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了吗?”白如铖问,还朝怒瞪他的你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嗯。”
“他们是什么姿势?”
问题已经很露骨了,可阿尔伯特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也许他跟你一样,早就被淫魔入侵了心智。
“……她蜷缩在沙发上,分开两只脚。那男人压在她身上……不,我不要再回想这个画面了。”
“性器插进去了吗?”
你听着这两个字眼从他嘴里蹦出来,下体跟着抽搐了两下,想到了连年用力按着你的膝盖,将你的两腿摆成了“M”的姿势,他深色的肉棒笔直地冲着早已出汁的逼口。
阿尔伯特很久才小声道:“插进去了。”
这句话就像命令,让脑海里浮现的鸡巴猛插进来,先是硕大的龟头撑开花穴口,然后整个甬道都被灌满。那酥爽的滋味让现在的你即使没被插入,也头皮发麻地夹紧了腿,小幅度摩擦。
白如铖把手挤进你两腿间,一边轻轻摸着你的裤缝,一边继续问:“她有什么反应?”
他的手就像羽毛一样轻扫你的阴部,力度很轻,却时不时能让你四肢跟度电似的抽动,舒服极了。
“她在哭,在呻吟。”
“他们衣服都脱光了?”
“嗯。”
“她的身体有什么反应?”
“她……在哺乳期,乳汁都出来了。”
白如铖扶在你背后的手钻进衣服底下,将你的文胸扣子解开。
“撩起来。”他对你做了个口型。
这就像是出门偷腥、回来被检查了一样被动而且性奋,只觉周围更热了,闷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回过神来,你早已主动把衣服和内衣拉起来,让男人检查你的奶子。
“流出来还是喷出来的?”
“喷出来的。”
白如铖抽走摸逼的手,忽地握住你的左乳,稍微一捏,白花花的水柱就喷到告解室的木质天花板上。
你被淫乱的场景刺激得四肢发软,一头栽进男人怀里,他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都不会阻止了。
“其他地方呢?”
“她出了很多汗,浑身像是裹了层透明的蜜浆。”
“看起来很美味,是吗?”
“嗯。”
“她的逼呢?”
你的花穴又抽了一下,这次酸涩得你扒拉起白如铖的手,把它塞进自己的两腿间。白如铖轻笑一声,听从地慢慢隔着布料扫刮你的阴部。
“她的逼……”
阿尔伯特从来没有说过下流的性器官名词,当这个字眼从他嘴里蹦出时,你的心弦美得都快要断了。
“很湿。”
“怎么个湿法?”
“好像被泼了水一样亮晶晶的,会有透明的液体一直滴在地上。每当阴茎插进去,液体会溢出更多。”
你受不了了,挣扎着脱下裤子和内裤,用眼神哀求男人更粗暴的对待。
他看了眼你光溜溜的下体,下一秒,“啪”的一声,他甩了你朝他大开的娇弱骚逼一巴掌,故意冷漠地用那立刻被淫水打湿的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你好好听阿尔伯特说的话。
那一巴掌有点重,虽然疼,可也爽得你几乎晕厥过去,像是迎接了一场暴戾迅速的高潮,浑身脱力,歪倒在男人身上,差点呼吸不过来。
“是被操松了才滴水吗?”
“不是。它比平时撑大了很多,但还是很小。阴茎进出的时候,周围的肉几乎要翻出来。”
“插的是哪个洞?”
“前面的。”
“后面的洞也在流水吗?”
“是的,而且闭得很紧,水像是在里面被榨成汁流出来的。”
你大口喘气着,控制不住自己发浪地小声呻吟,讨好地亲吻白如铖的下巴、眼角和嘴巴。
“有看到她高潮吗?”