:“我陪着你,不要怕。”

刘辩语气惆怅,他那心纸君也垂头丧气的:“我只能想象你在我怀里……被蜷缩的我抱着,紧紧抱着……”

“就这样抱着,紧到喘不过气来,一同在被子底下等死……但是谁也不愿意掀开被子。”

“我快要闷死了。头好晕,可是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和你在一起,晨起在一起,夜宿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

少女用指尖推了推在枕头上打滚的小纸人:“快把被子掀开吧!别真的闷坏了!”

刘辩抗拒道:“我不要!外面有雷声,我不想回到外面!”

“可你也在外面……我最重要的人在外面。那你来我身边,好不好?你也进到被子下面。这样我就不用出去了。被窝就是我们合葬的坟包,我才不要什么陵墓了,我只要你……”

心纸君传出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它主人那仿佛闷到神志不清般的低语也逐渐隐去。

小纸人突然没了动静,少女曲指在心纸君上轻敲几下,见它毫无反应,无奈地起床换了一身夜行服,准备进宫去看看那位不让人省心的天子。

一进寝殿,少女便闻到潮湿雨水与酒香混合的气息。

她走到大开的几扇窗前,关窗,一边脱下湿透的外衣一边问道:“既然讨厌雷声,怎么不叫侍女关窗?”

床榻上鼓起的被子中传出刘辩闷闷的声音:“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赶来见我?我的广陵王……”

“若是关了窗,你定就不来了……现在才来……让我好等……但见你踏雨而来,又觉得多久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他一手伸到被外,朝少女招了招:“来,到被子里来~”

只着内衬的少女坐到床边,没好气地拍了拍那团鼓包:“心纸君聊到一半就没声了,我怕你真把自己给捂死……”

床榻间酒香萦绕,是刘辩爱喝的红蓼酒特有的香气。

少女无奈道:“你睡前到底喝了多少酒?”

藏在被中的刘辩倒是委屈得很:“雷声太吵,睡不着,小酌了几杯……想见你,你总不来,我只好去醉梦里见你了……”

又来了,没个正经样子。

少女伸手去掀被子,却被刘辩顺势拉住扑倒,连人带被将少女压在身下。

“你来了……我真高兴。”刘辩抱着少女,与她耳厮鬓磨,低声说道:“还以为你生气不愿理我了……”

“前几日我闹着参加洛水袯禊……都要跳下渡廊了,你却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广陵王惯是狠心的……站在别人那边……一起欺负我。”

少女推开刘辩,坐起身,拿过他剩在榻边那小半坛酒,沉默地喝着。

刘辩黏糊地从身后搂住少女,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我的广陵王还在不高兴吗……”

少女头也不回:“我本来就没生气。刘辩……在生气的那个人其实是你。”

刘辩的声音沉了下来:“是……你没有,你只是不耐烦了……不耐烦应付我这个一无是处还整天折腾的天子罢了。”

寝殿外大雨如注,雷声越来越响。

空酒坛被少女随手扔开,掉在地上骨碌碌打转。

好烈的酒。

不过饮下小半坛,少女就觉得浑身发热。

少女后靠在刘辩怀里,望着那酒坛:“为天子办事……谈何厌烦?”

刘辩搂紧怀中人:“不是天子,是刘辩。在隐鸢阁那些岁月里,你当我是什么……现在我就还是什么……”

“不许说胡话。”

“若只当我是天子……你又为何深夜冒雨而来?”

刘辩伸手托住少女下巴,让她转过头来看自己。

昏暗的寝殿内,两人四目相对,眼波流转。

少女的心突然咚咚狂跳,有点想避开,却被刘辩扣在怀里,不容反抗地吻了下来。

“唔……”

不断落在脸颊、嘴唇和脖颈上的啄吻轻吮,莫名让少女产生了种被刘辩细细品尝的错觉。

骤然,惊雷劈下,震耳欲聋。

正舔弄着少女耳垂的刘辩浑身一震,抱怨道:“外面好吵啊……我们到被中去吧……”

见少女没出言反对,他立刻欢喜地把两人裹进被里,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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