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合上时却合不起来,灼热又酸软的的感觉从生殖腔开口处隐隐传来,琴酒双手紧握,咬牙忍受着。
今井诚仁松开了琴酒的手腕,看着那双惯拿枪的手紧紧揪住床单,自内心深处感到了一种愉快,他摩挲着琴酒的手指,又不容拒绝的牵起他的手,带着他往下摸,“我成结了哦,在外面。”
今井诚仁握着琴酒的食指,摸抵在穴口附近的结,没有什么弹性,粗了一大圈,无法再进去也是因为这个,生殖腔口紧紧吸着顶端的感觉非常不错,但只能停留在这个深度也非常可惜。
琴酒的指尖下意识微颤着想要收回,紧接着就曲起,被今井诚仁眼疾手快扯开了,不然这一下是挠或者是掐都有够要命的,
“再温柔点啊。”
今井诚仁温柔的摸着穴口被挤出来的、有点红肿的软肉,只觉得身下的身体微颤,仔细听还能听见琴酒强压住的喘息,“不舒服吗?”
今井诚仁开始轻微的动。
结正抵住穴口,顶端则反复研磨着生殖腔的入口,稍微撤出又努力拓进,柔软到和本人不符的内部紧紧贴上来,引得今井诚仁喟叹一声,“唔,真的好舒服,里面。”
他抬头看琴酒的表情,却看见一张泛着潮红的脸,看见一双有些恍惚迷离的眼睛。
对视了几秒钟,今井诚仁明明没再动,琴酒却含糊地“嗯”了一声,移开了视线。
……咦?
今井诚仁只觉得被吮了一口,视线下移至琴酒的胸口,用手心覆盖住,感受微硬的触感划过掌心,来回几次,手掌下的躯体轻微颤动,今井诚仁眼看着琴酒的喉结上下滚动,重新把视线放在今井诚仁身上。
琴酒这种被从小培养的组织成员,基本上就像胡乱生长的野草,根本没有性羞耻之类的想法,何况身体早就互相熟悉了,表现出这种姿态还挺令今井诚仁意外。
还没等多想,从短暂干高潮里回过神的琴酒略有些粗暴的抓住今井诚仁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在了自己胸口附近。
这一个动作之后,今井诚仁就反应过来了,大概是不够痛,让琴酒感到不习惯了。
他反而没有如琴酒所愿,咬一口之类的,反而用舌头舔过已经硬起来的乳粒。
比起被温柔的对待,琴酒更喜欢带着点痛的性,每次都要多少带着点痛感,没有疼痛的性远离了他习惯的模式。
该说第一次没有开好头吗?
也不完全对。
略有粗糙感的舌面舔过敏感处,温柔湿润的感觉反而让琴酒轻微的颤栗。
“唔……”
明明是刺激,却带来痒意。
今井诚仁很擅长若即若离。
湿痕远离乳尖,在胸口偏左的地方,几次打针之前消毒一样的舔舐后,重重的落下牙印。
疼痛。却没有消减痒感。
今井诚仁低笑,对着残留了湿痕的乳尖吹气。
近乎本能的知道对方想要什么,却故意不给,延迟满足。
没有出现在正确位置的结逐渐消解,今井诚仁磨蹭着生殖腔的入口,慢慢挺入。
“哦……唔……!”
他能听见琴酒喉咙里努力压抑的痛呼,强硬的撑开生殖腔会有点痛,或许不是有点。
生殖腔入口处的肌肉痉挛着打开,直到Alpha的阴茎进到最深处,堪堪被撑到了极限,也完全没有放松的意思。
也许会痛两三天,像是健身之后肌肉酸痛的感觉,生殖腔会两三天都合不拢,持续的灼热酸痛——当然,今井诚仁实行之前做好了功课,不至于会有什么过分的撕裂伤,如果戳对地方,甚至会有更加绵长的高潮感,不加以打断可以持续很久。
今井诚仁完全撤出来,确定没有见红,只是沾到了一些自己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就再次探进去——这一次琴酒的双腿逐渐曲起,这是一个躲避的动作,但是生殖腔内部的热痛感令劲瘦的腰腹紧绷,最终顺着今井诚仁的力,让不受控制痉挛着的生殖腔再次咬紧了那根阴茎,甚至随着每一次今井诚仁的顶弄,Omega半软的阴茎也一点一点的吐出白浊,直到琴酒什么也射不出,今井诚仁拔出来,射在琴酒的腹部,两个人的精液都混在一起。
今井诚仁再次用手指捅进穴口,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拒绝——琴酒踹了他一脚。
“最后一次?……好了嘛,不做了,我就看一下。”
今井诚仁握着琴酒的脚踝,眼睛看着被他玩到略有点红肿的穴口,伸手触摸着确认真的没受到太严重的伤害,仔细的沿着生殖腔入口摸了一圈——
生殖腔仍然重复着规律的绷紧和放松,和发情期比起来却显得有些干涩,但看床上湿了一大块的床单,更像是被榨干了。
今井诚仁的指尖点在生殖腔口,听着琴酒难以自制的哽咽,感受着那点软肉一下一下嘬着指尖,对上琴酒泛着红的眼睛,“真的不想要了?”
“确实有点干,发情期应该结束了……但里面还很兴奋的样子。”
“我好想进去帮你撑满啊……里面好像很空,正在吸我的手指呢。”
再次硬起来的阴茎前端戳了下后穴的入口,被手指和混账Alpha一起撑开的错觉令琴酒幅度很大的挣扎了一下,他泛着点水光的绿眼睛瞪着今井诚仁,猝不及防被今井诚仁摸了摸生殖腔,一声惊喘溢出喉咙,无形之间削弱了眼神的攻击力,但加强了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