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年的声音嘶哑了:“一天都不吃精液,你能忍得住?”
你当然是一早就被边珝喂饱了——他把你压在柜台上,将晨勃的浓精射进你饥渴的骚逼里,由着你一边抽搐着回味高潮的快感,一边裸着身子做早餐。精液和淫水沿着台面滴到了地上——否则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在尽是人味道的高铁上发情?
“你尝尝看,有没有精液味就知道了嘛。”
连年的眼神有些木讷了,就像是被操控地提线木偶一样张开了嘴,将那柔软的嘴唇、湿润的口腔对上你的阴部。
“啊……”
你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腰一下子软了,上半身倒在墙壁上。
和他暴躁的接吻习惯不同的是,连年舔起逼来非常的温柔,似乎对着刚刚从鸡蛋里打出来的生蛋黄,害怕再用力一些,蛋黄液就会漏出来。
他轻轻地拨弄阴蒂,将那凸起玩得又肿又胀,刺激得淫水哗哗直流,他会时不时堵住花穴口,对准流出的液体猛地一吸,吸得你魂魄跟着被带走了,淫叫都戛然而止,耳边只剩下淋浴和他嘬水的声音。
在灵活的舌头挑逗下,酥麻的快感就犹如涟漪,缓慢而又温和地层层扩散到全身,让你痴恋于他的舌尖,可又恨不得自己赶紧破裂,让蛋黄液沾染所有透明的蛋白。
舔了没几下,你连支撑的脚都失去了力气,只能靠在墙上、坐在他嘴里,自己最大的弱点被他抓捏着,在空旷的澡堂里发出脆弱的呻吟。
周围的蒸汽很快入侵了大脑,迷迷糊糊中,只觉那让你欲仙欲死的嘴巴离开了,他站直了身体,而你体内蒸桑拿一样的情欲一下子冲上神经中枢,使你当即难忍地扭起腰来,发出欲求不满的浪叫。
“啪啪啪!”
敏感得发颤、花蒂已然完全勃起的阴部竟被他连拍几下,你尝到了极其接近高潮的酸,可涩得你直想扭成麻花辫、好让那股难忍在挤压中消失。
你一头撞进他胸口,又是痛苦又是酸爽地呜咽着,缓过来后,想起来这招只有在白如铖禁止你高潮的时候用过,恨恨得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嘶!你干什么?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爽你个头!”你很想大声怒斥他,可当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后,只觉接下来说的话都跟撒娇似的,“差一点就高潮,结果被你打那几下,全都毁了。”
他一脸茫然:“那样拍不是会更爽吗?”
“谁告诉你更爽的?”
他红着脸别过头,一副拒绝回答的模样。
你懒得在这些细节上纠结,只知道自己难受死了,看他兴奋得肉棒胀这么大,暗暗决定要报复一番。
你拿起沐浴露,在他疑惑的视线下,将凉凉的白色乳液挤满在乳肉上。
他咽了口口水:“你要干什么?”
“礼尚往来。你让我爽了,我也要让你舒服舒服,不是吗?”
你命令他搬来两个小矮凳,让他背对着你坐下,然后自己坐在后面的凳子上,把他的头发捋到前面,托着胸,让乳房贴上他的背部,然后上下抬胸。
他愣了一两秒,整个人差点跳起。
“坐好。”
他呼吸得很急促,仅仅是隔着背、乳房,都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迅速扩张和收缩。有了沐浴露和水的润滑,奶子很容易在上面滚动。而每次碾压,都伴随着乳头被压得凹陷下去,紧接着接触的地方热乎乎的,奶水流了下来,混进泡沫中。方才被中断快感的花穴也不安分起来。
“……你给其他人这么‘按摩’过吗?”
“没有。”你想也不想,把对所有男人都说话的话重复了一遍,“你是第一个。”
连年的呼吸又重了。
你故意凑到他耳边问:“肉棒疼了?”
他脸上有了红晕,似是回答又不像是回答地哼了一声。
“想要我……用奶子帮大鸡巴按摩吗?”
你猜他会傲娇地在内心挣扎许久,于是不等他作出回应,主动来到他面前蹲下,在他复杂的视线下推开他的腿,抱起还存着不少奶水的乳球,将兴奋得吐液蹦跳的肉棒夹住。
“唔……”
“这样就受不了了?”你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腥味的肉冠。
“哈啊……你不要……”
“不要什么?”你抱着乳房帮他上下套弄起来,奶汁随着动作不时喷到他胯部,“不要发骚?可我就要对你发骚。”
白花花的液体沾上那刮得你痒痒的阴毛上,形成鲜明对比。你忽地想到一个好点子,把肉棒从乳沟里抽了出来,拉上他的手就往外面走。
“躺上来。”
你指着一张长方形大木桌说,然后迅速冲到另一个房间拿了需要的东西,再风风火火跑回来。
连年还傻站在那里,非要你多说几次,他才不情不愿地躺上去。
说着,你将手上瓶子里的东西挤出来,用满是泡沫的手抓上依然笔挺的柱身,像抹身体乳一样把泡沫涂遍整个烫手的鸡巴、囊袋和毛发。
“你不会是要……”连年挣扎着坐起来,“我又不是男优,你干嘛要剃我的毛?”
“它们扎得我好不舒服,而且剃光了,大肉棒才会更可爱。”
他窘困地推开你、想把命根子抓回自己手中:“别闹了,这怎么会可爱。”
“待会继续奖励你奶子的按摩,怎么样?”
他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不好。”
你假装没听到,也无视了手里肉棒渐渐软下去的趋势,拿起旁边的剃刀熟练地刮起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