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打起精神来了。
如果只剩一年,那就快乐的活一年;如果剩下一天,那就快乐的活一天。
谁也不知道必定到来的死期是什么时候,但最终所有人都会死。
——无需追逐。
相反……
“如果时间有限的话,要把想要做的事情都做一遍啊,不然太浪费了。”
真野东看着安室透,像是被放出笼的坏狗子,露出了相当不怀好意的笑容。
“……”
低语声淹没在海风里。
“……为什么你想到的是这个啊。”降谷零捂住脸,“你居然会有这种程度的执念吗?”
“因为是不会发生的事情嘛,所以更让人好奇!拜托了!一生一次的请求!我会保证安全的!”
“……真是拿你没办法。”
“好耶!”
半夜十一点。
豪华游轮里的单人间自备洗漱室,此时乘客区的走廊上空无一人,但为了以防万一,灯还亮着。
地面铺了厚实的地毯,连墙壁也是带着暗色花纹的绒面,令脚步声几近于无。
走廊最里面的那扇门开着。
穿着服务生制服的金发男人无声地叹了口气,缓步向着开着的那扇门走去。
出乎意料的,那扇门内并没有开灯。
安室透皱了皱眉,伸手摸向电灯的开关,姑且还是放轻了声音,用客房服务的语气说:“……打扰了……?”
这时候,有人从门外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扯到了门外。
“?!”
安室透下意识想要回头,被人一把按住了后脑勺,偷袭的人明显早有准备,脚下被绊了一下,踉跄之间,被陌生人从身后抵在了墙上。
左手被压在墙上,右手的肘击被防住了,强硬地反拧到身后。
“老实点。”
稍有迟疑的勾腿动作被轻松挣开,甚至抵着膝弯撞向墙壁,发出闷声。
至此,安室透被人从身后牢牢地抵在了墙上。
这条走廊最内侧的客房和墙壁之间还夹有一米来宽的小道,末尾是电箱和水管,小小的窗户能看见海平面,在半夜的现在,光都照不进来。
后知后觉的,安室透感觉到背后出了一层冷汗,不会吧?
他努力的向着光的方向挣扎了两下。
被他身后的——当然,某只坏狗——用力地制止了。
“……客人,有话好说……”
被真野东从身后按住的服务生勉强发声,真野东看到他在抬头看监控的方向——这个位置是监控死角,但能看见监控摄像头正对着走廊拍摄,“我已经把那个位置的监控关了。”
真野东贴着安室透的耳朵小声说,“别指望有人来救你,嗯?”
第一次说这种台词,好想笑,但要忍住。
真野东把手覆在安室透的手背上,“帮”他调整姿势,撑着墙面重心稍微后移,于是,下半身更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被他按住的倒霉服务生显然已经知晓了现状,轻颤了一下,低声恳求,“客人,去房间里——”
几乎是安室透手撑住墙壁的下一刻,他的裤子已经落在了地上,好的,他的皮带扣甚至没能阻挡歹徒两秒钟。
真野东吹了声流氓哨。
哇,他穿了白色的内裤耶。
这声口哨的音量明显超出服务生的心理预期,真野东能感觉到手底下的身体被惊得轻微僵直,他稍微放松了钳制,给安室透留下了向下看的余地,紧接着就扯下了最后的布料。
蜜色的臀部中间,隐约能看见轻微的水渍,往里摸就能摸到湿热的软肉,像是被好好料理过、只待品尝的大餐。
真野东前倾身体想亲安室透一下,最后却变成叼住安室透的耳垂,吮吸之后咬着向后轻扯。
他似乎很受不了这个。
真野东听到了一声吞咽,亲吻了亲因为低头而轮廓清晰的后颈,呼了口气,仗着没人看见像是小狗甩毛一样使劲甩头,把超过界限的兴奋劲压一压,逗弄式往前摸了一把,“嘴上说得很不情愿,结果这么兴奋吗?”
手指稍微拨弄了一下,梆硬的阴茎代替主人点头了,这一下燥得安室透差点跳起来,被真野东眼疾手快的按住,一时之间不知道这里除了老实点还能说什么,反派词库贫瘠,抬手打了翘臀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